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周廣濤的這個朋友知道,現在想要救何雨凡,隻有一個藥方——那就是周廣濤。

何雨凡是周廣濤的得力手下,而他們的關係在圈子裏也被傳的曖昧不明,這個朋友想自己再留在這裏就不方便了。

他很識趣的拍了拍周廣濤的肩膀,“廣濤,我先走了,到遊艇上等你,有事情給我打電話。”

愧疚,憤懣,自責中的周廣濤臉紅一陣,白一陣的,聽著好友的話,他隻是茫然的點點頭,他的朋友走了,臨走前善解人意的把他們的房間門關嚴。

周廣濤抱起地上的何雨凡,發現她渾身滾燙,眼睛十分迷蒙,迷迷糊糊的呢喃著,神智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好似被服下了什麽藥物所致。

他心中暗罵方江海,這個老畜.生,不得好死,嘴上叫起來:“雨凡,雨凡,你醒醒,你醒醒?”

懷裏的人沒有說話,全身越來越滾燙,嘴裏發出急促的喘息,周廣濤見何雨凡好像渴了,想去給她找水,誰知道她卻伸出手緊緊抱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他的懷裏,額頭不停地亂蹭。

周廣濤歎息一聲,想這個時候弄些冷水讓何雨凡清醒一下,會比較好。

他咬了咬牙,費了很大力氣才抱起何雨凡,不是何雨凡太沉,而是他的手一直在抖。

周廣濤把何雨凡抱到大**,在衛生間弄濕了毛巾為她擦頭,擦臉,脖子,手,腳……就如同那天晚上,她照顧喝醉酒的自己一樣,細致,耐心。

何雨凡被冷水擦過身體,果然有片刻的安靜,身體也不再亂妞了,迷蒙的眼睛似乎想睜開,可是,動了幾下,又疲憊的合上了。

周廣濤勉強的鬆一口氣,挨著何雨凡坐到床邊。

何雨凡此時無意識的躺在那裏,明豔的麵容有些憔悴,眼睛緊閉著,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如同風中蝴蝶脆弱的翅膀,一頭長發淩亂地散在雪白的枕頭上,身上的衣服散破,蓋著薄被,看上去十分脆弱,可憐。

周廣濤想起她明豔動爽利的樣子;想起她跟自己在酒桌上配合默契,俏皮眨眼的樣子;想起她為了自己的一單生意,喝的哇哇大吐的樣子;想她躺在自己身下,嬌喘連連,嫵媚風情的樣子……

他痛苦的閉了下眼睛。

如果不是之前發生的那件事情,在何雨凡接受方江海的這個邀請時,他會善意地陪在她身邊,不讓她獨自來冒險,這樣的戲碼在交際場合太多見了,所以方江海才會肆無忌憚、遊刃有餘。

他知道何雨凡對自己仍存有情愫,自己也怕這種若有若無的關係,他怕自己的關心會讓這種情愫擴大,他寧可狠心,無情。

但沒想到,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周廣濤正在懊悔不已的時候,何雨凡再次扭動起來,嘴唇微微發著抖,發出一種斷斷續續的低吟,高一聲低一聲的響起,聽在耳朵厲,格外銷.魂。

看來冷水隻是讓她緩解了一下,剛剛下去的燥熱,死灰複燃了。

周廣濤試圖讓何雨凡清醒過來,拍拍她的臉,叫道:“雨凡,你醒醒,你醒醒……”

何雨凡一感覺到周廣濤的碰觸,渾身都有些顫抖,她像是要尋求溫暖孩子,一把摟著周廣濤的胳膊,隨即如同美女蛇一樣,扭動著腰肢攀了上來,一雙手在周廣濤身上急切的摸著,嘴也胡亂的四處親吻。

“雨凡,雨凡!”周廣濤被何雨凡弄的麵色羞紅,急忙伸手阻攔她的動作。

但何雨凡如同瘋了般掙紮著,她身上的衣服剛剛已經被她自己扯的有些散亂,此時再一掙紮,露出半邊的酥.胸,整個白皙的腰腹,就這樣春色無邊的呈現在周廣濤眼前。

周廣濤渾身發僵,強迫自己移開目光,將何雨凡的衣服拉好,把她推躺到大**,他又去衛生間弄冷水。

何雨凡繼續在大**扭動著,低叫著,她此刻就如一個被牢牢控製住了靈魂的木偶人,一切都是受人擺布,受人操作的,完全沒有知覺。

周廣濤用濕毛巾給何雨凡擦過臉後,她居然睜開迷蒙的眼睛,意識也有片刻的清醒,茫然地看著身邊的人,啞著嗓子說:“廣濤哥, 是你……”

“是我,雨凡,我來了,沒事了!”周廣濤心疼的把何雨凡抱進懷裏,他想安慰她一下。

誰知,何雨凡的身體一接觸他的身體,立即又有了反應,痛苦的扭動著腰肢,額頭上都浸出密密的汗珠,臉上紅紅的,頭發淩亂,手在他身上四處**。

“雨凡,雨凡,你醒醒,你醒醒……”周廣濤看著何雨凡痛苦的樣子,焦慮的叫著她,撫摸著她的臉。

何雨凡顯然是不滿足這樣的撫摸,她竟然拉著周廣濤的手來到她的胸前,嘴裏還是無意識地發出支離破碎的低吟聲。

周廣濤如遭雷擊,連呼吸都屏住了,她的手抓住他的手,他的手碰觸著一片柔軟的肌膚,那傲然挺立如同早做好了充分的準備,迎接他的愛.撫。

何雨凡如同瘋了一般,一手扯著周廣濤的手,一手無意識地摟住呆呆發傻的周廣濤的脖子,用力的親吻著,無比靈巧的舌頭有些貪戀的啃著,吸著,如同周廣濤是她緩解身上痛苦的靈藥。

周廣濤不是柳下惠,他也不是榆木疙瘩,被這樣曼妙婀娜的軀體纏繞著,他有了一個男人正常的反應。

何雨凡的氣息他還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他曾愛.撫過,這個女人曾經給予過他這輩子最銷魂蝕骨的美好時光,兩情相悅,極盡纏綿,讓他這一生都刻苦銘心。

嫵媚風情的扭動,令人亢奮的低吟喘息,周廣濤縱然是刀槍不入之軀,也崩潰了,他反客為主的吻住何雨凡,一路向下,從脖子到鎖骨,到胸口……

何雨凡全身的火熱好像得到些緩解,這個吻令她十分舒服,不停的移動,細細的啃噬,不輕不重的力道,如同在她滾燙的肌膚上,澆上清涼的水,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