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曦偉此時正運用慢而深長的呼吸來產生“文火”溫養金丹,感覺到意識深處的呼喚,遂慢慢出靜,按黃國良的吩咐起身來到別墅花園的長廊中。黃國良已經等在那裏了,看到楊曦偉出來,急忙說道:“等你這麽久了,快點喚出飛劍,我們走。”

楊曦偉出靜來,並沒有問黃國良為什麽這麽著急,是以問道:“早上不是說好要晚上再去的嗎?是不是為了見小情人而度日如年啊?而且這大白天的飛到日本去,不被他們的導彈轟下水才怪。”

黃國良想:還度日如年?我老人家現在是度秒如年。不過當然不會表露出去,說道:“你是老大還是我是老大?我說現在去就有現在去的道理,少磨嘰;你以為那些鬼子的導彈能打到我們?不說能不能打到,我們就是這樣白天飛過去,他們也不知道;你以為他們的衛星和雷達長了眼睛?那些東西隻是發出一些能量波或電磁波,然後靠接收反射信號來判斷的;我的精神力恰恰可以改造或者說是吸收那些東西;不用擔心了,走吧。”

楊曦偉隻得喚出青霞,悻悻的跳了上去,施施然等待著。這一切黃國良都看在眼裏,一邊慢慢的“爬”上飛劍,一邊故作正經的說道:“我也知道,以你現在的道行,賽過國內無數修士,要開山立派也是可以的;但是讓你屈才了,跟在我身邊落個司機的角色,你說我是不是有些強人所難呢?”終於站上了飛劍。

站在前麵的楊曦偉心裏一驚,連忙說道:“怎麽會呢?能跟在老大身邊,我楊曦偉是一千萬個願意,老大有命令,我是立刻照辦。”說完分出意念操控飛劍急速向天空升去。

“既是立刻照辦,那我也不多說什麽了。”黃國良說道:“我隻想你能明白一點,說實話,老大我本身的內心就是一個不願成熟的孩子心態,有很多時候說話做事不會按常理出牌,你作為我的小弟,要有這個心理準備,有時候我說的話和安排會有些欠妥,你也不要不滿,照辦就是,大的方向我還是明確的。”

楊曦偉聽了,心中一汗,想:“這老大厲害,雖說是說的心裏話,但也暗示著我再像以前那樣,他會毫不猶豫的收拾我的,還是先表明心跡吧。”於是說道:“明白,明白,小弟我以後再也不會耍那無賴的一套了。”這也很可能是事實,楊曦偉最無賴的地方就是貪心黃國良煉製的物品;而他現在金丹結成,體內能量和神識已今非昔比,要想煉製些自己喜歡的東西,那是不用求於黃國良了。

“也不是那樣。”黃國良反駁道:“你能對我表示尊敬我真的很高興,其實我的意思是,我們這次是去日本,知道嗎?是日本!你我的性格都可以放開了來,不用顧及太多的,怎麽也要拿出些氣勢來,好好的洗刷那些鬼子一番。”

“哦~”楊曦偉恍然大悟,感慨黃國良還是個抗日激進分子呢,說道:“原來老大是那個意思啊?放心吧,我一定不會丟了中國人的臉,包保你事事順心;站穩了,我加速了。”二人一劍如同風馳電掣,向著東北方而去。

黃國良散出神識吸收著周圍空間裏的各種微波,以免出了國境後引起日方的警覺,同時心中想到很快就能見到魂牽夢繞的女人,幸福的微笑溢於言表。不覺的哼起張楚那首小資幸福的歌來;“請上蒼來保佑這些隨時可以出賣自己,隨時準備感動卻不想死又不知所終,感覺到撐的人民吧!”害得楊曦偉的飛劍差點失控。

這時他們已經進入了日本國的海域上空,由於鎖定的是東北方,二人在極高空已經看見了那些陸地了;黃國良搜索了下腦海中的地圖知識,知道最上麵(最東北方)那個大陸就是日本的北海道島,而另外的本州島和四國島和九州島更偏南,於是伸出手,對著北海道島指到楊曦偉的前麵說道:“就去那個島。”

楊曦偉調整了一點飛行的角度,向北海道島疾飛而去;就在飛劍越過本州島最北端的津輕海峽時,黃楊二人同時感到一股意念傳入腦中,身軀猛震;楊曦偉停下飛劍,於虛空之中問黃國良道:“感到了嗎?”

黃國良點點頭,說道:“就是不知道是什麽意思,那邊(指著本州島)一定有些道行不低的存在,先去北海道,回來時有空再找他們玩玩。”

楊曦偉隻得操控飛劍向前飛去,很快過了津輕海峽,在北海道島岸邊一個叫白神岬的漁村旁降了下去。

剛一落地,黃國良便放出神識往漁村中散去,他得趕快進入一些人的腦海裏複製語言中樞,不然到了這裏連他們的鳥語都不會說的話,立刻就得被認出,況且剛才那個道行不小的存在發來的神念也是鳥語的;他不由感慨道:“不學鳥語真是寸步難行啊。”

由於地處北半球偏上,這裏海洋的水溫較低,漁業並不發達,漁村不少的人都窩在**或製造人類或享受那個製造過程,黃國良是輕鬆的就複製了好些人的語言中樞,將日語“學會”後,連連說道:“所得斯呢,所得斯呢,難怪小日本的**事業這麽發達,現在終於知道原因了。”

楊曦偉聽見黃國良嘴裏冒出的日語,問道:“老大你剛不是說聽不懂日語麽?現在你還能說?”

“說你隻會耍小聰明你還不信呢?”黃國良說道:“上次我不是教過你用神識複製語言中樞麽?以後再問這種小白問題,當心我體罰你!快點自己去學,好了叫我。”說完放出神識瞬間覆蓋了“小小”的北海道島。各種各樣的人文情緒、山川河流、動物植物反應在黃國良的腦海之中,黃國良篩選著,尋找劉銘那熟悉的氣息,卻一無所獲。

“難道是那些盲區?”黃國良在心中問道。剛剛在神識掃描時,黃國良驚奇的發現北海道島上有幾個神識不能探察的區域。“那裏定是有不一般的東西存在,為什麽在國內神遊時沒有發現這種情況呢?”帶著這個疑問,黃國良收回了神識,看向楊曦偉。

隻見楊曦偉雙眼空洞,無視前方,如魂不附體般,奇怪的卻是滿臉通紅;黃國良反應過來,拍了拍他,大聲問道:“學會沒有?”

楊曦偉身體一震,從神遊中醒來,不好意思的看著黃國良說道:“學會了,學會了,乖乖,這麽多啊……”

黃國良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並不是說鳥語的語言知識多,而是說沒做工作卻有事“幹”的人很多,遂問道:“你在國內神遊時,沒見過?”

“怎麽沒見過?我隻是沒怎麽見過大白天做的,而且我也沒見過大白天做還數量這麽多的,敢情他們吃完了飯久沒點別的消遣?(打打小麻將,上網看看書也可以呀。)”

“嗬嗬,這就是人家的民族觀,不然為什麽世界上不少國家都說狗屁大和民族是卑劣民族呢?他們骨子裏就有那麽一股YD和征服,狗,是永遠改不了吃屎的。”

“老大,你也不用這樣說吧?”聽見黃國良的言論,楊曦偉不解的說道。

“你複製了幾個人的語言中樞?”黃國良問道。

“一個,怎麽了?這鳥語會說就行了,還複製那麽多幹嘛?”楊曦偉反問道。

“我就說你嘛,你所知道的太片麵了,我問你,剛才你神遊時,發現在**搞活動的人裏,有幾成的人在玩器具?”

“啊?這個貌似老大你也調查過了?小弟真是佩服佩服!”楊曦偉雙眼圓睜,口水都流了出來,滴在那銀白色的報喜鳥西服上,滑出一根淺淺的水漬,掉在沙灘上。

“九成,知道嗎?是九成,隻要複製了他們的語言中樞你就會明白我剛才說的話,並沒有亂說,荒**和征服欲存在於他們多數的男性裏。”黃國良正容道。

楊曦偉聞言再次放出神識,片刻後,朝黃國良微一鞠躬道:“曦偉這裏受教了,老大你看似玩世不恭,對待事物卻也是這樣的巨細無遺,你就是我一生學習的榜樣!”

感受到楊曦偉的真心道歉和馬屁,黃國良啞然失笑,片刻後說道:“剛我用神識查探了,我的愛人並不容易找到,但她一定就在這塊大陸上某個神識不能查探的地方,現在開始,我們專去那種地方,挨個的找也要將她找到。”

正要吩咐楊曦偉送自己到最近的那個神識盲區去,一股鳥語的神念又傳了過來:“爾等是哪裏來的鬼?是哪條河就滾回哪條河去,不準再白日飛行。”原來正是二人在津輕海峽上空感應到的那個存在。二人耽擱這麽久了它才用神念追到二人。

黃國良趁那神念還在腦海沒有撤走時,用日語哈哈笑道:“哈哈,啊哄(白癡的意思)!鬼?本人乃華夏神仙,今天過來是有事要辦,找個人而已,不關你的事,你最好不要過問,這不是你能管得了的。”

那股神念聽到黃國良的戲弄,繼續傳入語言道:“八嘎,八嘎,我乃大和民族七神之首大黑天是也,你即有不可告人之秘密,我當然要管了,我現在就在須彌龍山,爾等是否敢前來接受挑戰?”

挑戰?黃國良暗想:難怪鬼子那麽喜歡戰爭,連他們的守護神也是一丘之貉。遂裝作不明白,問道:“大黑天?現在是大白天,你不要嚇我,(裝作身體顫抖了兩下)我和我的這個小弟膽子都很小的,萬一被你嚇出病來,你可是要負上全部責任啊;須彌龍山,嗯,還比較霸道的名字,你若是要請我二人見識見識日本的茶道,我們肯定賞光的,不過,挑戰嘛,你可能還不夠格。”

“八嘎!~~難怪我的子民們說你們是東亞病夫,竟然不敢接受挑戰,還編出那麽多的理由來搪塞,我們整個大和神界將會永遠看不起你華夏神界了。”

“我靠!”楊曦偉一直也聽見了雙方的對話的,激動的衝黃國良說道:“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見過不要命的,也沒見過這樣不要命的,更沒見過人家都不想要他命,他還要送上來丟的;老大,怎麽說?為了我們的華夏神界,更為了我們中國人,看來得教訓他一頓才行啊。”

“行,怎麽不行?我都跟你說了,到了這邊就放開手來玩,既然人家的某位大神不知好歹,硬要請我兩兄弟山上一行,我們也就不用客氣,去品品他的仙茶,喝喝日本燒酒,最後再砸砸他的仙山得了。”說完跳上楊曦偉早已喚出的青霞,從又回到津輕海峽上空,不過這次的目的地卻是本州島的須彌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