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國良也納悶起來,為什麽劉銘沒有朝無性發展呢?兩人第一次在天上的時候,他興奮加新奇,全部身心都融入了對劉銘的愛意之中,根本沒有注意到劉銘是否完璧之身;現在聽李白問得唐突,他也愣在了當場。
李白察顏觀色,猜想到了黃國良內心中的疑惑,他開解道:“老哥我也是一是口快問問罷了,二弟你也不用放在心上,你以後有了機會慢慢問她就行了,但是最重要的是弟妹現在是愛你的呀。”
黃國良也不是那種不開化的人,當然了解八零後一代人的生活,遂笑道:“你這是說哪的話呢,我不是在嫌什麽,我隻是真的很納悶而已,說不定這其中還有一個絕妙的方法呢。若我們的仙酒真的能將每一個凡間人類變成翼人的話,不可能都叫我們幾個去叉叉了人家吧?若劉銘不是像汝男、春麗那樣的進化阻止方始,我們能夠了解了的話,那樣建立一支天使團隊就不是夢話了。”
就在這時,地球上,會社辦公室裏的電話響起,黃國良按下免提,秘書那嬌柔的聲音傳進來說道:“社長大人,夫人的電話。”
“快接進來。”
等電話接進來,原來真的是天照打過來的,意思是讓黃國良去一趟美國,說是美國現在出了一個叫做卡爾-艾爾的異人,他是超越了其他X戰警而獨立存在的一位超人類。讓黃國良去的意思就是試探虛實的,若那卡爾-艾爾真如資料中顯示的那樣厲害的話,日本現在就能實施一些大的國際動作了。
聽天照說道這裏,黃國良就已經肯定了日本一直未消除的爭霸之心。美日向來交好,若美國真出了卡爾-艾爾這種可敵萬人的超人,隻要日本一句請求的話,美國當時樂意有償支持的,而那是世界上好多地方要殺要剮還不是日本說了算。那些大的國際動作當就是指這些。
不過還有一個疑點就是,黃國良也就是小原吉野,隻是生長在大神家族中的一個凡人而已,有什麽能耐可以去做那種探聽虛實的工作呢,他就連最基本的特工隻是都是沒有的。黃國良心裏一驚想道:“難道是天照已經發現了我的秘密?知道不是真正的小原吉野?而是特異人類偽裝?那她叫自己離開日本就是另有用心了。隻要是日本異能界、神界的人都是知道的,隻有凡人才能出得了日本。若小原吉野是特異人偽裝的,一下就能見分曉。”
黃國良暗叫僥幸,幸好自己是唯一一個能夠衝出日本禁錮的人,否則這變作小原吉野的戲就唱不下去了。天照在電話裏再說了一些讓他到美國後的行動細節後,提醒道:“記住,你這次過去,千萬不能帶家中賜給你的那些寶物,一件也不能帶,知道了麽?你必須化作一個平凡的日本人去接近和查探卡爾-艾爾的情況。”便讓黃國良更加肯定了天照打電話的意思。天照其實是在懷疑他的,但是又不能肯定,隻好做出了早上在辦公室中用神識查探的一幕,而黃國良那強大的精神力也惟妙惟肖的將吉野對母親的熱愛給模仿了出來;天照暫時打下了心中的疑慮,可是回到小原家,她心中的疑惑又開始上升起來。就算吉野是她的兒子吉野,可是從他回家後巨大的轉變看來,又和真吉野相差十萬八千裏,忽然想到了美國發給日本的密信中提到了卡爾-艾爾之人,天照就想到了這個一舉兩得的方法來。
黃國良掛了電話,再叫秘書通知所有高層員工開了一個會議,大概安排了自己走後的事情,包括會社前往中國的具體事宜,這次他將甘省的宋恩集團第一次提了出來,要求他們無比落實資金,將宋恩給收購了,但是必須以中國公司的名義去收購。眾員工不是很明白黃國良的意思,黃國良最後說道:“這些是我決策好了的,到時候你們就知道好處了,現在隻告訴你們一點,中國的反日情緒隻會越來越高漲的,你們不要隻看到現在他是一個日本的大消費國,將來,他們可能不會要日本的一針一線,所以我們得將公司會社轉變為名義上獨立的中國公司!”一席話說得那些員工是驚訝不已。
回到小原家,收拾好行裝,黃國良並未向天照吩咐的那樣不帶一件寶貝,他將自己所有的物品都放在儲物戒指裏悄悄的帶走,隻是他隻能老老實實的乘坐飛機罷了。因為天照已經幫他定好了機票。黃國良也在心裏暗罵天照的狠毒,若黃國良在空中的時候出不了日本禁製,飛機的運行和禁製的擠壓,他就有可能命喪當場,而更不可想象的下場是,若黃國良異能稍微高一些,暫時沒被禁製與飛機的相反作用力擠爛,遭殃的就是飛機本身還有隨機的那幾十上百號旅客了。
上得飛機以後,剛坐下,黃國良就感知到了天照的神識覆蓋上來,他趕忙模擬出小原吉野的心態來,待到飛機升上高空,天照的神識竟然是並未離去,自己也就不敢使用神識來探察日本禁製,黃國良隻好分出一部分精神力來,關照這自己,生怕以這個波音飛機的飛行速度,他出不了日本禁製。
黃國良的精神力對於天照的神識來說,就是一件看不著也摸不著,當然也感覺不到的秘密武器。黃國良苦於不能散出神識去感知日本禁製,因為若那樣的話,一下就得穿幫,被天照給揪出來;他將精神力凝集成的線,透過飛機向前方伸去,又在最前端製造出一隻馬蜂形狀的物體來混淆機師的視覺,那其實是黃國良探察日本禁製的方法。
其實在出門後,黃國良就用精神力凝結成了線一直將儲物戒指舉在空中,防止被天照發現,天照的神識也根本沒發現黃國良陰了這樣一招,所一黃國良也揪大大方方的上了飛機。現在馬蜂的肚子上那一圈藍汪汪的存在其實就是儲物戒指,若是碰上了日本禁製的話,最先感知道的就是黃國良的精神力了。
此時駕駛飛機的幾位機師卻是十分的好奇,以為副架通過耳麥對著機長道:“老大,你看駕駛艙外麵,你有見過飛這麽高的馬蜂麽?”
那機長罵道:“你真是飯桶!飛機是金屬做的都能夠飛這麽高!一直馬蜂自己長了翅膀,它為什麽不能飛這麽高?”
另一個副架也附和道:“老大說的對極啦,我們平時沒看見有馬蜂基本上是因為他們都被鳥給吃掉了!鳥!你們都看見過吧?”
聽見說鳥,幾人都不吭聲了,因為他們現在就發現了一隻鳥,一隻飛行方式非常生硬的鳥,而那隻鳥現在就要在剛剛馬蜂呆過的地方,雖然是和飛機同向而行,但是鳥能飛過飛機麽?他們冷汗都嚇出來了!飛機最怕在空中撞擊到小鳥,這時作為一個機師都知道了,輕者飛機出點故障,重者將是機毀人亡的結局。
這時黃國良的潛意識裏卻在偷偷的笑,他的超聽在聽到幾個機師對話的時候就想到了變小鳥的方法,一舉兩得。即能惡搞一下那幾個機師,讓他們嚐嚐烏鴉嘴的厲害,不是要鳥吃馬蜂麽?現在就是鳥吃馬蜂!還能夠在飛機過日本禁製的時候,在自己的控製範圍內將飛機給搞出一點動靜來,讓天照的神識關照到飛機上去,自己就能脫離他的監視,施展神通越過日本禁製了。
就在幾個機師擔驚受怕,正在采取緊急措施預防機毀人亡的時候,那隻不會飛又飛得老高的小鳥向駕駛倉緩緩撞來,立刻,一名副架就在機長的授意下改變了飛機的高度,他們甚至都沒來得及通知一下機艙中的旅客,猛地一個俯衝,飛機堪堪避過了黃國良所製造的小鳥。因為黃國良已經用儲物戒指感受到了日本禁製所在。
也就在飛機俯衝的同時,黃國良感覺到身上的天照神識嗖的斂去,不知道是觀察什麽去了,黃國良趕緊用精神力將儲物戒指透過機艙給收了回來,緊握在手中,而機艙上的那個因收戒指而用精神鑽出的小洞也快速的回複如初。
算好時間,黃國良啟動超級速度隻向前移了一米,就進入了日本禁製之中,他知道,天照的神識再也追不過來了。飛機俯衝了可能有兩千米的距離,發現並無事故後,機艙喇叭裏傳來飛行人員的道歉解釋聲,說是飛行途中遇見鳥群,機組駕駛人員處理得當,已經化險為夷,對於忽然的俯衝隻是有乘客受傷的,將會按照保險上的金額給予補償,並謝謝大家的支持等等。到結束講話時,飛機已經回複到了平流層的高度,向美國俄亥俄州飛去。黃國良用手摸摸戴在左手無名指上的儲物戒指,拿出了一瓶橙色仙酒喝起來。
立時,整個機艙中的旅客就停止了埋怨航空公司,將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空氣中的一股異香上來。其實那就是黃國良的橙色仙酒所散發出的,黃國良是在七色果園釀酒的時候已經聞慣了的,並沒怎麽在意,這時一位十分漂亮的空姐走過來對黃國良道:“這位先生是自己帶上來的白酒麽?我們的飛機上規定乘客是不能飲用高度酒的,請不要喝了好麽?”但是她並未走,而是俯下身子靠在黃國良的耳邊問道:“是什麽酒呢?整艘飛機的旅客都被它的香味所吸引了。”
黃國良道:“隻是水果釀製的,你要不要來點?”
空姐道:“非常謝謝!裕真能喝一杯麽?”
黃國良心裏咯噔一下,原本是說的客套話,哪知人家竟然當真,忘記了自己才說過飛機上不能飲用高度酒的。正猶豫間,那空姐的後麵另一個聲音嬌呼道:“高橋裕真!你竟敢向旅客討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