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黎精準打擊霍均已要害,他惱羞成怒。
“薑黎,我看你就是想利用霍知行,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就你那點小伎倆,還以為我看不出來嗎?你以為我會在意?”
“你能別自作多情了嗎?怪讓人惡心的。”
霍均勻冷哼一聲,嘴角勾起一抹篤定的笑:“薑黎,別嘴硬了,你會回來找我的。”
“別急,等你頭七那天,我會去給你上墳的。”
薑黎霸氣地把話撂下,用力將換衣間的門拉開。
溫迎一臉關切地跑過來。
“阿黎,你沒事吧?你的脖子?”
那上麵是霍均已剛才啃的幾個紅印,在瓷白的肌膚上,格外的刺目,站在溫迎身後的霍知行,麵色更加沉了,冷眸凝視著她脖子上的那抹紅。
薑黎微微搖頭,抬手嫌棄地擦了下。
“沒事,被瘋狗咬了一口。”
這場馬術上分局被霍均已攪的烏煙瘴氣,薑黎也沒了心情,先離開了。
有些鬱悶,就去酒吧喝了幾杯,好死不死碰到了林思月那個死綠茶,她穿得花枝招展,走到薑黎旁邊的位置剛想坐下。
“這裏有人。”
林思月環顧四周。
“沒人啊。”她屁股一抬坐了上來。
薑黎知道,這死綠茶,又要作妖。
“給我來一杯,跟她一樣的。”林思月抬手跟調酒師說到,那無名指上五克拉的戒指,在酒吧的燈光下,格外的閃,薑黎想看不見都難。
“學人精。”
薑黎忍不住吐槽。
“這個戒指是均已執意要給我買的,他說鑽石一定要夠大才能配得上我,我拗不過他,雖然知道他是想說,給我的,必須是最好的,可這鑽石太大了,戴著實在有些招搖。”
林思月是故意說的。
因為她知道,薑黎跟霍均已訂婚時,他送的戒指,是個素圈。
薑黎當時看上的是一枚六角星形的粉鑽,可是霍均已卻跟她說:女人帶鑽石太招搖了。
原來,不是他不喜歡招搖的鑽石,而是覺得她不配。
林思月依舊自顧自的說著:“薑黎妹妹,均已說你對裝修頗有了解,你說我跟均已的婚房裝修成什麽樣的風格比較好呢?沙發選哪個品牌的呢?均已他喜歡在沙發上……”
林思月說著故意停頓了幾秒,給話語留白。
隨後又裝作害羞的模樣,仿佛是不小心說漏嘴一樣。
“呀,我怎麽把這麽私密的事情都說出來了,真是羞死人了。”
薑黎猛地站起身,將酒杯用力往吧台上一放。
“我跟你很熟嗎?”
她說完轉身就走,林思月的聲音在她身後傳來。
“薑黎,你承認吧,你就是嫉妒我。”
薑黎腳步一頓,嗤笑出聲,慢悠悠的轉過身,臉上微露譏嘲:“我嫉妒你?你也配?”
林思月最看不慣的就是她這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仿佛對什麽都不在乎,那種不屑的感覺,讓她感覺十分的惱火。
“你嫉妒霍均已更愛我。”
薑黎冷哼一聲。
“你也配談愛?他把你當寵物養,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了?他如果愛你,就會先跟我解除婚約,而不是一邊哄著讓你當情人,一邊說著會娶我,你猜若不是我主動退婚,他會跟你訂婚嗎?你能搶的走的,都是我不要的垃圾而已。”
“薑黎,你承認吧,你就是輸給我了,你以前輸給我妹妹,現在輸給我,你注定贏不了我們。”
薑黎似笑非笑的眸子落在林思月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嘲弄。
“你以為你跟霍均已訂婚,就萬事大吉了嗎?”
林思月後背一涼,不自覺後退了一步,她不知道薑黎話中的意思,可她那雙眼睛,讓她不由得生出了寒意,卻還是假裝鎮定。
“你別想動搖我嫁給霍均已的決心,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嗎?”
薑黎冷哼一聲。
“林思月,我們拭目以待吧。”
薑黎丟下這句話轉身走了,剛走幾步,便感覺到身體有些不對勁,酒吧裏的空調明明打得很低,她卻感覺身體越來越熱,像是火燒一般,頭也有些暈,眼前的事物漸漸出現了重影。
“這酒不對。”
薑黎意識到自己被下藥了,趕緊扶著牆壁,想要離開這裏,一邊跌跌撞撞的走,一邊掏出手機想要給溫迎打電話。
可是她的視線,完全看不清手機屏幕。
林思月看著薑黎的背影,嘴角浮現一抹得意的笑。
“薑黎,等著身敗名裂吧。”
她抬手示意事先安排好的幾個男人。
“給我好好伺候她。”
“多拍點照片,事成之後,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幾個男人向薑黎走去,完全把她當做了獵物。
“這可是個高貨,聽說還是個雛,等下我先上,都別跟我搶。”
薑黎被幾個男人圍住。
“美女,你喝多了,我們送你回去。”
男人們的鹹豬手,向薑黎伸來,落在她細軟的腰肢上,薑黎想要推開他們,身體卻軟綿綿,根本使不上力氣。
“滾開!”
薑黎知道她是被林思月算計了。
她從未這麽絕望過。
慌亂之中,撥通了電話,她看不清屏幕,根本不知道撥給了誰,但是她的手機聯係人,也就那幾個,她隻希望別是她的家人。
“喂!”
是一個聲音淳厚的男人。
隔著手機從那麽遠的距離傳來,薑黎都感覺到了,男人的不耐煩跟冷漠。
她心中一涼。
今晚徹底完了。
“救……”
薑黎剛開口,手機就被那群男人搶了過去,快速掛斷。
“還想叫人?”
“等下讓你在**叫個夠!”
幾個男人將薑黎帶出酒吧,上了一輛黑色的麵包車,車子在酒吧附近的一家工地停了下來。
薑黎像是粘板上任人擺布的魚肉。
雖然意識是清醒的,可身體卻做不了任何反抗,隻能任由那群男人,將她抱進工地裏,扔在髒汙的水泥地上。
“說好的,我先來!”
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開始迫不及待的脫衣服,一副猴急的模樣,撕扯著薑黎的襯衫。
“別碰我!”
那些塵封多年的恐怖回憶,再次浮現在眼前。
她掙紮著哭喊。
爛尾的工地,即便她喊破了嗓子,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刺啦一聲。
她的衣服被撕開,露出她白嫩的鎖骨,男人眼中迸發出欲望的火苗。
趴在她身上啃咬。
她流下了絕望又屈辱的淚水。
這一次,沒人能來救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