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天衣無縫的結合
顏落夕想著訂婚的事情,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提前跟媽媽打個招呼,告訴她一下自己要和厲安訂婚了,媽媽雖然沒有撫養自己多久,但是訂婚結婚是大事,她總歸是自己的媽媽,都要跟她說一聲的。
她正想著什麽時候給媽媽打電話,這時厲安的臉突然湊過來,含笑問道:“想什麽呢?想著要不要跟你家阿姨商量一下嗎?”
“嗯。”顏落夕老實的點頭,她知道自己所思所想是逃不過厲安這個奸詐的男人的。
“你先不用告訴她,這事還是我去說吧,我要娶她的女兒了,當然要由我親自去跟她提親的。”厲安很有擔當的說著。
顏落夕聽厲安這麽說,心中唯一的大石算是落了地,隻覺得暢快無比,她主動的握住厲安的手,這一生,前路漫漫,將會發生的事情還有很多,不過以後始終有這個男人走在自己身側,她再也沒什麽好害怕的了。
她看著身邊傾城絕色的男人,驕傲得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她滿足的抬頭仰望著天空,把頭靠在厲安的肩膀上,就好像靠得是一顆參天大樹。
過了這個晚上,離厲安和顏落夕訂婚的日子又近了一天,厲安不再帶著顏落夕四處出去閑逛,每天拖著顏落夕留在家裏,把她鎖定在**。
他不願顏落夕離開他一分一秒,他讓顏落夕覺得兩個人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最後一刻,即使是在徹夜需索之後,他都會對她說他還想要她,總好像是時間不夠一般。
顏落夕不知道厲安是怎麽了,折磨她的手段花樣百出,無一不讓她精疲力竭,如果要是以前厲安這麽對她,她早就翻臉了,可是自從她愛上這個任性又霸道的男人後,不由自主的想服從他的心意,隻要厲安高興,仿佛要她做什麽都行的。
這個時候的顏落夕,世界裏隻有一個厲安,她的一切快樂裏都是他,這麽多年的嬉笑怒罵,他們從從青澀少年到成年男女,曆經了種種猜忌,磨難,傷痛,她以為這是所有痛苦的結束,幸福的開始,卻不知道厲安卻把這當成了結束。
厲安這些日子熱血沸騰的如同青澀少年,隻要臥室的門一關上,他立刻會抱著顏落夕,做他想做的事情,不管黑夜還是白天,雙手捧住顏落夕的臉,熱切的吻著,手指插在她的頭發裏,生怕她會跑了一樣。
顏落夕被厲安弄的有些疼了,想要掙紮,又怎麽掙紮得開,轉眼身上的衣服便不見了,厲安精壯的身體伏在她的身上,還有他強烈的心跳,急促有力的動作,排山倒海一樣。
厲安喜歡抱著顏落夕的感覺,無論是做還是睡,他認識這個女人十多年了,每次碰到她的身體,都會產生難以克製的衝動。
這些天他和顏落夕足不出戶,一直在別墅裏呆著,吃過飯就直接回房間,用整天的時間來享受她的甜美,直至酣暢淋漓。
家裏的傭人非常的善解人意,她們從來沒有人來打擾厲安和顏落夕的歡樂時光,每次即使到了吃飯的時間,傭人也不會來叫他們,什麽時候厲安給她們打電話,她們什麽時候為這對沉浸在幸福中的小夫妻準備餐點。
厲安在一場歡.愛過後,抱著顏落夕去浴室洗澡,水氣氤氳中,顏落夕歡.愛過後的小臉柔媚得像是要溢出水來,看著厲安眼睛發紅的看著她,她有些緊張的舔了一下發腫的嘴唇,厲安腦袋裏再次‘轟’的一下,沿著顏落夕的身體中線一路纏綿地吻下去。
顏落夕最初還緊張的稍稍反抗了一下,隨後她仍舊敏感的身體就有些起了反應,到後麵全然沒了意誌,放任自己在厲安的唇下沉淪,心甘情願地溺死在他的溫柔裏。
厲安有些需索無度地壓在顏落夕的身體上,其實顏落夕並不是天生尤物,她發育的並不好,胸也不算大,抱在懷裏很多時候都沒有真實感,但他就是要這麽抱著她,他仿佛是用這種極端的方法來做證明,自己是可以在享盡快樂後,厭煩這個女人的。
一想到不久之後的分離,厲安越發的焦躁,他雙手緊緊的摟著顏落夕的腰,狠狠的吻著顏落夕的唇,用實際行動來平複他的恐慌和不舍。
顏落夕實在被厲安折騰的狠了,筋疲力盡中嗚咽的求饒:“厲安,你放過我吧,我真的太累了,讓我歇歇吧!”
可是顏落夕這樣低吟嬌弱的聲音,更加刺激的厲安亢奮難耐,他越發不肯善罷甘休,不依不饒,以至於他到後來是盡了興,顏落夕卻疼得死去活來。
顏落夕被這樣有些瘋狂的厲安弄的驚到了,總是感覺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一樣,在厲安精疲力竭睡著時,她就會瞪著眼睛看著他,害怕到不敢閉上眼睛,不敢睡去,害怕一旦醒來,厲安就會消失了,害怕之前所有的幸福都隻是好夢一場。
終於熬到了臨回家的前一天,這天的厲安好像一下子恢複正常了,早晨起來正常洗漱,吃過早餐打電話訂飛機票,然後帶著顏落夕去沙灘散步。
顏落夕對這樣正常的厲安稍稍放下心來,隻是厲安的神情有些不對了,悠遠,疏離,讓她猜不透他的心思。
猜不透也就不猜了,顏落夕很有些阿q精神的,反正她和厲安有長長的一生要在一起,想怎麽猜都隨便的。
這天中午睡午覺的時候,厲安好似輾轉反側的睡不著,輕輕撫摸著顏落夕的身體,翻身上來,沒有一點預兆地嵌進她的身體。
他的強硬,她的柔軟,經過這些天的磨合,已經配合默契,天衣無縫。
顏落夕看著身上的男人,漆黑的瞳仁,妖異的眼睛,熟悉的臉龐,卻突然有些陌生,好像眼前這的極致的美麗,隨時會悄然而去,惶恐中她情不自禁伸出雙手,用力抱住厲安的腰,“厲安,我愛你,永遠不要離開我!”
厲安正動著的身體突然僵硬,然後慢慢地從她身上翻下來,靜謐中傳來歎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