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迎?你在這做什麽?”

程澈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他沒想到溫迎竟然會主動跟他說話。

“我問你是不是來找霍知行的?”

程澈雖然不懂,卻還是乖乖地點頭:“我是來找他的。”

“有預約?”

“我見他需要什麽預約!”

“正好!”

程澈不解:“什麽正好?”

她直接拽著程澈的胳膊就往霍知行辦公室走去,在經過秘書身邊時,她看向秘書說道:“我跟他是一起的。”

程澈一頭霧水,雖然不懂溫迎要做什麽,但還是任由她拽著走,視線落在那被溫迎緊緊抓住的胳膊,心底浮現一股暖流,竟有些甜絲絲的,嘴角不自覺上揚。

推開辦公室的門。

霍知行抬眸看著一起進來的兩人,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溫迎剛進辦公室,便鬆開了工具人程澈的胳膊,將他推了出去。

“你等會再進來。”

程澈一臉懵逼地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剛才那抹喜悅的情緒瞬間跌落穀底。

他剛才是被當做見霍知行的出入證了嗎?溫迎什麽時候跟霍知行有交集了?

他心底瞬間浮現一抹不安,有種自己守護了很久的白菜,要被好兄弟拱了的危機感,急得在門口直打轉。

辦公室裏。

霍知行不解地看向溫迎,因為她是薑黎最好的朋友,他對她還是給予最大的尊重和禮貌。

“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溫迎眉眼中壓抑著怒氣,雖然霍知行的身份不是她這個小人物能夠得罪得起的,但是為了好姐妹,她還是鼓起勇氣,快步走到他的辦公桌前。

“你知不知道你已經結婚了?”

霍知行感覺莫名其妙,卻還是很給麵子的回答。

“我知道。”

“已婚人士難道不應該跟其他女人保持距離嗎?”

霍知行思考著溫迎這句話的用意,她是覺得她沒有跟別的女人保持距離嗎?

“是薑黎跟你說了什麽嗎?”

“你先別管她跟我說了什麽,你自己做了什麽你不清楚?”

霍知行一臉懵,也很無辜:“我做什麽了?”

“你跟那個……”

溫迎話到嘴邊,才想起她貿然的說出薑曦月的名字,有些不妥,萬一霍知行真的有那個想法,她直接點明,豈不是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

“我跟誰?”

“不管是誰,你身為一個已婚人士都要與異性保持距離,更要潔身自好,趕緊把婚前的那些鶯鶯燕燕,藕斷絲連都斷幹淨了!”

“什麽鶯鶯燕燕?”

“你要是敢做對不起阿黎的事,就算是你京城首富,霍氏集團總裁……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溫迎越往後說他的頭銜,心裏的底氣越是不足。

她說完這番話,沒做片刻的停留,轉身拉開辦公室的門就走。

程澈在門口像個無頭蒼蠅一般,見溫迎出來,急忙問道:“你跟霍知行在裏麵說什麽了?”

溫迎看向麵前的男人,又想起他跟霍知行是多年的好友。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她暗罵了一句,甩開程澈的手就走。

“哎!”程澈想要去追,可追上了又不知道要說什麽,思索再三後,他還是決定先找霍知行問清楚。

“溫迎跟你說什麽了?”他開口便是質問。

霍知行一頭霧水。

“她讓我跟別的女人保持距離。”

程澈頭頂炸了一顆驚雷,臉色瞬間就變了,他有種被好兄弟挖牆腳的感覺,一把抓住霍知行的衣領。

“你對她做什麽?”

霍知行滿臉不解,抓住程澈的手,將他推開,一副看神經病的表情。

“我能對她做什麽?莫名其妙!”

他這個人還沒有饑不擇食到去碰兄弟喜歡的女人!

“你沒對她做什麽,她為什麽會讓你跟別的女人保持距離,這話明顯就是占有欲極強的命令,你什麽時候勾引的她?”

程澈心中很是憋屈,他費盡心思想要跟溫迎緩和關係,那麽長時間了,她還是見到他就躲著他,結果他日守夜守的家,竟然被好兄弟給端了!

“你是不是有病?什麽叫我勾引她?”

“不是你勾引她是什麽?溫迎那麽單純,你隨便散發點個人魅力,她被你吸引不是很正常?你都結婚了,就不能安分守己一點?”

霍知行很是無語。

“有沒有一種可能,她是替好姐妹跑過來警告我呢?”

“你是說薑黎?”

霍知行微微聳肩:“不然呢?”

程澈瞬間頓悟,這才鬆了口氣,隻要溫迎沒有喜歡他的好兄弟,一切都好辦,他很難想象跟兄弟同爭一個女人的場景。

沒有被偷家的程澈,心情立刻放鬆了下來,走到沙發上坐下,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你跟薑黎最近怎麽了?”

霍知行想起薑黎被霍均已抱在懷裏的場景,心底酸澀苦悶,又想起她突然開始介意自己觸碰她,心裏憋屈得很。

他沒說話。

程澈反倒是更加好奇了,起身湊到霍知行麵前,滿臉的八卦表情。

“吵架了?”

“倒也不是。”

“那是因為什麽?你出軌了?”

霍知行像是被踩了尾巴,聲音陡然拔高:“你才出軌了!”

“我女朋友都沒有,我出什麽軌?”

“你這情商和腦回路,單身是有理由的!”

他一副虛心求精的模樣,雙手支撐在桌麵,湊了過去:“什麽理由?”

霍知行白了他一眼,懶得搭理他。

程澈這才發現,自己原本是八卦霍知行的,結果卻把話題引到自己身上了。

“好了,不跟你鬧了,說認真的,這能讓溫迎坐不住替好姐妹跑過來,讓你跟其他女人保持距離的程度,隻有一種可能,薑黎覺得你在外麵養女人了!”

程澈一邊參觀霍知行身後的書桌,一邊悠悠地說著。

“你還是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做了什麽讓她誤會的事情吧,別到最後,她把離婚協議擺在你麵前了,你還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

霍知行猶如醍醐灌頂:“你是說薑黎以為我出軌了?”

“以我對溫迎的了解,從她的這個行為推測來看,應該是這樣。”

“可我最近沒跟哪個女人走得很近啊,除了門外的秘書還有家裏的幾個女傭,我身邊也沒別的女人了。”

程澈提醒他:“你再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