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裏跟著薛婉寧來到人少的地方。
注意到周圍沒有人經過,他一把抱住了她的小腰,在她的耳邊親熱道,“小寶貝,老子想你很久了,這幾天你都不來找老子,我都快悶死了。”
薛婉寧一臉嫌惡扯開他的手,“你鬆開,等會被人看到不好。”
“不會的,這裏沒有人會看到。”
薛裏一臉急不可耐,用力地拉扯她的裙子,“寶貝兒你今天穿的真好看,剛剛都快把我給迷死了,要不是有人在場,我一定把你給扒光。”
薛婉寧不耐煩,但是又無法甩開他。
“你要是不停下,我立馬走人!”
“別啊,咱兩好不容易見一次,怎麽能這麽快就分開呢。”
薛婉寧忍了忍,“我問你,讓你辦的事情怎麽樣了?”
“放心吧,我已經讓李微微去安排,她早就辦完了,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她麵露得意之色,“沈筱筱,今晚就是她的死期!”
“再親兩口?”
“滾!”
蕭衍也出席了這場年會,隻不過沒有在人前直接出現。
他坐在不起眼的角落,低頭看了下時間。
李橫匆匆走過來,輕聲道,“蕭總,剛去看了下,沈小姐現在正在後院待著,聽說薛華不讓她隨意出來,必須要等這次年會結束才行。”
“他這是防著她,說明今晚這場年會很重要。”
“薛華拿著您給的錢已經打點了各個股東和合作商,薛氏的資金也得到了緩解,今晚他肯定是最春風得意的一個,這意味著薛氏起死回生,這麽重要的時刻,他肯定不希望沈小姐出來鬧場子。”
“你給我繼續盯著薛華的一舉一動,等會我會找時間去跟筱筱碰麵,然後帶她離開這裏。”
“是。”
蕭衍注視了一圈,見不遠處有個人在看著自己。
他坐著沒動,看著對方緩緩走來。
“我就知道,今晚你也會出席。”慕容承過來,一臉篤定道。
蕭衍掩唇輕咳了下,“我是過來接筱筱回去的,她在這裏過得不如意,我想帶她遠離這個地方。”
“你們不是吵架了嗎,已經和解了?”
“沒有。”
她已經跟他好幾天沒說話了,他也不知道她的氣消沒消。
這是他們兩個認識以來,冷戰時間最久的一次。
慕容承拿出一根煙遞給他,“女人生氣你就多哄哄,認認錯,沒有犯什麽原則性的錯誤都可以得到原諒。”
蕭衍沒有接煙,“你自己抽,我已經戒了。”
慕容承將煙收回,“那我也戒了,筱筱工作室失火的事情,我懷疑是人為。”
“是薛華幹的,但是這件事情我遲早要跟他算賬,薛氏跟A組織有勾結,這件事早晚都瞞不住,他遲早會完蛋。”
“也是,原來這一切都在你的預料之中。”
*
沈筱筱讓蘭茵頂替自己一下,然後溜到了後院。
她沿著花園小路直達後麵的小房間。
今天家裏很忙,這裏連一個保鏢看守都沒有。
她在房門輕輕敲了下,“蕭躍,你在嗎?”
蕭躍聽到聲音後立馬興奮道,“我在!”
沈筱筱推開門進來,見他盤腿坐著,“你在做什麽?”
“在下棋啊,挺好玩的。”在他的麵前,擺著一個棋盤,他自己玩兩個。
“你都被關這麽久了,還有心思玩下棋,真是服了你了。”
“還行,其實我覺得在這也挺快樂的,包吃包喝包住多好。”
“你這樣的心態可真好。”
沈筱筱走到他對麵坐下,說道,“我過來是有件事要問你。”
“好啊,你隨便問。”
“之前我被關,是不是你叫你們蕭家家主來救我的?”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蕭家家主救她的理由。
聞言,蕭躍麵色一變,緊張問,“你怎麽了,你為什麽會被關起來?”
“此事說來話長,你就告訴我,這件事跟你有沒有關係?”
蕭躍搖頭,“沒有啊,這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而且蕭……”
蕭衍是你的丈夫。
這句話,他話到嘴邊戛然而止。
沈筱筱挑眉,“而且什麽?”
“沒,而且我被關在這裏,怎麽可能會跟外邊有聯係。”
“那就奇怪了,他為什麽會來這?”
沈筱筱心中滿滿的疑問,正要起身離開時,腦子忽然一陣眩暈。
她輕撫了下自己的腦袋,跌坐回去。
蕭躍問,“你這是怎麽了?”
“沒事,我隻是覺得有點頭暈,緩一下就沒事了。”
她單手撐著桌子站起身。
“我扶你。”
蕭躍連忙起身,扶住她的胳膊走到門口。
外邊光亮刺眼,她微抬頭,腦子更是眩暈。
下一秒,她身子一晃往後倒去。
“筱筱!”
蕭躍臉色大變,急忙上前扶住她。
但是兩人還是重重摔倒在了地上。
“快快!”外邊忽然衝進來兩個女傭。
她們不顧蕭躍的反應,直接拉著沈筱筱回到了**。
“你們在做什麽?”
蕭躍看得很是迷惑,見到她們扒開沈筱筱的衣服時,更是震驚得無以言複。
“你們放開她,別碰她!”
他的雙眼似充血了一般,憤怒地衝上前推開他們,攔在沈筱筱的前邊。
女傭輕蔑道,“你護著她幹什麽,今晚就是她的死期。”
“誰都不準碰她,給我滾出去!”
另一個女傭緩緩抄起了一根鐵棍,迎麵朝他砸了下來。
蕭躍眼睛一直,整個人暈眩了過去。
很快,兩個女傭退出了房間。
蘭茵在原地等著,緊張地抓著手指。
“筱筱怎麽去了這麽久還沒回來。”
李橫大步走了過來,問道,“沈小姐人呢?”
“你,你是誰?”
“我是蕭總的人。”
“哦,筱筱去後院了,應該等會回來吧。”
李橫覺得有些不對勁,忙回去把情況告訴了蕭衍。
蕭衍和慕容承還坐在原地,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蕭總,沈小姐不見了。”
“不見了?她能去哪裏?”蕭衍皺眉,當即起身就要去找。
慕容承拉了下他的手,示意了下薛華的方向。
隻見一個人跑到薛華的身邊不知道說了什麽,他麵色匆匆地轉身走了。
薛家幾人也都麵色異常,難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