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輝他們要去的酒吧就隻轉兩個街角就到了,我很輕易的就找到。
在門口接待奇怪的眼神下,我進到裏麵,這裏其實是迪吧兼酒吧,很吵。晨輝3個人還在吧台坐著,一個勁的朝調酒的兩個MM(其實我該喊姐姐)喊話。
我找了張高凳,推到歐陽和良民中間擠進去,歐陽發覺有異,頭發一甩,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盯著我,但一反應過來是我,立刻笑嘻嘻的,
馬上把右手搭在我肩膀上,使勁的喊道:“美女,拿酒來!”
我暈!讓我歇口氣啊!
兩個MM馬上閃了過來,看見我坐在兩個帥哥中間,氣質又跟他們完全不一樣,兩眼都發亮了,連忙喊道:“喔~~~~~~小帥哥喝什麽?”
她們興高采烈的看著我,我隻好看著歐陽,歐陽反應過來我可能沒進來過,賊西西的向她們喊道:“4杯‘怒海波濤’!”
良民和晨輝連忙伸出手來推歐陽,還一邊在罵罵咧咧,但歐陽一蹬吧台,高凳向後一滑,躲了開去。
我猜想這個酒肯定有古怪。看著兩個MM熟練的把各種**兌在一起,我心寒了。
片刻,4杯泛著五顏六色光彩的飲料就送過來了。
吧台暫時也沒有別的人,兩個MM幹脆用手托著下巴,直勾勾的看著我,我貼在良民的耳朵邊問道:“怎麽沒見鼓三兒呢?”問了3遍,他才聽到。
良民直接朝我喊道:“他是去市中心的酒吧!”
我倒!這裏說話都象吵架似的,不過看他們那放鬆的樣子,喊話應該很受用,於是我轉過朝歐陽喊道:“歐陽!坐過來!”
歐陽笑嘻嘻的看著我們,就是不動,等晨輝和良民都在微微搖頭表示無奈後,才挪了過來。發現兩位MM在看著我,於是對我喊道:“喝呀!很好喝滴!”
我知道這酒有古怪。摘掉貼在杯口的小傘,我拿起酒來淺酌一口。乖乖,這個比暖啤酒強了怕十萬倍,象一團火進入了嘴裏,我趕忙“咕嚕”連著口水一起吞了下去,一路上火辣辣的,直到燒進胃裏。腦袋“轟”的一下,我感覺兩眼快要噴火了。
不行,還有2位漂亮MM在看著我呢,絕對不能丟臉啊!我趕忙調出修煉“超級聖嬰”時收功的感覺:渾身空無一物
下一秒,我感覺到身體一路上的火氣“嘭”的一下,散了開去,全身知覺立刻回到腦海裏。身體的那種感覺卻是從沒有過的舒爽,每一個細胞都覺得暖洋洋的。但這種體會一閃即逝。嘿嘿,既然身體受用這種感覺,那我可是找到了喝酒的好方法啦。
回過神來,見眾人都在興奮的看著我,我立馬豪氣衝天,端起酒來就喊道:“來!喝一半!”
眾人全都傻了,半杯可是要把嘴都裝滿啊,除非酒不在嘴裏停留,直接朝喉嚨倒,但胃也會火辣辣的呀。
看著眾人驚呆的樣子,我故意把酒在兩個調酒MM眼前一晃,調出“超級聖嬰”的收功感覺,張大嘴巴,倒了半杯酒在喉嚨,“骨碌咕嚕”吞了下去。
耶!~~真的是太爽啦,我努力的體會著空無的感覺,思想卻又在享受細胞傳來的溫暖和舒坦,足足高興了1分多鍾。
看了我萬分的享受模樣,在我停下來後,歐陽摸了摸我額頭滲出的汗珠,大叫道:“酒~~!~鬼~~!~~~!”
2個MM的表情更誇張,用雙手捂住張大了的嘴巴,驚奇的看著我故作瀟灑的朝她們微笑,差點脫力暈倒。哈哈。
晨輝他們看見我都已經喝了半杯了,膽量也上來了,畢竟我昨晚就沒喝過他們。雖然知道這個酒的火烈,3人也是拿起酒來,在調酒MM麵前一晃,各自倒了半杯下肚。
下一刻,我看到他們不約而同的張大了嘴,大口吸氣,看姿勢是要把空氣吸到胃裏去緩解火辣。臉也燒得紅了起來。
良民緩過一口氣,大叫道:“冰!快給我一桶冰!”
2個MM一下驚醒過來,哈哈大笑著,其中一個連忙閃去拿冰塊。
看到冰塊上來,3人根本不用夾子,直接用手抓了就往嘴裏送,咬得是“哢蹦~哢蹦~”響。
看到這裏,我再也忍不住了,笑將起來。
歐陽恢複得較快些,一邊喘著粗氣,邊貼進我耳邊大聲說道:“亮子,知道嗎?這裏最厲害的也要3口才能喝完一杯‘怒海波濤’,你把我們害慘了。”
嗬嗬。
接下來,我不好再那樣了,就陪著他們慢慢的喝著。2個MM也同意了明早帶幾個姐妹,去聽我們的音樂。其實我可不想讓美女看見我是住地下室的,但他們3人都無所謂的樣子,我也不好不同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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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人(其實是他們3人)暈忽忽的從酒吧出來,搖搖擺擺的在大路上走著。我是扶了這個,那個好象要倒,扶了那個,這個好象又要倒,鬱悶啊,都是歐陽害的。
正當我忙得不可開交時,“吱~~~~~”長長的一個刹車聲音在我們後麵響起,我回過頭,隻見一輛皮卡停在我們身後,駕駛室頂上還粘著一個“易爆物品”的頂燈。
司機看見我回過頭去,連忙罵道:“做什麽啊?不要命啦!知不知道”還沒罵完,看見原本以為的女人(歐陽他們)回過頭來,竟全是男的,而且是醉熏熏的,立馬住嘴,不敢吱聲了。
良民可是聽見了,才不依呢,3步當2步,不知他用了招什麽功夫,反正是一個趔趄,就閃到了皮卡司機門外。伸出左手去,抓住司機的衣領,右手按在車門窗框上,一口京片兒大罵道:“你丫他*滴罵誰呢?知道爺誰不?”
司機反應還蠻快,連忙道歉,看我好象是清醒的,直叫道:“那位兄弟!哥哥我向你賠罪~~都是我不對,你來主持個公道吧?”說完可憐的看著我。
看著他那前胸被人拽著,挺起來求饒的樣子,我很想發笑,但我也走過去拉著良民說道:“算了吧,大家都沒事。”
哪知,良民迷離的看了看我,根本就不買帳,朝司機吼道:“拉的什麽貨,給爺留點下來!”
我倒!這不成了搶劫了嗎?何況好象人家拉的還是“易爆物品”呢,能給你嗎?
司機見有門可行,連忙應道:“是~~是~~是,這位大哥,你先讓我下車。”
良民這才鬆開抓人家衣領的手,站將起來。可我看他怎麽在向後仰呢,是以連忙伸出右手,推在他的背上,將他穩住。鬱悶!
司機打開了車門,一邊在車廂裏拿東西,邊說道:“馬上就過年了,這點煙花就給各位兄弟鬧熱鬧熱。”
片刻,司機抱起一個紙箱遞出來,良民就要去接,我看他搖搖晃晃的樣子,隻好伸出手去接了下來。
乖乖,滿滿一箱各式的煙花。
正當大家都還在看我手裏的東西時,皮卡“突、突、突”的竟然就跑掉了,沒法子,把他們3人搞來肩搭肩,我抱起煙花慢慢的跟著他們向地下室走去。
狂暈!就2個街角,他們竟然摔了3跤,我又抱著一大紙箱,無能為力,隻好眼睜睜的看這3人,你拉我,我拉你的軟在地上,又費力把他們搞起來,繼續走。
到了地下室門口,我連忙把他們搞在梯子上坐著,一個人先抱著東西下去開門。
羅裳和鼓三兒都在,看見我抱那麽大一箱煙花回去,很是驚奇,我無奈的笑笑,說道:“外麵還有3個麻煩,一起去吧。”
好不容易把3個醉鬼放到了**,終於鬆了口氣。
聽我說完酒吧和回來的經過,(隻是略了我的“超級聖嬰”解酒)鼓三兒和羅裳在驚奇我竟沒醉之餘,都哈哈大笑,說良民還“良民”呢,其實是土匪。可我卻笑不起來。怎麽說,這一箱煙花都是搶劫來的啊。
看我擔心的樣子,羅裳安慰我道:“不用怕,我們又沒謀財害命,我有人在裏麵,犯點這種事,絕對不用擔心。”
暈,看來羅裳的背景不小啊,隻是怪我昨晚喝醉了,沒注意到。於是我努力平下心來,跟2人說了明天有MM要來觀看的事,說我準備收拾一下這裏。2人都說不用了,現在的MM不會去計較那些東西的,她們來就是聽我們的音樂的,別的東西都無所謂。
不會吧?
鼓三兒說市中心的“仙樂酒吧”已經談妥,並邀我們今晚去吃飯。但現在喝翻了3個,我們三人去也沒意思,反正我也不想吃飯,我就提議道:“不如你們2人去吧,正好做代表,就說我們還要調試剛買的樂器,明天早上有演出。”
其實這也不算全撒謊。看我實在是不想出去,他們也想到,雖然我沒喝翻,畢竟灌了那許些酒啊,也不勉強我。2人顧自去了。
看著3個酒徒睡得香香的,我閑得沒事,就想再練習下“超級聖嬰”
躺在**,調出我“超級聖嬰”的收功前感覺。(這樣我就不用再努力的觀想和誘導了,也能躲開雜念紛呈的危險階段,聰明吧!)
我就一直維持著這樣,按照我的理論:和我本體一樣大的聖嬰,我隻需要維持著這個感覺就能夠滋養聖嬰了,隻要聖嬰有一丁點成型,我就賽過人家築基+金丹+養丹+成嬰+養嬰,好幾百年的光陰啊,嗬嗬。
正當自己萬分受用,覺得自己金光耀眼時,“鐺~鐺~擋~鐺!~嘩~~”幾聲共鳴,抖得我觀想出來的聖嬰和三昧真火,左右上下的搖動。在晃動的同時,聖嬰合體時,我感到一股微弱的氣流從頭頂進入腦裏。暈啊,該引導此氣向哪裏運動啊?
由於設計速成神通時,我考慮到自己根本沒氣感,就沒有想好這茬。現在臨時急用,反不知怎麽辦才好,隻能分出思維,一半控製著那一丁點氣,一半快速的查找腦海裏的各種傳統功法。
快要有結果時,“鐺~鐺~擋~鐺!~嘩~~”又是幾聲共鳴,我思維一抖,那股氣脫了我的控製,“滋~”一聲消失在腦海中。腦袋裏麵,眉心對進去2CM那裏,疼痛欲裂。
隻好實施“一念代萬念”防止走火入魔。但根本沒有作用。
嚇得我不知所以,但疼痛還在加劇。我找回雙手的感覺,抬起手來,虛空對著自己的額頭,有如抓著實質,我一用暗勁“要裂就裂開吧”使勁往兩邊一拉。
疼痛瞬間消失了,我以為自己也掛了。但慢慢的,身體的知覺恢複過來。首先聽見一個聲音說道:“不會吧?這樣連敲兩遍都沒吵醒他,看來他比我們還喝得醉呢,還在夢遊。”好象是歐陽的聲音。
我一下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剛才一定是他在架子鼓那裏搞出的聲音,我正在入靜,被驚功了。
想想剛才的危險,我還有些後怕,心道:“以後一定不能這樣搞了,得想辦法。”存了一下“超級聖嬰”的收功前感覺,我“忽”的睜開眼睛,坐起來朝歐陽看去。
我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