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紅旗車子?車牌號還是京a的?”
紅旗車子意味著什麽?
京a意味著什麽?
作為交管所所長,林有為怎麽能不知道?
能開這種車子的人,身份必定都不簡單。
自己的女兒幹什麽要查那種車子的行蹤?
該不會是惹了什麽禍了吧?
“月月啊,你跟爸說說,你查的那輛車子的主人,是什麽來曆?你為什麽要查那輛車子的行蹤?”林有為拉著女兒的手,無比緊張地問。
林月月不願意說實話,因為她父親不讓她去練武。
就是因為她小時候生過一場大病,身子很弱,不能進行過度的勞累。
小時候媽媽送她去學跳舞,結果跳著跳著,她就暈倒了。
後來,醫生說她的身體素質比一般人弱很多,不宜進行大量的肢體運動。
從那以後,父母就讓她什麽也不學了,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可是,林月月很喜歡武道修煉啊,她覺得會武道的人,都特別地帥。
當她把這個想法告訴父母的時候,遭到父母一致強烈的反對。
所以,她哪敢說實話啊。
“哎呀,沒什麽,我就是好奇,讓你幫我查一下而已。”
她的謊話哪能騙得過父親的眼睛?
林有為冷著臉說,“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又想學習武道?”
“爸爸,我老實告訴你,你可不許生氣啊。”
“好,我不生氣,你說吧。”林有為口是心非地說。
林月月說,“這輛紅旗車子的主人,很可能就是近期在京都傳得沸沸揚揚的那位絕世高人的,我今天,見到那位絕世高人了。”
“我想跟著絕世高人學習武道,我相信有絕世高人的指點的話,我肯定可以的。”
“不行!”林有為想也沒想地拒絕。
林月月皺眉,“爸爸,你剛才答應過我不生氣的,你怎麽說話不算數啊?”
林有為說,“月月,爸爸這也是為了你好,你的身體素質是什麽情況,你很清楚,你連武道、武術都練不了,又怎麽能去練習武道呢?”
“你忘了,你上次偷偷練習武道,都進醫院了。”
說到上次的事情,林有為就是滿眼的心疼和擔憂。
她可就這麽一個寶貝女兒,可不想林月月有事。
然,林月月長大了,不再是小姑娘了,有自己的思想了。
她非常堅定地說,“可我就喜歡武道修煉,我就是想學。爸爸,你就尊重我的想法好不好。”
“沒門,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了。”林有為的態度,非常的堅決。
林月月氣得不行,氣呼呼地離開。
“月月,月月,你等等……”
一名穿著警服的年輕小夥子追了上來。
他叫戴文宇,是林有為最得力的下手,也是交警所很能幹的一名年輕幹警。
同時,戴文宇和林月月一樣,也都是武道的狂熱愛好者。
“幹什麽?”林月月一邊走,一邊氣呼呼地問。
戴文宇說,“你是不是想查一輛紅旗車子的行蹤啊,這個我也可以幫你的。”
林月月立馬停了下來,“真的?”
“當然,我可是這裏的副所長,我有這個權利的。不過,我有個要求。”
“什麽要求?”
“你要是找到那位絕世高手的下落的話,要帶我一起去,我也想拜絕世高手為師。”戴文宇笑嗬嗬地說。
林月月非常豪爽地說,“沒問題。”
戴文宇瞞著林有為,偷偷地幫林月月查了紅旗車子的行蹤。
最終確定,那輛紅旗車子是駛進了禦海灣的。
林月月立馬出發前往禦海灣。
“誒,月月,別忘了你之前答應我的事情啊。”戴文宇說。
林月月揮揮手,道,“不會忘的,你放心好了。”
……
禦海灣門口。
柳輕眉和李朵朵在這裏等了一天了,也沒見到蕭七絕的邁巴赫。
“小姐,咱們還要繼續等下去嗎?我怎麽覺得,咱們這完全是在大海撈針呢?”李朵朵撓了撓這裏,又撓了撓那裏,因為這裏的蚊子好多啊,她被叮了一身的包。
柳輕眉也被咬得不輕,“你還說呢,不是你說的很確定蕭先生的車子是駛進這裏的嘛。”
“我是親眼看見的啊,可是……難道今天蕭先生不想出門?”
柳輕眉往身上狂噴花露水,“等,繼續等。我就不信,蕭先生一直不出來。”
“誒,小姐,你看,那輛車裏麵的人,是不是蕭先生啊?”
李朵朵眼尖地發現,剛剛駛過的紅旗車子裏麵坐著的人,很像是蕭七絕。
柳輕眉趕緊瞪大眼睛。
然後,就看到蕭七絕果然是坐在那輛紅旗車子裏麵。
“朵朵,快快快,跟上去。”
可惜,晚了一步,紅旗車子已經進入小區了。
柳輕眉他們的車子不是本地的,也沒有在禦海灣做過登記,所以是無法進入小區的。
沒辦法,她們準備把車子停在外麵,進去尋找。
可是,這種高檔的小區,不是誰想進都能進的。
進入這裏,需要刷用戶卡。
她們根本沒有這裏的用戶卡啊。
“沒有用戶卡就不能進去,趕緊走吧。”門口的保安十分不客氣地說。
這可把柳輕眉氣得不行,說,“牛什麽牛,大不了本小姐在這裏買一套房子就是了。”
“好啊,你去買啊,等你成了這裏的業主了,我肯定恭恭敬敬地邀請您進去。”
“狗眼看人低,你給我等著。”
柳輕眉和李朵朵來到禦海灣的售樓處。
“二位,請問有什麽需要服務的嗎?”
柳輕眉氣呼呼地說,“我要買房。”
“好啊,這位小姐,這裏是我們的戶型圖,您看看您看上哪一套了?”
柳輕眉隨便看了看,然後隨手拿出一張,說,“這套吧,多少錢啊?”
“這一套是坐南朝北的,采光非常的好,而且位於小區的中心地帶,價格能稍微高一點,每平米是五八萬八,總價的話,是一億三千八百七十萬。”
柳輕眉正喝著水,聽到這個數字,直接噴了出來。
“多、多少?”
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一套房子一億多?
她們敏洲的房子,最貴的,也才幾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