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華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摁在牆上提了起來。
“說,沈筱筱跑去哪了!”
蘭茵拚命的搖頭表示不知道,被掐得喘不過氣。
“不說我就弄死你。”
薛華發怒,臉色都是黑沉沉的,眼中迸發出殺意。
蘭茵漸漸地放棄了掙紮,鬆開了握住他的手,閉上眼睛等待死亡。
“賤人!”
他鬆開了手。
蘭茵跌坐在地,暈了過去。
薛華怒不可遏,叫來自己的保鏢隊。
“立馬去把沈筱筱給我抓回來,三個月了,到關鍵時刻竟然跑了,把她抓回來我定打斷她的腿!”
薛華發怒之下,發動了別墅裏的全部保鏢。
沈筱筱從後門出來後一直往前跑,一刻都不敢停下。
夜空的月亮漸漸隱沒,取而代之是黑壓壓的烏雲。
天色巨變,似要下大雨。
薛家這邊宴會也因為天色變化而早早解散了。
賓客陸陸續續出來,一輛輛豪車緩緩駛離。
沈筱筱不敢去攔那些車,怕他們跟薛華是一夥的,於是隻能自己往小路跑。
但薛華等人對附近的路段都十分熟悉,通過外牆的監控,很快捕捉到了她逃跑的痕跡。
沈筱筱跑出了小路,終於來到了可以打出租的地方。
快到了,再堅持堅持!
盡管她已經精疲力盡,但是仍然朝著目標堅持前進。
“師傅,等一等!”
一輛出租車開過,她急急地呼叫。
司機也聽到了她的呼聲,將車子緩緩停下來。
沈筱筱心中一鬆,終於放下心來。
“她在那!”
就在這時,身後不遠處忽然出現了一隊薛家保鏢。
沈筱筱心中一驚,更是朝出租車飛奔。
但右側也衝出來幾個保鏢,即將攔住她的去路。
出租車司機見這些人來勢洶洶,於是不敢停留,一踩油門,把車子開走了。
“哎!”
沈筱筱氣喘籲籲,眼瞧著差一點點就能上車了。
身後的人追上來,將她團團圍住。
這時,滿天的烏雲黑沉沉壓下來,樹上的葉子隨處搖擺。
夜空忽然下起傾盆大雨,無情地掃**地麵。
沈筱筱站在中間,冷冷地對峙著他們。
雨水滲透她的後背,痛感席卷而來。
“沈筱筱,乖乖跟我們回去你還能少受點苦,二爺說了,他不要你的性命,隻是要你乖乖配合。”
“讓我做他的傀儡?做夢!”沈筱筱抹了下臉上的雨珠,做好了對抗的準備。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保鏢們不想浪費時間,直接一起上。
沈筱筱身手敏捷,一開始還能處於上風,但是隨著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她體力慢慢耗損,進入下風。
一個人拎起一根粗粗的鐵棍,直接砸在了她的後背。
“唔~”
她忍不住悶哼一聲,往前傾倒,滾落在地。
跌入一個水坑裏,髒水濺了全身。
“把她帶走。”
保鏢們眼看著就要完成任務。
“轟隆—”天空陣陣雷聲。
周圍忽然出現了一些身穿黑衣的神秘人。
他們被包圍了。
“這,這怎麽回事?”薛家的保鏢臉色全變了,警惕地靠在一起。
“刹—”
一輛黑色轎車疾馳而來,刹車聲夾雜雷聲,讓人心驚膽戰。
黑衣人上前打開後座車門,撐開黑色大傘。
一個高大的身影優雅下車。
“你們是誰?”
黑衣人厲聲道,“這是蕭家家主的人,你也敢動手?”
薛家保鏢個個麵麵相覷,然後轉身跑了。
沈筱筱無助地趴在地上,她艱難地抬起頭,眼看著一雙錚亮的皮鞋離她越來越近。
這熟悉的氣息。
她努力睜大眼睛,試圖要看清楚那抹身影。
雨水漸漸模糊了她的視線。
在他靠近她的時候,她撐不住暈了過去。
“筱筱!”
蕭衍將她扶起來,如失而複得的珍寶,滿是憐愛。
“我馬上送你去醫院,這回沒有人可以再欺負你了。”
車子很快離開。
“什麽,蕭家的人!”
薛華在聽到手底下人的匯報後,驚訝不已。
一旁的薛明和薛裏也陷入了迷惑之中。
“蕭家家主?”薛裏說,“那可是蕭衍,他好端端的來插手我們家的事做什麽。”
薛華厲聲,“你們別忘了,之前蕭家千金來查過,這次竟然是蕭衍親自來,看來這丫頭跟蕭家關係不淺。”
薛明嘟囔幾聲,“得了,這下全完了,人也跑了,可能還得罪了蕭衍,回頭人家過來算賬,我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還不如像二哥說的,早點把那丫頭解決了一了百了。”
薛裏冷哼一聲,瞟了一眼薛華,“還不是二哥,不準我們對這丫頭動手,我真是不知道留著她幹嘛,我還以為二哥你看上那丫頭了呢。”
“你給我閉嘴!”
薛華大怒,抄起桌上的茶杯直接朝他砸了過去。
茶杯直中薛裏的額頭。
“三爺!”門外偷聽的李微微立馬衝進來,心疼地拉著薛裏,埋怨道,“二爺,您再怎麽生氣,也不能拿我們三爺出氣啊,這都把三爺打傷了。”
“哼,二哥,這破事你就自己解決吧。”薛裏也生氣了,轉身走開。
薛明瞧了瞧,也跟著走了。
薛華站在原地,想到煮熟的鴨子都飛了,心中窩著火。
他回了房,一腳踹開房門。
蘭茵剛醒過來,正坐在桌子旁小口小口地喝粥。
看到他進來,立馬放下碗筷起身,哆嗦說,“二,二爺。”
“你還有閑情吃?”
薛華端起桌上的飯碗,在她眼前晃了下。
“我,我餓了,就吃。”
“碰—”
他揚起碗,在她腳邊砸碎。
蘭茵嚇得後退幾步,心髒都猛跳幾個節拍。
他一步步將她逼到牆角,渾身仿佛冒著濃濃的黑煙,很快就要炸了。
“你早就跟她勾搭上了是不是?是你放她走的?你以為放走她你跟你姐姐就可以離開這裏?”
蘭茵後背抵牆,再也無法挪動。
“我,我不知道。”
“你還敢說不知道,賤人!”
薛華甩了她一耳光,然後將她甩上大床。
“啊,放開我。”
“我看你是欠收拾了,還敢與我作對,你忘了當初你是怎麽答應要對我百依百順的。”
蘭茵大哭出聲,卻也製止不了他的暴行。
衣服被撕碎,緊接著是狠狠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