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都大酒店,陳凡回去時,周耀祖和野鶴真人已經離開了。

他們在柳輕舞跟前丟了麵子,已經沒臉繼續待在酒店了。

柳振國已經醒來,柳輕舞正在向他講述昏迷後發生的事情。

“這麽說來,我的病是陳神醫治好的?”

聽完後,柳振國驚疑無比,“輕舞,這位陳神醫,是何方人也?醫術竟如此了得?

按理說全國的名醫大拿,我多少也有些耳聞,怎麽從未聽說過這位姓陳的神醫?莫非他是不世出的隱世老中醫?”

“爸,他不老,可能比女兒還要年輕呢!”

柳輕舞說話間,就見陳凡走了進來。

她神色一喜,忙迎了上去,柔聲關心了起來,“陳神醫,您沒事吧?”

“沒事!”

陳凡微微一笑。

柳輕舞輕鬆幾許,忙向柳振國介紹,“爸,這位就是救您的陳神醫!”

“這......這麽年輕?”

柳振國驚呆了。

他原本以為陳凡至少也是個白胡子老頭,現在來看,這分明跟他女兒年歲差不多嘛。

就這麽個年輕小夥,就把他給治好了?

若非柳輕舞親自指認,說什麽他都不會相信的。

“柳總!”

陳凡衝他打了聲招呼。

柳振國反應過來,急忙下床躬身九十度,誠心道:“陳神醫,多謝您的救命之恩。

以後您就是我柳振國的恩公,我們柳家的恩人!”

說完,他看向柳輕舞,“輕舞,必須重謝陳神醫。”

柳輕舞似早有準備,將一張銀行卡奉給陳凡,“陳神醫,這是我父親的醫藥費五十億,還望笑納!”

“五十億?”

陳凡有些驚訝。

他沒料到對方出手這麽闊綽。

要知道,柳家比不得顧家,全部資產也才百億出頭,這一下子拿出近一半,看來是相當舍得。

陳凡沒拒絕,直接收下銀行卡。

柳輕舞父女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

在他們看來,這筆錢不止是酬謝陳凡救命大恩,更關鍵的是投資陳凡。

陳凡如此年輕便有此成就,可想而知未來前途何等光明。

“柳總,你是不是有什麽仇家?”

收起銀行卡,陳凡問了一句。

盡管使用咒殺術老者交代了是馮家二少爺馮天豪所為,但他並不完全相信老者。

“仇家?”

柳振國想了想,皺眉苦笑:“我們這種經商的,多多少少都有仇家的,如果說誰會咒殺我,隻怕......”

猛地,他想到了什麽,“對了,三個月前一個自稱南都馮家的青年找過我,讓我將輕舞和家業讓給他。

我以為他是神經病,一時憤怒之下,讓人將他打了一頓,莫非......”

“他是不是叫馮天豪!”

陳凡問。

“對對對,就是他!”

柳振國連連點頭,旋即神色凝重了起來,“陳神醫,要真是他,此次我沒死,他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而且我擔心您治好了我,會不會把你也牽連進來了?他會不會遷怒於您?”

“陳神醫,您要不隨我們去沉雲市,我們柳家會招募高手,保你無恙!”

柳輕舞也想到了這層,給出了個建議。

陳凡擺了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放心吧,他們要是敢來,我殺了便是!”

言畢,他不管柳輕舞父女的勸諫,寫下一張藥方給柳振國,“咒殺神針雖取出,你還需調養,每天三次,連服七天便可。”

做完這一切,他起身告辭。

“輕舞,快去送送陳神醫。”

柳振國使了個眼神。

柳輕舞會意。

車上,柳輕舞接了個電話,猶豫片刻說道:“陳神醫,我還能不能請您再幫個忙?”

陳凡對柳家印象不錯,點頭道:“你說,隻要不違背我原則和能力範圍,能幫則幫!”

“陳神醫,我閨蜜患了種怪病,多年求醫無果,您能不幫忙看看嗎?”

柳輕舞小心翼翼的,期期艾艾的看著陳凡,生怕他不答應。

“你閨蜜?她是南都人士嗎?”

“不是,她也在沉雲市,若陳神醫能答應,我讓她到南都!”

“唔!”

陳凡皺眉考慮片刻,想起還有三天就是許雯雯生日了。

正好許雯雯也在沉雲市工作,倒是可以順道先去看看。

“不用了,我隨你們去沉雲市吧!”

收起思緒,陳凡說道。

“那行,陳神醫決定什麽時候啟程,隨時給我打電話就好!”

柳輕舞暗暗高興了起來。

與此同時,南都道路上,一輛豪車忽然停下。

三名男人走下汽車,來到一名老者麵前。

“野鶴道長,您的大名我可早已聽聞,想不到連您這種高手都出山了!”

為首的,一名戴著墨鏡,桀驁不馴的青年笑道。

老者正是野鶴道長,從南都大酒店出來後,他就跟周耀祖分開了。

“你是誰?”

野鶴道長死死盯著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