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黃國良的疑問,辯才天仿似發現了什麽似的說道:“不是我們大和神界不願到華夏去,而是不得已,因為我們根本出不了日本的範圍,那是上古就傳下來的禁製,連天照大神也沒辦法衝破的;所以我們大和神界才會有不入華夏地,不惹華夏神的訓示。……對了,我這次竟然出了那個範圍了,不知道還能回去麽。”說完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原來這其中還有隱情,黃國良在一旁思索著。為什麽會有那個禁製呢?為何他和楊曦偉卻能輕易的飛入日本境內呢?還有,華夏大地上搜索不到一個神或仙或別的異類,而日本國的神明為什麽還在呢?……再思索了下,黃國良想道:“反正這次為了找劉銘,肯定會碰到許多自己所不了解的東西,這些問題很有可能會隨著事情的解決而解答了,現在也不用去太刻意想,隻是不知該不該問一下辯才天關於天照的情況呢?算了還是挨著找吧。”
想著想著,眾人已經出了中國國境了,,再飛了一會兒,辯才天“啊!”的一聲叫,在虛空之中被一股神秘力量快速向前拉扯了足有十公裏遠才停下。黃國良所穿的鎏金戰甲隻能提供亞音速的飛行速度,連忙全力催動向前追去。追上後,辯才天說道:“就是這樣,你們剛才都看見了,我是由外麵被拉回來的,現在我要想出去是根本不可能了。”說完全力催動飛行之術,要想往華夏方向飛行,可是她虛空中的身形就是不能前進分毫。
黃國良和楊曦偉等人連忙也像辯才天一樣往回飛,驚奇的發現也飛不回去了,夏冰說道:“真是奇怪呢,為什麽飛機去能飛來飛去的呢?”
“這一定是個最高級的禁製!”黃國良說道:“現在地球上可能就日本國內還有神魔的存在,而這個禁製恰好能防止日本神魔去到外麵,不然整個地球早就是日本的了。看來這個禁製是專門防止帶神通者和神器離開日本而設的,隻是這是誰設的呢?”
其實黃國良不知道,隻要他脫下鎏金戰甲,他就能輕易的進出這個禁製,雖然黃國良有非凡的神通,但是他卻可以不受這個禁製的約束,因為這個禁製肯定不了解他是什麽物質。
現在有了九層寶塔和黃國良的身外身以及他四個徒弟做回收坐標,眾人是不會擔心回不去的可能,收拾了下思緒,朝北海道島飛去。
還是從白神岬那個YD的小魚村降下,辯才天問黃國良要過琵琶去,彈了幾段旋律,就隻見她已收了驚豔的容貌和身上的綾羅綢緞,換成一個普通日本少女模樣,和黃國良三人走在一起,也不會引起太多的人注意,唯一的怕就是黃國良一米八三的身高而已,但是到了大的城市應該就不明顯了。眾人各自收好法寶準備前往最近的一個神識盲區,開始尋找劉銘。這時夏冰問辯才天道:“可以用音樂將我變帥些麽?”黃國良和楊曦偉皆暈。
辯才天答道:“當然能的,你要變成矢野浩二都成,隻是那樣你也就不是你自己了,你說是吧?”“也對,算了,我還是當我的夏冰算了。”
片刻後,夏冰去路旁偷了一輛很老舊的豐田車,眾人向目的地進發。感受著該車的蹣跚和交響,楊曦偉不由發起牢騷來:“我說你就算偷車也得挑個順眼些的呀,這樣的破車不用說偷,你去問問他的主人,說不定人家就送給你了。”
黃國良也是哭笑不得,暗想:剛才過來時竟然忘了把紅旗開過來了,嗬嗬,在日本開著中國總理親送牌照的紅旗車,那是多拉風和牛氣的事情哈!遂對楊曦偉說道:“你有那功夫磨嘴皮子,為什麽不用你的超能力將這輛車修補修補呢?難道這些都要我親自辦?”
楊曦偉驚訝的問道:“神通還能用來改造這些?”“為什麽不能?你就以為是用來成仙和戰鬥的?拜托動動你的腦袋,你所擁有神通就是為了要為生活質量的提高所服務的,懂麽?以後將這個作為你的行事準則吧;現在把該改造的地方都調整一下。”
楊曦偉隻得散出神識與真元力配合起來,對車進行各方麵的改造,隨著向目的地的靠近,眾人乘坐的豐田各方麵性能已經和剛過磨合期的新車沒多大區別了。黃國良拍拍楊曦偉的肩頭道:“很好,你能理解了麽?社會在進步,我們這些所謂的神仙吧,也要與時俱進,不能老抱著以前的那一套,現在得將心思放到科技上來。”說完,轉過身去悄悄的高興,暗想:“原來自己還有當領導人的氣質呀。”(書友鄙視他吧)他不知道其實是因為自己的神通高了,自然而然所產生一種氣勢,在不知不覺的流露。不然楊曦偉和夏冰或者日本七神就不會聽他的了。
近到目的地,一個山莊。除辯才天外,三個男人都傻了眼,天啦!溫泉!男女通用!傳說中的男女混浴溫泉!整個溫泉山莊占地近十畝,客房部、料理餐廳、真火炭燒魚、日本燒和牛應有盡有,看起來是一個很紅火的旅遊休閑地點。由於神識也無法在山莊內延伸,黃國良對眾人說道:“就在這裏住下來吧,必須慢慢的調查清楚才能離開。”便差遣夏冰去辦理住房手續。
其實黃國良要住下來的原因很簡單了,當初他的打算是很快的跑遍或打遍整個日本,就算把土地翻一麵也能找到劉銘,但現在發現日本神係竟然完好無損,而劉銘又牽涉其中,這裏麵的隱情不是胡亂一通亂架就能解決的,搞不好找到劉銘是已經物是人非了,因此必須詳查。
很快,夏冰開了兩件房過來,楊曦偉又埋怨道:“什麽?隻開兩間?最少得要三間才夠啊!我倒可以和辯才天擠,可我們老大怎麽能和你擠一間呢?快去再開一間!”“算了!”黃國良說道:“沒事的,擠就擠吧,人家這邊的政策就是巴不得你所有的人都隻開一間房,那和中國不一樣的。也正好我還有些事情要問夏冰呢。這樣吧,現在我們分成兩隊,你們兩口子一隊,我和夏冰一隊。查探現在日本神界的所有信息,你也知道了你劉銘嫂子的失蹤和日本神界有關的。還有,不要輕舉妄動,打不贏的你們千萬不要硬碰。”說完還吧楊曦偉拉到一旁小聲說道:“你還要隨時注意辯才天,這裏是她守護的地方,萬一她臨時倒戈,你得做好心理準備呢。”
楊曦偉用眼角餘光瞟了眼辯才天,警惕的點了點頭,瞬間,他像想到了什麽似的,來到夏冰旁抓起房卡,再到辯才天的身邊,拉起她的柔荑就朝客房部走去。搞得夏冰莫名其妙,問黃國良道:“老大,虛偽這是怎麽了,幹嘛這麽大的火氣呀?”
黃國良感歎夏冰為什麽還是不動腦筋的人,說道:“你難道看不出來,這個虛偽是去征服他的女神馬子了?隻是他是否會如自己的名字一樣**句不知道了,嗬嗬。”“**?怎麽說?”夏冰問道。
“他叫楊曦偉,去掉中間的那個曦字不就成**了?”
夏冰想了想,哈哈大笑起來,喘氣不停的說道:“哈哈……就算他**了……也還可以用器具呀,哈哈……”聽得黃國良鬱悶不已。
從身旁走過的每一個遊客,黃國良都是十分仔細的觀察,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的,都是些普通人,或是日本本國的,或是台灣香港等其他國的。兩人隻好暫時去客房部找自己的房間。
進入房中,坐在榻榻米上,黃國良問道:“夏冰,你以前是做什麽的呢?在國內能有你那些法寶和你那樣的神通的人是沒有的,你告訴我你的經曆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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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六年,上海至長崎的客輪上,十七歲的夏冰還有同鄉的一群小夥子被安排在一間不小的房間裏。這一間屋子的人都是他們鄉政府和日本達成的定向勞務輸出,專門去往衝繩島為日本種蔬菜的。
想著能去發達國家多找些錢回家,夏冰的那些老鄉些都很興奮,而他雖然是也想在日本找些錢,卻不想跑去當個農民。(農民朋友鄙視他)船到長崎後,就有專人送他們改乘到衝繩的船,而夏冰在途中就溜掉了。
長崎隻距上海八百公裏,也是日本鎖國時代少數開放的港口之一。在長崎有各式的建築,明式的,現代的,歐洲風格的舉不勝數,特別是那些基督教和天主教的教堂,在長崎更是眾多。不過這些都不是讓夏冰知道長崎的原因,他是國內的書上和電視裏知道長崎的,而且他永遠也忘不了;因為那是世界上唯一兩個被原子彈轟炸過的城市之一。
現在的長崎市已沒有了那慘不忍睹的景象,顯得是生機盎然,隻有原子彈爆炸的中心地帶還寸草不生而已。聽夏冰那樣說道,黃國良甚至想:會不會是日本的神仙些從中減少了原子彈對長崎的危害呢?至少辯才天的琵琶還能使枯木逢春,而爆炸中心的寸草不生,是否是日本故意留在那裏給人造成錯覺的呢?
夏冰作為一個還不懂日文的中國人,該怎樣開始自己的日本生活他是自己也不知道,隻好閉口不言的在街上閑逛。他甚至想像能和國內的那些破爛王一樣到處收垃圾賣,可是他後來才發現,在日本根本就沒有人會承認自己有垃圾,日本人寧可將自己不要的電視機等物扔到街上,也不會給收破爛的,因為那將意味著出一筆客觀的垃圾處理費。想當破爛王,在日本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他隻好朝原子彈的爆炸中心走去,畢竟來了日本一趟,去長崎慶祝慶祝原子彈的爆炸是每個中國人必須做的事情。
但就是在長崎,楊曦偉見到了一樣東西,一塊能夠讓他隱形的紫色絲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