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黎感覺心口被什麽東西燙了一下。
她看著男人認真的麵孔,炙熱的眼神,心跳亂了節奏,無法控製內心的悸動。
“如果你保護不了自己,可以讓我保護你嗎?以後遇到事情,可以先給我打電話,試著依靠一下我可以嗎?”
明明是她要借用他的勢力,庇護自己,可薑黎卻在霍知行的言語中聽到了請求的意思。
她突然有一種軟飯硬吃的爽感!
薑黎重重地點頭,靠山老公有這種要求,她很難不滿足。
就在薑黎洋洋得意之時,男人突然抓起她的手,帶她往浴室走去。
“幹嘛去?”薑黎一臉懵。
“我幫你洗澡。”
男人一本正經,薑黎甚至懷疑自己的聽覺出了岔子。
因為他那副表情,實在是跟那汙力滿滿的話,沒有半分聯係,感覺不像是在說要幫她洗澡,而是要教她做三年高考五年模擬一樣。
“啊?”
“這不太好吧?”
薑黎渾身抗拒,雖然她跟霍知行結婚了,但好像也沒熟到可以光著讓他幫洗澡的程度。
“我還是自己洗吧。”
她說著快速將自己的手從霍知行手中抽出,打開浴室門就快速進去。
正要關門,男人跟了進來,並且絲滑地幫她把門關上了。
一時之間,密閉的空間裏,就隻剩下兩人。
四目對視。
“你身上有傷,不能碰水。”霍知行解釋幫她洗澡的原因。
“我注意點就行。”
霍知行依舊站在那,並且沒有絲毫要離開的意思。
“我幫你。”
他很堅定。
麵前站著的是她老公,別說是因為她受傷,霍知行幫她洗澡是好意,就算她沒受傷,霍知行要求同她一起洗澡,也不能算是過分的要求。
畢竟,看自己老婆的身體又不違法。
一番自我說服後,薑黎隻能妥協。
“好吧。”
霍知行將浴缸放滿水後,轉過身看薑黎,示意她可以洗澡了。
薑黎她轉過身,背對著霍知行,將上衣脫了,露出如玉般晶瑩剔透的後背,光滑的線條優雅,如玉雕般的藝術品,柔美動人。
霍知行手指指腹不由得用力,喉結滾動。
薑黎將外衣褪去。
一條又細又長的腿,邁進浴缸,霍知行眼睛都要看直了。
他要幫薑黎洗澡,其實別有用意,他是怕薑黎隱瞞傷勢,借幫她洗澡的緣由查看。
薑黎躺在浴缸裏,水沒過她的身子。
霍知行坐在浴缸前,拿起沐浴球打上沐浴露,給薑黎洗澡。
他的視線根本就不敢亂看,可手剛伸進浴缸,碰到薑黎的肌膚時,整個大腦還是轟隆一聲炸了。
越是不去看。
越有想象的空間。
他腦海裏浮現的畫麵,讓他整個耳朵到脖子都在冒火。
“你很熱嗎?”
薑黎察覺到霍知行臉跟脖子很紅。
霍知行身體產生了反應。
薑黎和霍知行的視線,同時落在某處。
薑黎瞬間意識到他為何這種反應,立刻將視線從那一處移走。
霍知行騰的站了起來,用手遮擋著某處,轉過身背對著薑黎。
霍知行:“對不起。”
整個浴室的氣氛,瞬間變得尷尬。
薑黎怕霍知行尷尬,幫他找補:“我知道這是你們男人正常的生理反應,而且據統計,男人每天要起來4-11次,這沒什麽不好意思的。”
“我喊傭人上來幫你。”
霍知行怕他在這裏待下去,會控製不住自己內心的猛獸,強行要了她。
薑黎洗完澡出來時,霍知行已經不在臥室了。
她鬆了口氣。
要是看見他,恐怕會尷尬吧?
第二天薑黎醒來時,見身旁空空的,心裏也有些空落落的,她竟然在期待霍知行的早安吻。
薑黎剛到餐廳,便見霍知行不停打噴嚏。
“感冒了嗎?”薑黎一臉關切地詢問。
“可能有點吧。”
薑黎抓起霍知行的胳膊,就要給他把脈,凝眉思索了一會。
“你昨晚幹嘛了?”
霍知行想起昨夜他衝了好幾次冷水澡,才讓自己冷靜下來。
還沒等霍知行想好說辭,薑黎便搶先一步說道:“你洗冷水澡了?”
霍知行瞪大了雙眼,滿臉詫異,不敢置信地看向薑黎。
現在中醫都牛逼到這種程度了嗎?
僅僅是把個脈,就能知道他昨晚洗冷水澡了?
“你肝火旺,又腎陽虛,以後少洗冷水澡!我等下給你刮個痧,把體內的濕氣排出來就好了。”
薑黎一副公事公辦的醫者表情。
全然沒意識到,霍知行在聽到腎虛這幾個字時,臉上的表情有多詫異。
他熱氣方剛,自從跟薑黎結婚這段時間,他都要憋死了,根本就沒泄過欲,怎麽可能還會腎虛。
“不用,我吃點感冒藥就行!”
霍知行急忙將手縮了回來。
薑黎見他拒絕自己:“你是懷疑我的醫術?”
“沒有。”
“沒有為什麽不讓我給你刮痧?”
霍知行一時語噎。
隻好妥協。
“那就麻煩你了。”
飯後。
薑黎帶霍知行回了房間。
她手裏拿著月牙型刮痧板,脫口而出:“把衣服脫了。”
霍知行怔愣了幾秒。
看到薑黎手中的刮痧板,這才反應過來,修長的手指解著手腕紐扣,動作極具禁欲味道,隨後又一顆顆把胸前的扣子解開,墨黑色襯衫脫下。
薑黎看著男人未著寸縷的上身,寬肩窄腰,身材堪稱完美,尤其是那肌理分明的腹肌,充滿著男人的味道。
薑黎看得眼睛都直了。
她不自覺地吞咽著口水,臉頰不由得泛紅,這身材也太好了。
她氣自己,隻能看,沒本事吃。
這一刻,她更加堅定了要走出創傷的心,這麽一個極品老公放在家裏不用,真是暴殄天物啊!
薑黎努力將腦海中的汙穢畫麵清掃。
她拍了拍麵前的椅子。
“過來坐下。”
男人在椅子上坐下。
薑黎站在他背後,蔥白的指腹落在霍知行的肩膀上。
他身體瞬間變得僵硬。
“放輕鬆。”
薑黎的手指滑過他的肌膚,霍知行倒是想要放鬆,可這種肌膚接觸,他很難做到坐懷不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