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隨著這聲慘叫,也終於讓眾人知道了剛才那幾下到底有多痛了。光是聽這慘叫聲就讓路人毛骨悚然了,再憑上車夫的慘像,更是強化了這幾下力道的效果。

“你再說啊,我到要看看你能說到什麽時候。”風姬冷冷的道。

看來車夫他是被風姬給打怕了,也不敢在她麵前顯威風了,不過顯然他不會就這麽算了。隻見他轉頭對旁邊那坐在馬上的青衣青年喊道:“射日,你快吃手啊,再不吃手我就響少野說去,朔你辦樹不利。”

被車夫稱為射日的青年聽了他的話卻依然不為所動,看都不看他一眼,淡漠的說道:“你是什麽東西,居然敢叫我做事,而且你別忘了,我答應那個廢物的事已經辦好了,現在你們可別想再叫我做任何一件事。”這名叫射日的青年甚是高傲,完全不理會車夫的大吼大叫。

聽射日說出這話,車夫急了:“難道你忘了老爺對你的養育之恩,忘了少爺對你的厚愛嗎?你怎麽能說出這種話,你心裏還有沒有老爺,還有沒有少爺。”沒想到在這一情急的情況下,他居然說得也清楚起來。

終於,射日看了車夫一眼,但隨即又將視線轉移開去,望向了天空:“老爺對我的養育之恩,射日自當會銘記於心,至於那個廢物對我的後愛?那當真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他還不是看中了我的實力,再說,他那是對我的厚愛嗎?”

自車夫向射日求救時,在路旁的水映寒終於注意起這人來。隨意的一看,卻讓他心中一驚。這絕對是一位強者,一位隻有強者才擁有的氣息。而冷雪的聲音則在他心中響起:“小子,那青年身上有風族聖器九天的氣息,你可要小心了,但凡被九天那老婆娘看中的人都不會是弱者。”冷雪那凝重的語氣足以說明它對這九天的重視。

聽了冷雪的話,水映寒心中更是驚駭。從自己的爺爺那裏得知自己是水族之人以來,他就從冷雪那裏了解到了這元素之族中最為重要,也最為珍貴的聖器。對於九天這風族的聖器,他自然從冷雪那裏得知了他的厲害之處。

“你不會感應錯吧,之前你不是說這九天的性格很高傲嗎?不是說它並不是普通人能夠喚醒的嗎?再怎麽看這位青年也隻不過三十來歲,如此年輕的一個人,高傲的九天如何會選中他。”雖然從冷雪那裏得到那青年身上有九天聖器,但他還是不太相信。

“混小子,我的話你居然不信?九天那老婆娘的氣息我難道會認錯嗎?我和它都鬥了幾萬年了,它的底細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至於九天為何會選中那人,難道你忘了你自己現在用的不也是身為水族聖器的我嗎,笨蛋。”聽了水映寒對自己的質疑,冷雪不由得罵道。

“你老別生氣,我不是不相信你,隻不過是不太確定而已。不過既然你都已經發現了它,那它也應該發現了你吧。但怎麽現在這青年好像還不知道這裏有你存在似的?”既然得到了冷雪如此肯定的回答,那水映寒就不得不想到這一方麵來了。

憑著冷雪與九天這幾萬年來敵對關係,水映寒可不敢保證九天得知身為水族聖器的它在這裏時不會大打出手。雖然他現在對自己的修為有足夠的信心,但不必要的麻煩還是不要的惹,而且他現在還不想讓人知道自己身上懷有水族聖器。這一切還是等到了水族再解決來得要好。

聽了水映寒這話,冷雪不由得又怒起來了,對著他就是一陣的怒吼,然後說道:“你小子是不是把我看成是三流靈器了,我堂堂的極品仙器是那些三流靈器可以比的嗎?”

聽了冷雪的怒吼,水映寒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在心裏不由得囈囈說道:“但人家九天好歹也同樣是跟你齊名,既然你能發現人家,人家自然能發現你。再說了,你可是人家的仇人,可能感覺不到你的存在嗎?”

“混小子,這存心氣我是不是,你別將我跟那老婆娘比較,它是什麽屬性我是什麽屬性,看來這麽多年都白教你了。我的水屬性可是最善於隱藏的,而九天那風屬性除了會放幾口子風刃還會做什麽。”雖然被水映寒氣得不輕,但它還是耐心的解釋著。

聽冷雪這麽一說,才回過神來,原來是自己將冷雪水屬性的這一特性給忘了,連忙向它道歉。

而當水映寒與冷雪在交談時,場中再次發生了變化。在路中心的風姬自聽到車夫喚那名叫射日的男子後,她麵上不由得微微動容,表情像是在忌諱著什麽似的,狂傲的神態不禁也收斂了幾分。不過當聽到射日的回話後,她不由得輕輕的鬆了口氣。

“你就是射日?”風姬有點疑惑的問道。雖然她已經好幾年沒有回過風族了,但對於風族族內的一些消息還是有所打聽的。而這射日兩個字則是在消息中出現最多的一個名字,現在也是在風族內最為自豪的一個名字。對於聰明的風姬來說,現在她如何還猜不到這馬車是屬於哪方勢力的,而且她更是從車夫的言語中隱隱的猜到了在車內的是什麽人。

猜到了這方勢力根本就是風族後,身為風族族長長女的她更加的氣憤。自己堂堂風族長女居然給一個車夫所恥笑,而這個車夫更是風族的人。若這事傳回到風族,那自己的威嚴何在。

怒氣一下子又冒了上來,完全忘了就在一旁的射日了。“叫你口中所謂的少爺出來,我到要看看他是怎麽教手下的,幾年沒見他到是把我給忘了,居然如此縱容手下。”風姬滿臉寒霜的說出了這話。

聽了風姬的話,車夫心裏不由得咯噔一聲,暗道了一聲。他可是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少爺在車內做著什麽事,若那好事被人打擾了,那自己就等著受死吧。但他也是被風姬給打怕了,生怕這位美女再一生氣直接把自己給掛了。現在他可是處於進退兩難的地步,此時多少有些有悔自己不應招惹這女人了。

“快點。”風姬冷喝一聲。“如果我數到三,你口中的少爺還不出來可別怪我下手重,到時將你打死了可別怪我。”

“一”

聽了風姬開始倒數,車夫此時真急了。少爺那裏肯定是不能夠驚動的,但現在自己卻沒有任何的辦法。看了看就在不遠處的射日,咬了咬牙,向射日喊道:“射日,你到是快出麵啊,如果少爺的事被打擾了你也不會好過,少爺可不會就這樣算的,這事若搞垮了,光爺肯定跟你沒完。到時少爺肯定又會再煩著你的,難道你還想讓少爺煩你嗎?”現在的他也惟有試一試了,也不管這方法到底會引來什麽後果。

“二”

“姑娘,這事確實是我這邊的人不對,請見諒,如果要教訓,你教訓他就是了,不關其他人的事。”射日聽了車夫的話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出麵。他可是清楚的知道那廢物的性格。

聽了射日的話,那個三字還是沒有說出口,畢竟,風姬對於射日還是有些顧慮,不由得將他的因數考慮進來。對於風族這位傳奇人物,風姬可是沒有那個自信能夠戰勝他。

不過她自然不會就這樣算了。“什麽時候,射****這個好好男兒成了他的人了,你平時不是自詡自己為人正直,剛直不阿嗎?怎麽現在反到是助紂為虐起來了。”

聽了風姬對自己的諷刺,射日臉部不由得抽搐了幾下,像是被人說到了痛處。“姑娘請見諒,剛才他是在發酒瘋胡言亂語而已,還望姑娘大人不大量別放在心上,我在這裏向姑娘賠個不是。”這已經是射日所能做到的最低限度了。

但風姬卻絲毫不領他的情,依然滿臉寒霜的說道:“我要你道歉做什麽,現在我隻是要你們叫你們那所謂的少爺出來,我要他給我個解釋,看他如何給我個交代。我到要問問他,在他眼裏到底還有沒有我。”

“姑娘,請恕在下不能這樣做,現在他並不方便出來。”既然對方不接受自己道歉,那他也沒有辦法了,惟有做一次黑臉了。

“好,好,既然你們不叫他出來,那就我自己把他給打出來。”一說完,兩道巨大的風刃從風姬處發出,而在這兩道風刃中間還夾雜著一個小型龍卷風。風姬這一出手就顯示出了她那對風元素的控製,以及對這一招所隱含的巧妙。

一個風刃往那車夫飛去,而一個風刃則是往射日擊去,至於中間那龍卷風自然有別的用途,那就是擾亂射日的出手。風姬她知道,自己出手,在旁的射日自當不會坐視不管,所以為了防止他出手,風姬才會如此布招。

而射日也沒有想到,這位美貌的姑娘居然說出手就出手,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征兆。不過麵對風姬的含怒出手,他也絲毫不見慌亂,一招手,一道比風姬的風刃更為巨大的風刃從他手裏發出,半息過後,他又向空中發出了另一道巨大的風刃。

車夫麵對那突然而來的風刃連想也不想,連滾帶爬的就往一旁閃去,露出了他身後的馬車。現在對他來說,哪裏還會再理會那馬車的安全和車內自己光爺的安全,現在自己的小命更重要。而另一道風刃則是擊向射日,不過那風刃還沒有觸碰到他,由他發出的那道巨型風刃就輕鬆的將風姬的那道風刃擊散,而且那道風刃還餘威不減的衝向了那中間的龍卷風。

此時,龍卷風就顯示出它的威力了,麵對這威力強大的風刃,龍卷風並沒有正麵對抗,而是不斷的依靠回旋之力將風刃卷向了空中。

看到這情景,一眾路人終於明白射日為什麽第二發風刃要比第一發風刃慢了。看此情景,路旁不少人都紛紛喝彩起來。而如水映寒,段天行等人見了心中都不由得暗自佩服他那精準的計算能力。

原來那第二發風刃並不是多餘的,第一道風刃被龍卷風卷上空中的這一切居然都在射日的計算之內,這第二道風刃此時則剛剛擊中了被龍卷風卷向空中的風刃,硬生生的改變了第一道風刃的軌跡,向著風姬的第一道風刃擊去。

雖然射日的計算精準,但奈何還是慢了一步。風姬的風刃毫不阻礙的擊中了那停在路上的馬車,頓時將整個馬車給生生的斬去了一半,而此時射日的那道風刃才趕到,不過擊中的則是風姬斬下來的那一半馬車。

頓時,滿空盡是碎屑,將車內的情景盡數顯現出來。

“原來這就是不出來的原因。”在水映寒的流淵嘲笑道低說了一聲,而他卻完全沒有注意就在他身旁水映寒的表情。

一直留意著場中變化的水映寒,當看清車內情形時,一雙瞳孔不由得緊縮,不敢相信的看著車內情景,心中一絲怒意不斷的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