夜晚,秦家。
秦時雅以及秦盛海夫婦,都回到了別墅。
晚宴期間,秦老爺子故意將陳言和秦時雅安排坐在一起。
“你們多親近親近,感情自然就有了,我當初跟你奶奶不也是成親才第一次見嗎?”
“爺爺,時代不同了,你那會能跟現在比嗎?”
秦時雅道。
“有什麽差別?等下你們就入洞房,盡快讓我抱重外孫!”
秦老爺子出語驚人道。
正在默默吃飯的秦盛海險些被嗆到。
“爹,時雅剛跟陳言領證,連婚禮都沒辦呢,入洞房不合適啊!”
“怎麽就不合適了?領了證就是夫妻,反正早晚都要結婚的。”
秦老爺子正色道。
秦時雅捏著粉拳,她肯定不會同意跟陳言洞房的,幸好之前就收買好陳言了。
隨即,暗暗遞給他一個眼神。
陳言還在專注地大快朵頤,自從斬龍山上下來,這是他第一次吃飽飯,因此沒有注意到秦時雅的眼神。
直到秦時雅用手肘捅咕了他幾下,這才反應過來。
拿錢得辦事啊!
陳言擦了擦嘴,道:“爺爺,洞房這事我同意時雅的意見,現在社會不比以前了,不如等我跟時雅辦婚禮的時候,再入洞房也不遲,不差這幾天。”
不差這幾天?
秦老爺子笑得很燦爛,看來這姑爺是板上釘釘了!
“時雅你看看,小陳這麽有本事還向著你,尊重你的選擇,這麽好的男人可不多見,你得好好把握!”
秦老爺子語重心長地道。
“知道了爺爺。”秦時雅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
“對了時雅,你公司的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
秦盛海不想讓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了,把話題轉移到了公司上。
提起公司的事,秦時雅露出一抹愁容,搖了搖頭:“欠款還沒要回來,沒見到人,明天再去一趟看看吧。”
“嗯,有什麽情況,跟家裏說………”
“跟家裏說什麽?有小陳在,這些事都不成問題。”
秦老爺子打斷道。
秦盛海心中十分疑惑,這個陳言到底是什麽來頭,老爺子怎麽這麽信任他?
“什麽事啊?”
陳言好奇地問道。
秦時雅抿了抿嘴,公司的事,說了他可能也不懂。
不過還是簡單說了一遍。
“有一家企業從我這裏拿貨,但是隻給了定金,還有一百萬的尾款沒有結,已經拖欠了幾個月,幾次去要債都無功而返,前兩天公關部的員工上門要尾款,還被打了出來,搞得現在公司裏已經沒有人敢去要賬了!”
秦時雅氣憤道。
她經營公司這麽久,還是第一次碰見這種事。
陳言眉頭一挑:“簡單的說,就是欠錢不還唄。”
“嗯。”秦時雅點頭。
“這事好辦,交給我,保證讓他乖乖還款。”
陳言拍著胸脯道。
秦時雅瞥了他一眼,眼神裏的意思很明顯。
你把我當三歲小孩騙呢?
“陳言,不要胡鬧,我知道你醫術不錯,但是對商場的事你一竅不通,萬一你出了事怎麽辦?交給時雅處理吧。”秦盛海道。
“小陳說交給他,肯定有他的辦法。”
秦老爺子正色道。
“時雅,反正小陳是你的保鏢,就聽他的,明天他去要賬,肯定沒問題!”
“爺爺,你是想害死他嗎?被打出來的人事部員工,現在都還在昏迷呢!”
秦時雅詫異道。
秦老爺子卻是擺了擺手,神秘地笑道:“我相信小陳!”
“謝謝爺爺信任,有我出馬肯定沒問題!”陳言笑道。
“你少說點!”
秦時雅低聲警告道。
難道他以為金陵城跟他家的小山村一樣嗎?
上門要賬,搞不好可能被打死!
“老婆你就放心吧,一切包在我身上!”陳言嘿嘿笑道。
秦時雅聽到這個稱呼,又羞又惱。
“行,你自己找死,我不攔著你!”
飯後,秦時雅回到樓上休息,正準備關門,就發現陳言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
“你怎麽也跟過來了?”
秦時雅警惕地問道。
她忽然想到白天那會,陳言說他拿了五十萬包養費,不做點什麽過意不去,莫非他是來給自己做服務的?
正要趕他離開的時候,就見陳言暗戳戳地扯了扯嘴角。
原來是爺爺在看著!
秦時雅注意到秦老爺子就在陳言身後不遠處,看著這裏。
沒辦法,秦時雅隻好放陳言進入房間。
一走進來,陳言立即就被房間中的幽香給迷住了,深深地吸了一口。
“這就是傳說中的閨房?嘶……真香!”陳言陶醉地道。
“死變態!”
秦時雅看到他這副變態的樣子,氣得不行。
但緊接著,又有些害怕。
今晚陳言在她房間睡是肯定的了,萬一他晚上獸性大發,爬上她的床怎麽辦?
“老婆,我已經洗香香了,快點上床睡覺吧,明天我還要跟你一起去公司要賬呢。”
陳言的聲音,從**傳來。
秦時雅回過神來,就看到陳言已經躺進了她的被子裏,正在脫衣服!
“混蛋,你趕緊給我出來!”
秦時雅把陳言從**給趕了下去。
“今晚你睡地板,不許上我的床!”
“可是地板很涼啊………”陳言委屈地道。
秦時雅咬著牙,從櫃子裏抱出一床新被子:“你鋪這個就不冷了。”
“算你狠!”
陳言隻好打地鋪躺了進去。
雖然是地鋪,但相較於露宿街頭的那幾天,已經很舒服了。
何況屋子裏還有個大美女?
很快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秦時雅躺在**,輾轉反側,困意全無,生怕陳言趁她睡著摸上來。
但沒過一會,就聽到一陣呼嚕聲響起。
這麽快就睡著了?
秦時雅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借著月光看到陳言那張臉,正在張著嘴呼呼大睡。
“混蛋,我在這提心吊膽的,你倒是睡得安穩!”
秦時雅不忿地碎碎念。
“老婆,你睡不著?”
忽然,陳言的聲音響起。
秦時雅被嚇了一跳,怎麽這麽快就醒了?
還有剛才偷看他,被他知道了?
這時,陳言已經坐了起來,禮貌道:“我懂了,老婆你是思春了吧,雖然我是個正人君子,答應過不碰你,但老婆你有需求的話,我可以勉為其難的抱著你睡。”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