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做型以太激發劑?這什麽玩意?
兩人麵麵相覷,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不解與疑惑。對於這個小瓶子,他們隻覺得好厲害,但是沒什麽卵用,然後丟到了一邊。
然後快速地剝掉敵人的夜視鏡與紅外瞄準鏡,然後快速歸隊。至於那個神秘瓶子,他們也帶上了。準備交給沈崇龍,讓他研究一下裏麵到底是什麽玩意。
就算他們不覺得這是什麽厲害的東西,但是敵人帶著,就有其意義。他們都是老兵,知道打仗不會帶有些沒有用的東西。
就在幾人的觀察中,威廉已經開始節節敗退,一點優勢都沒有。除了那超越自身能力的自信,很難想象他還有什麽手段能勝過沈崇龍。
就在沈崇龍使用劈掛掌打斷威廉的右手小臂骨的同時,威廉那口氣終於泄了。
強大的疲憊感與身體帶來的負擔,讓這個傲慢的紳士臉上付出一絲慘白。那如同機械碰撞般的“砰砰”聲驟然停止,讓本來已經習慣的沈崇龍誤以為這家夥已經氣竭而亡了。
“呼呼呼。”
威廉上身有些佝僂,握著已經骨裂的小臂,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眼神有些迷離,光華有些暗淡。
他緩緩的開口說道:
“真是厲害啊,很難想像,你這個年紀,居然有這樣的身手。哦,我要對你們九州的武道說聲抱歉。因為之前我遇到很多人,他們所說的武道就如同跳舞一般。但是你不同,都是殺人技,很不錯,如果不是因為利益紛爭,我想我們能做朋友。”
沈崇龍並沒有因為這些話對他抱有好意,對於侵略者與破壞者,他有的隻是蔑視與殺意。
“好,除非你能將你的傲慢收起,並地下你的頭。我的朋友從來不會用鼻孔對著我。”
威廉一愣,轉而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真是趣,不按套路出牌。嗯,如果你能活下去,我希望你能把我的絕技傳播出去。畢竟我如果還活著,我是不願意看到世界上還有第二個人會這門技術。”
說著,他就把如何加壓心髒,並提升氣血的功法說了出來。沈崇龍聆聽著,對於西方人的精氣神有了新的認識。
在對於人體開發上的技術有著本質上的相通,隻是他們用更加複雜的以太體,星光體等代貼。對於這些知識,沈崇龍也略知一二。
類比自己的研究,他很快就知道其中的奧秘。不過想要運用,就需要多次訓練。但根據威廉現在的情況,他也知道不能貿然的實驗,不然等待他的就是死亡。
通過剛才的戰鬥,他知道使用這項技能會讓自己的力量速度等提高百分之二十左右。
威廉也不會蠢到將底牌告知沈崇龍,然後讓對方弄死自己。當然,這不排除他故意胡說的可能,隻是這樣毫無意義。
像沈崇龍這樣的強者,隻要稍加思索,就能發現其中的奧秘,推測出可行性。
但是沈崇龍卻又有一個疑問,為什麽要不願意第二個人知道,他的意思是自己會死。但他為什麽要說如果沈崇龍能活下來,就將這個秘密傳播出去。
他還有手段殺死自己?嗬,看來他要拚命了,賭上生命的戰鬥。
沈崇龍重新審視了對手一眼,對於這個瘋狂且偏見的外國人,有了新的認識。排除掉他性格上的缺點,與利益關係,其實也是個值得尊敬的對手。
沈崇龍道:
“好,既然你說了你的秘密,作為等價交換,我就告訴你一個我的秘密。如果想要感知……”
他話還沒說完,威廉抬手製止了沈崇龍。
“不需要,你說了也沒有用,我不可能幫你傳播的。”
嗬,真是狂妄啊。
沈崇龍微微眯起眼睛,剛剛生出的那一點好感瞬間化為齏粉。
就在這時,威廉取下變形的戰術頭盔,這件防具已經完成了他的使命,已經變得破敗不堪。
沈崇龍看到了略帶疲憊的臉,標準的歐羅巴風格,高鼻梁,藍眼睛,依舊濃密的金黃卷發,隻是那下巴始終高揚,讓自己永遠處於俯視眾生的姿態。那股傲慢的氣度始終不能放下。
他將頭盔丟在一邊,然後將槍帶卸下,全身的外掛武裝一件不剩,如同繳械投降的俘虜。這讓沈崇龍提高了警覺,真正的對決要來了。
威廉自顧自的說道:
“我之前就在想,人類的極限在哪裏?因為我一直無法突破,所以我將目光由內轉到了外,利用我的財富與地位,終於讓我找到了可行的辦法。”
說著,他將沒有斷掉的手臂放在胸口,微微躬身行了一禮,說道:
“歡迎來到科技的戰場。”
說著,他在胸口的位置輕輕點了一下。接著一陣急速旋的機械聲音響起,他的戰術服上,那些沿著肌肉與骨骼的線條突然變得明亮,那邊慢慢隆起。
沈崇龍立刻皺起眉毛,他似乎知道了這是什麽。
外附骨骼。
沒想到米國居然能讓外附骨骼運用到戰鬥中了,要知道在九州,外附骨骼還隻是一些輔助用的工作。
但是接下來,讓沈崇龍更加驚訝的一幕發生了。在他眼前,威廉拿出了一個玻璃瓶子,裏麵充盈著不知名的透明**,而這**中懸浮著一粒膠囊似的東西。
威廉有些得意的解釋道:
“這是試做型以太激發劑,我更願意稱他為賢者之石。用你們九州的詞語大概就是金丹。隻要服下它,我就能在短時間內突破人類的極限。”
沈崇龍快速的從他的話中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突破人類的極限,試做型,短時間。
這就意味著不穩定,深層的意思就是它會帶來極大的負麵影響,結合剛才威廉的話,沈崇龍快速做出了判斷。
使用這玩意,大概率會死。
雖然他對威廉的生死沒有太大的觸動,甚至希望對手快點死去。但是真要麵對這樣的瘋狂,他還是在心底感到悲哀。直麵自己的無能真的這麽困難麽?
他沒有要勸慰的意思,而是擺好架勢,說道:
“來吧,讓我看看你還有什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