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便已到了盧恒與一塵子的最後一場比試,前麵許多十三家仙門弟子的精彩法術到讓盧恒有些不好意思上場,上去還不是丟人現眼,扭頭看看一塵子,一塵子滿臉堆笑,討好的看著盧恒,盧恒苦笑了一聲:“我說道兄,非待讓我上去嗎,我這點能耐,上去還不是丟人現眼,要不我棄權算了,也免得別人笑話。”

一塵子皮笑肉不笑的道:“小兄弟,你就上吧,你不上我不就沒機會了,成全我吧,好不容易能有個叫機會外出曆練。”

盧恒歎了口氣,踏步與一塵子走到場中央,草廬居士看到盧恒上場,有些驚訝,心道:這娃子怎的上場比試了,他也不是十三家仙門的弟子呀。雖然看出不妥,但終究不過是小事一樁,卻也並沒有說話,隻是朝盧恒點了點頭。

待司儀弟子報過名號,盧恒望著一塵子有些無奈的道:“道兄,咱們誰先來。”

一塵子看了看諸位長老,笑著對盧恒道:“不若我先來,這可對不起小兄弟了,等著以後我在報答小兄弟吧。”

說罷,伸手一點,便將場邊的一顆小樹給拖到場中,隨手一甩便自帶出一把冰刀,不過卻是一把雕刀,圍著樹幹不停遊走,手中雕刀‘唰唰’不停,將樹幹去皮切斷,竟是一個個方形木塊,一塵子將一塊木塊招入手中,手中雕刀不停,將木塊鏤空,隨手丟在一邊,又拿去另一塊鏤空,眾人也看不出他雕的是什麽,不會是想表演他的雕刻手藝吧,卻見一塵子將所有木塊雕完,伸手一招,所有木塊便在一塵子手中被鑲成一座高雅的樓閣,一塵子將樓閣向天空一拋,那樓閣便浮在空中,伸手向天空一指,一道天火自天空降下,將樓閣包在其中,一塵子雙手連翻,一道道法決化作一個個符籙湧進樓閣裏麵

,不多時,樓閣竟被祭煉成拳頭大小,一塵子一揮手,天火散去,將樓閣招入手中,一塵子向諸位長老微微一鞠躬,將樓閣拋出,那樓閣迎風變長,不過頃刻間,變化為一座高大雄偉的樓台,矗立在演武台邊上的山崖上,煙雲繚繞,一派仙境樓台之狀,至此,眾人才明白一塵子這是在眾人麵前表演了一手祭煉法寶的絕活,如此能耐便是練練就了金丹的修行者,也不能做的比一塵子強了,當真不錯,特別是一塵子用料不過是普通木材,本來普通的木材不是煉製法寶的材料,也根本就沒人選擇木材作為材料,卻不想一塵子竟選擇了普通的木材。

一塵子朗聲對諸位長老道:“小道一塵子,青城仙門平浮生的弟子,今日這一手煉製法寶的手段雖然有些笨拙,請諸位長老給指點一番,也好讓小道受益一番。”

諸位長老俱都點了點頭,這一塵子一手煉器本領出神入化,當真不易,便有幾位精於煉器的長老說話,言語間隻點了一塵子幾句,倒是說中要害,令一塵子獲益良多,一塵子大喜,便是這幾句話也不枉一塵子來一趟了,忙向諸位長老拜倒:“一塵子謝過諸位長老。”

站起身對盧恒笑道:“小兄弟,該你了,便把本領使出來叫諸位長老瞧瞧,便是那位長老給指點一番,不也沒白來一趟。”

盧恒抱拳向諸位長老做了個鞠,朗聲道:“小子盧恒,師出天柱山出雲子,雖非十三家仙門弟子,但也想同諸位同舉滅魔之盛事,還請諸位長老給指點一番,小子先行謝過諸位長老。”

說罷,盧恒伸手點出,一道天雷而下,卻並不擊在那裏,隻是隨著盧恒手勢而動,盧恒一點,身隨法動,那道天雷竟不衰歇,隨著盧恒的動作,天雷便如一隻筆一般,隨著盧恒身形翻動,龍

飛鳳舞的在一處石崖上刻下幾個大字,待盧恒寫完,才知道竟是‘道法自然’四字,細看去,幾個字深淺如一,經不差分毫,諸位長老不由動容,引來天雷不過是玩笑之事,便是普通弟子也能做到,但是向盧恒這般竟能持續不斷的引動天雷,便是金丹之輩也是不易,更何況還引動天雷在石壁上刻字,深淺如一,這翻對天雷的掌控之力怕是金丹之輩也無法做到,隻是看起來盧恒也不過先天之境,未能練就金丹,卻如何能做得到,諸長老俱是驚奇。其實這卻多虧了當日盧恒有幸吞噬了紫雲真君的殘識,雖說是殘識,但紫雲真君畢竟是仙家,神識之強大絕非普通的修道者可比擬的,就算是修的元嬰,成就地仙之輩也不行,盧恒吞噬了紫雲殘識,神識也變得異常強大,更從紫雲真君的記憶裏得到了很多仙法,但隻挨得道行太淺無法修習,卻能懂得很多。

盧恒微微一笑,對諸長老言道:“諸位長老,小子已施展完了,還請諸位長老給指點一番,也不枉小子有幸在諸位長老麵前來一趟。”

卻說那些個長老俱都驚奇,紛紛詢問盧恒,想知道盧恒究竟為何對法術掌握的卻恰到火候,卻不是師門有什麽秘法。

盧恒一陣苦笑,本以為能得到諸位長老的指點,哪成想卻成了諸位長老的盤問對象,不但無所獲益,卻還要將自己的所知說出來,當真有些著惱。

盧恒苦笑著:“諸位長老,小子哪有什麽訣竅,全憑了神識才勉力*控法術。”

諸長老卻又那裏能信,倒是草廬居士畢竟和盧恒打過交道,說話自是氣勢一些:“娃子,不知你修道多少年了?”

“不過十餘年,小子自幼便隨師傅呆在山上,打一懂事便跟師傅修道。”盧恒對草廬居士很是恭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