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大黑天他大叫道:“竟敢偷襲!本神作為七神之首,不把你們兩個華夏的鬼封印在這裏,本神就回到河裏做鬼,永遠也不再出來!”說罷,將背在肩上的那個布袋祭在半空中,雙手緊握木槌,口中念念有詞。忽然半空中的布袋開始變大,向著黃楊二人和辯才天罩了下去。
黃楊二人雖說藝高人膽大,可是這都是他們平生第一次對付稀奇古怪的法寶,隻見那布袋口越來越大,仿佛還有一股無窮的吸力般,要將他們連同那個辯才天吸進去。
“也不知那裏麵是些什麽光景。”黃國良這樣想著,雖說自己鋼筋鐵骨;還是調動全身的能量全神貫注,想著是該用超強紅外線呢,還是該配合超級速度衝到吸力範圍之外。
楊曦偉此刻也是在快速的思索中,金丹結成,賦予了他新的神通,現在能不能用用呢?是該硬碰硬的來個與唾為江呢,還是悄悄的來個杏子假屍術,衝到吸力範圍之外呢。
由於黃楊二人是第一次真正的站在同一戰線上共同作戰,(和塞隆那次不能算,開始是一麵倒的挨打,後來是黃國良一麵倒的發威,楊曦偉根本沒起什麽作用。)均想憑自己的力量來解決這場戰鬥,瞬息間,楊曦偉意守腳踏“魁罡”“天水”四字,右手拿著精文,左手拿著五龍開罡決;真元力結成一張“天水橫流”符,從嘴裏向著那急速變大的口袋攻去,符剛離嘴,頃刻間如同大江一樣的水流從楊曦偉的雙手之間湧出,滔天巨浪衝向口袋。
黃國良同一時間的高熱也發了出去,本來是燒口袋的,剛燒得那神秘的布袋有些發紅時,卻不想楊曦偉召來滔天洪水,堪堪抵消了自己的高熱,兩人眼睜睜的看著那布袋罩將下來,均想到:現在隻能看他的了。
果然,就在那布袋口離黃楊二人的腦袋隻有一厘米左右的距離時,布袋似被什麽人又扯了回去一般,急速的變小,然後於半空消失不見。
“囊尼?”大黑天看著自己的法寶竟然憑空不見,,方始發現場中情形並不像自己所看見的那樣。黃楊二人根本就沒有能力收掉那布袋,或者說黃楊二人本來任何一個人都能將那布袋收拾了,可是他二人同時的攻擊竟然抵消了,才造成布袋有機可乘。但是布袋卻被收走了,那肯定是另有人所為了,大黑天趕忙施了個“解”的手訣,放出神識來尋找著。
“哈哈……”伴隨著一陣笑聲,半空裏,憑空出現一人,寸頭發,二十六七歲,一身牛仔,左手抓著一個布袋躍了下來,靠向黃楊二人時,用普通話說道:“兩位道兄,多謝了。”意思是能得到那個布口袋,還是黃楊二人的功勞,他隻是出其不意。
黃國良對那些法寶的東西並不強求的,但楊曦偉可就不依了,叫道:“本來以為你是來看熱鬧、幫忙的,誰想卻是個搶東西的,老大啊,你說這現在人數增加了,我們是不是更不劃算了呢?”
趁著大黑天急紅了雙眼發愣的當口,黃國良問那寸頭道:“道兄,你是中國人?”
“是的,詳情等會再談,這日本七神人不咋樣,可他們的法寶可是很厲害的!”說完從大黑天開始一一的指給黃國良看了,這日本七神分別是,踩米袋的叫大黑天,被楊曦偉親了的叫辯才天,穿盔甲的叫毗沙門天,拿魚竿的叫惠比須,帶鶴者和帶鹿者分別叫福祿壽和瘦老人,最後那彌勒佛叫做布袋和尚。
這時,大黑天清醒過來,衝寸頭吼道:“竟然是你,原來你是中國人,好陰險的中國人,吃我一槌!”說罷雙手將木槌高舉過頭,向這邊黃國良等四人砸了下來。連地上的辯才天也包括在內。那木槌在下降的過程中也是急速的增大,若讓它砸到頭頂,怕也有毀天滅地的重量。
地上的辯才天看著這種形勢,臉色驟變,她知道作為大和福神之一,大黑天從來不會用木槌直接攻擊的,無非就是用那乾坤布袋將敵人收了進去。而這木槌一出,無論人神鬼,非死即傷,自己還有麵前的這三人能幸免麽?就在思緒間,場中變化驟起。
黃國良“嗖”的施展出超級速度,衝向大黑天,同時舉起右手想要搶走大黑天雙手緊握的木槌。而大黑天業已放出了神識,雖然級數不能和黃楊二人的相比,但是場中的細微變化他還是知道的,連忙加大了力道。隻是瞬間,一股巨大的力道就從他的木槌上傳來,帶著他的身軀以超過聲音的速度向一旁飛去。這時木槌已經變得足有兩部公共汽車大小了,飛出去的同時不知撞倒了多少煮熟的翠竹。停下來自時,已經撞出了七八百米長的一條“道路”來了。
黃國良這時右手還握著大黑天的木槌,他看了看大黑天,發現大黑天正雙手抓著木槌恐懼的看著他,於是用日語說道:“算了嗎?你們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隻要我用力,我可以折斷你們的脖子。”說完不理大黑天,看向一裏開外那個穿盔甲的。隻見他還有那個漁翁正和楊曦偉打得鬧熱,而那個帶鶴的老者也是與鶴共舞,二對一的與寸頭交戰。
“看來,我不出手,這些事情還真是不好辦呢。”黃國良說著,將左手的琵琶輕輕扔在折斷的翠竹上,騰出左手蓋在大黑天的雙手之上;右手拿著已變小的木槌向後使力,左手把大黑天的雙手往前推。動作得大黑天發出陣陣“啊、啊!”的使勁聲。
“吱吱~”大黑天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引以為傲的木槌就在自己的手中被別人以蠻力搶了去。不由的哇哇大叫。奈何力氣比黃國良小,速度又比黃國良慢,雖然說年紀比黃國良大。
拿到了木槌,黃國良撿起地上的琵琶,再一個超級速度,回到戰鬥正酣的竹林之中,說了聲:“虛偽注意了!”單手拿起木槌對著那個穿盔甲的就槌了下去,木槌急速變大,一飛秒就已變得有兩部公共汽車那樣大,堪堪就要砸到那穿盔甲的毗沙門天,突然異變又起,於那毗沙門天手中扔出一方寶塔來,急速變大,看來他是要以這寶塔來硬抗一槌。
黃國良卻住了手,空中的木槌就那樣停在穿盔甲的毗沙門天和拿魚竿的惠比須頭上,他不是舍不得敲,而是舍不得那方寶塔。你想想,一個窮人家的孩子什麽時候看到過這麽牛氣的東西啊。現在就算黃國良已經對寶物不感興趣,可是他還有小弟,還有徒弟,而且就算這些人都不需要,這種能變大變小的寶塔拿回家去逗孩子,也肯定比市場上買的好。
那毗沙門天看見黃國良忽然住手,根本沒考慮到是人家手下留情,左手伸出,想要召回寶塔,右手也將他的寶棍朝黃國良揮去。
這時,場中金光大勝,毗沙門天的寶棍竟然被憑空出現的十名金甲大將給抱住了,絲毫不能動,而他的寶塔卻被寸頭在與鶴老者打架的空閑中使出大黑天的布袋給收了去,他大叫道:“華夏鬼,以多欺少,算不得真功夫!”意思是指那十名金甲大將。
“哈哈哈……”楊曦偉這時大笑道:“什麽以多欺少?我看是你們以多欺少才對,這鄧辛張陶荀,畢馬趙溫關十員大將乃我眼耳口鼻舌,心肝皮肺腎所化,算到底隻是我一人而已。哎,老大,快來搶了他的寶棍呀!”
黃國良的注意力這時卻在那個漁翁身上,隻見他身穿獵衣,右手拿黃金魚竿,左手抱著一個大頭魚,正在將大頭魚祭向空中。黃國良忽然有個直覺,這個大頭魚可不是表麵上看去的那麽簡單,那絕對是一個可怕的存在。
電光火石間,那大頭魚就已經在空中變化,變得你再也看不出它本是一條魚,那張開的血盆大口,滿嘴的森森獠牙,就如同幽冥地獄裏出現的惡魔一般,而那變了身的大頭魚現在多了一跟靈活修長的脖子,它整個身子停在空中,靠著脖子把自己的大頭向楊曦偉咬去。
楊曦偉隻得立刻使出了泰山護身咒,滿身泛起一片紅光。“咣”的一聲,那大頭魚咬在了楊曦偉身上,反彈開來,沒有建功;不過楊曦偉也不好受,隻一下,這泰山的防禦就被瓦解了,他開始凝重起來,再次使出老君護身咒。,可還是被大頭魚一咬而破,簡直是旗鼓相當。
黃國良在旁邊看得心驚,暗思,這怪物究竟是什麽來曆,竟然如此凶狠,看來得對它施重手了,將手中的琵琶和木槌放在辯才天身邊,連忙一個超級速度瞬移到大頭魚的身下,瞅準它腦袋向楊曦偉襲去的瞬間,一個全力的勾拳轟了出去。隻聽“嘭”的一聲驚天動地的響,那大頭魚的腦袋連著脖子都向天上飛去,但令黃國良意外的是,那脖子均然沒有斷掉。這一拳可是有無窮的力量的呀,想當初一拳就把塞隆的身軀轟出了大氣層的。
下一秒,那大頭魚又轉回脖子向地上的黃國良咬來。黃國良避免和它硬碰硬,又一個瞬移來到它的攻擊範圍外,對準它空中靜止的身軀,眼中放出大量的高熱,隻見那個身軀在一的紅外線攻擊下,隻是泛著五顏六色的光而已,並未如自己想想的那樣被汽化。大頭魚攻擊不到黃國良,又開始折回頭去咬楊曦偉。
楊曦偉嚇了一大跳,連忙收了十員大將,喚出青霞寶劍,喝道:“唵吧喇啯囉吽!天遁劍法!”那青霞寶劍立刻霞光大勝,劍尖向上朝著大頭魚的血盆大口裏疾飛而去,而他自己卻掐了個“足底生雲”的法訣,向外騰空而起。
見紅外線攻擊無效,黃國良開始鬱悶起來:我這樣都不能傷它分毫的怪物,你楊曦偉的飛劍能起作用?但還是超級速度瞬移回到場中辯才天身邊,撿起了木槌,配合楊曦偉的飛劍向大頭魚敲去。
牛氣的木槌變得比大頭魚的腦袋還要大,配合黃國良的超級力量,那真的是毀天滅地的一槌,敲在大頭魚的腦袋上麵,伴隨著大頭魚的慘叫,“嘭!~”的一聲響過後,整個須彌龍山開始響起“隆隆~”的回聲,大地也開始顫抖起來。
地上的辯才天開始閉上了媚目,正和寸頭鬥得火熱的帶鶴老者連忙架鶴飛向空中,黃國良和楊曦偉還有那個寸頭都不明所以繼續向自己的敵人追去。
原來楊曦偉的青霞寶劍機緣巧合之下,剛剛攻擊到大頭魚的弱點,那就是上顎那個曾經被魚鉤鉤過的地方,它一下吃痛,硬接了黃國良的一槌,而這一槌力道不可謂不大,任它是洪荒巨獸,也是受了不輕的傷,抗不住黃國良和神木槌的力量,一起倒向地麵,而那毀天滅地的力量就傳給了須彌龍山,頃刻間,就破壞了哪裏的地質結構,地下熔岩即將噴湧而出。
黃國良、楊曦偉、寸頭都想繼續攻擊自己的敵人,這時,地上被禁錮了的辯才天用日語向黃國良求道:“請把我帶走吧,大地之怒快要來了,我不想死在這裏!”言罷,這漂亮的日本大神竟然眼淚汪汪起來。
唉,紅顏禍水呀,黃國良這樣想著,但是腳步一點也沒有停下來,他隻喊道:“虛偽,還不將你的馬子給救了?馬上就要火山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