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恒在九萬山河卷裏過的自是逍遙,得到了九萬山河卷這件稀世法寶,又正在煉化紫雲真君的殘識,壯大自己,卻不知在外等待的敖晴兒卻是焦急萬分,盧恒一去便是二十多天,至今沒有半點消息,不知是死是活。

敖晴兒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本來在這亂墳崗上等著盧恒就夠讓人煩躁了,哪知又被人困在這亂墳崗上,此時已近法力告歇,勉力維持著不被人抓去,也是全仗著震天鍾的威力防守,本來已開始尚能逃回沉沙河,但是卻掛著盧恒不敢離開,才被困至今,偏偏堅持了六七天,還是沒有盧恒的消息,當日慧娘領著盧恒到了那山洞,便自回來同敖晴兒告別去了地府報道,,現在是打探無人去問,離又離不開,況且還被人困在這裏,心裏說不得是什麽滋味。

卻原來,在盧恒去了第十九天的時候,敖晴兒本在此等候,卻突然自南邊天空飛來一抹紅雲,其中魔氣滔天,照著敖晴兒所在之地兜頭砸來,敖晴兒甚是驚慌,忙將震天鍾祭出,哪知震天鍾剛剛祭出,一片紅雲兜頭朝敖晴兒罩來,幸虧記起了父王所贈的震天鍾,將其祭出,才剛剛傳來一股吸力,若非如此,敖晴兒早被人拿去了。

待那紅雲散去,卻是一個身纏紅袍,麵色陰沉的老人,那老人看看敖晴兒‘桀桀’的笑道:“嘿嘿,真沒想到我噬魂神君今日有這般福分,被人從九邙山趕出來,路經此地,竟能看見龍女,小姑娘你還是乖乖跟我走吧,強撐能撐到幾時。”

敖晴兒大怒:“我又沒招你,你竟敢找我的麻煩,噬魂神君,待我父王知道,定要扒你的皮,還不快滾。”

“吆,小姑娘火氣挺大呀,要不要我幫你泄泄火,”噬魂神君哈哈大笑,一臉***:“小姑娘不是在等情郎吧,可是怕是等不到了,不如陪我好好玩玩。”

話說這噬魂神君本是魔道中人,修煉的便是噬魂*,靠食

人魂魄維持修行,卻是練就金丹的人物,平日常常偷襲各派門人子弟,吞噬修道人的魂魄,便是魔道中人也恨得想要殺他,山門便在九邙山,昨日被峨眉長老毀了山門,打成重傷,拚著毀了件法寶,才逃出來,駕著紅雲正不知去何處,便感覺到這邊有一個不同凡人的靈力波動,及進前才發現竟是一個龍族少女,且容貌秀麗,若是擒得,噬魂奪魄大補一番不說,還可銷魂一番,更甚者龍骨龍筋龍角俱是煉製法寶的上好材質,當真是天賜洪福,自己運道不錯。

敖晴兒自是羞惱,氣的臉色醬紫,隻是法力不夠,打不過這噬魂神君,否則怕早已將之碎屍萬段了,當下便破口大罵:“你這畜生,待本公主回到家中,稟告父王,定將你拿去,剁成十萬八千段,拿去喂狗,呸,怕是狗都不吃,想來你的肉定比那糞便還臭。”

噬魂神君何等人物,慢說敖晴兒罵的並不難聽,怕是再難聽百倍,也難教他生氣,他不知被多少人罵過,若說來怕是正邪兩道,沒有一個不罵他的,他自是無所謂,隻是連聲*笑,不停說些*聲浪語,刺激敖晴兒,敖晴兒聽的肺都氣炸了,卻也無可奈何。

敖晴兒心中記掛著盧恒,不肯就此逃走,,隻是仗著震天鍾硬抗,但法力卻一點點耗盡,這也是幸虧噬魂神君身負重傷,否則隻怕敖晴兒早被拿下。

兩人就此僵持了六七日,敖晴兒罵也罵累了,這兩天也是法力見歇,幹脆不再說話,拚命支撐著震天鍾,隻是法力到今日依然耗盡,不知還能不能看到明日的朝陽,隻是沒能等到盧恒,是在有些遺憾,從最初的懼怕,在她心中有些不一樣,今日今時,竟發現放不下他,卻原來是心中喜歡。

噬魂神君更是鬱悶,為了抓這個龍女,已經耗費了六七天的時日,本來就重傷在身,此時也是覺得法力幹歇,有些難以為繼,但是這等好貨並不常見,平日那能落單,

若是放過這此,以後還不知能不能在抓到龍女,若是自己不曾受傷,怕是用不了幾個時辰就能破開這震天鍾,或者自己那件白骨錐沒有被毀,也早就得手了,現在也隻能用元神化作大手,一下一下的硬憾,當真是苦惱。

敖晴兒無力的想著,不知父王知不知道自己這是正在等死,將來知道自己死了,會不會將這個畜生撥皮抽筋替自己報仇,會不會找盧恒的麻煩,定要給他些教訓,否則也太讓他逍遙了,也不知他還是不是活著,隻是自己就是死也不能落在那畜生手中,倒不如震散丹田,仗著震天鍾同這畜生拚個死活,也好過力盡被擒,成為砧板之肉。

敖晴兒臉色一震,嬌哼了一聲:‘畜生,今日本公主便同你拚個你死我活,哈哈,便是粉身碎骨也不會叫你得逞。”

噬魂神君臉色一變,驚異道:“你想幹什麽,莫不成要震碎丹田?”

敖晴兒微微揚起頭,一臉驕傲:“哼,我是龍宮公主,哪能受你這畜生欺辱,便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正在這時,忽聽道盧恒的聲音傳來:“怎麽,誰敢欺辱你了,聽說是個畜生,便讓我來教訓這畜生吧,嗬嗬。”

盧恒自不遠的地底遁出,其實聽也聽到兩個人的對話,知道這噬魂神君是個什麽貨色,,打定主意,要取這噬魂神君的性命。

原來盧恒煉化了紫雲真君的記憶,便抽身來到山河卷外,那山河卷竟忽的化作青煙,鑽進盧恒的丹田,盧恒心念一動,山河卷又出現在自己麵前,心念在動又回到自己丹田,本來自己還擔心怎樣收藏這九萬山河卷呢,不想竟能藏在丹田,這可少了自己不少麻煩,當下衣袖一揮,便想破開一條大路,自己好出去,哪成想竟沒半點反映,這才意識到,自己出了山河卷,也不過隻是個先天之境的修道者,卻不是大神通者,也隻得展開土遁之術,慢慢朝外麵潛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