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 我不是故意的
那張臉上沒有冰清玉潔,沒有冷若寒霜,卻有著妖豔,有著含情脈脈,美麗得近乎詭異。那若有若無含而不露的笑容,漸漸地完全綻放開來,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
她緩緩走了過來,那烈焰紅唇微微抿著,似嬌似嗲。一對絕對配得上她蓋世容顏,可勾起最美麗夢想最原始欲望的眸子,正借著月光凝視著胖子。
葉乙中許多有趣的畫麵一一浮現起來,就和第一次在遊戲中這個妖女的時候一樣,那種難說清楚地熟悉感突然冒了出來。
想到葉爽剛才說的故事,胖子莫名地,心裏升起一絲愧疚。
他也沒搞懂自己為什麽愧疚,不過他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麽。
念頭一動,他就真做了。
忽然動手摟著葉爽,與其說摟住,倒更有點像摔。因為葉爽一個不查向後仰去,然後胖子一丨手摟著她的腰,一丨手扶著她的後頸……在葉爽不知所措,又微微有點期待中,他埋頭就是一個法式深吻!
說是深吻,其實還有點前戲.兩人嘴觸碰了久,葉爽終於張開了嘴。
接下來,可以負責任地說,那是激丨情地碰撞!
可以想象,一個是遊戲界頭號禍國殃民的尤物,另一個是史上最悶騷的男人,兩者相遇,那就跟彗星撞地球沒有區別了。
當伯牙遇子期,高山流水!當無名遇殘劍,萬劍歸宗!當老牛遇美女,相當純潔!當胖子遇葉爽……就是接下來這樣了。
無限的激丨情,說白了也就一句話,一開始,當時我不顧一切地吻你,你又不顧一切地吻我。到中間,當時我不顧一切地摸你,你也不顧一切地摸我。到最後,當時我不過一切地日你,你也不顧一切地……
不要誤會,胖子跟葉爽還沒發展到最後那一步。
葉爽在這個夜晚化為了“夜爽”,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麽這麽爽。一開始,她心裏是有抗拒念頭的,可是被胖子抱住後,她一點反抗的念頭都沒有了。
怎麽可能?當時她迷茫,同時誤以為自己骨子裏原來這麽**丨**,所以盡管身體不想反抗,她還是憑借理智在掙紮。
但是,看到胖子那純潔地目光,好像並沒有急色地意味。
這讓葉爽迷茫,難道說,這隻是一個禮節性的擁抱,再加一個禮節性的吻?如果換到西方,這種事情不算辛奇,二十二世紀,其實東西方已經沒有明顯地差別了。
當真正四唇相接的時候,葉爽腦中浮現出一個極為荒地念頭,好像自己多年來就在等這一刻,好像neeea在等待那個神奇的吻,好像冥冥中有著某種奇妙地安排。
本來,看來帥哥胖對她有大恩的份兒上,她打算讓胖子小小地親一下,要那廝敢亂來,她一定將他打得半身不遂,而且是下半身不遂……可是,當接吻之後,她一把就勾住了胖子的脖子,再也不肯放開了。
兩個人你來我往,激丨情四射。
西方人都相信一個吻能判斷出對方是否有誠意,他們判斷愛情是否來臨的關鍵,似乎不在於兩個人是否看著順眼,而相吻的時候是否有那種感情火花的碰撞。
代表作早期電影《全民情敵》中,有一句台詞:“女人都相信,一個吻,就決定了";我們將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還是";你隻是我曾經從我房間裏走出去的一個男人";”……
有時候愛情這玩意兒就是這麽感性,不需要太多的言語,甚至不需要太多的了解,憑的是一種叫感覺的東西,一句話、一個眼神、一個吻就能讓人們托付終身,而且堅信自己不會錯。
東方人似乎不太信這一套,主要是多年的傳統太過保守。
老一輩的無產階級革命家甚至更保守,從來沒親過嘴,熄了燈就插來插去。也難怪,那年月還沒電視節目,更沒網絡,天黑後也隻能搞這種娛樂了,所以每家每戶都兒女成群,那年月一家人生七八個孩子常見,到後來不得不計劃生育。
有位後現代哲學家曾經說過:如果不想戴套,那就請學會顏丨射和菊交,如此我國人口數量會得到完美地控製!
不好意思跑題了,言歸正傳,在長達半個小時的長吻後,兩人終於鬆開。
胖子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心情愉快,他感覺自己好像彌補了什麽東西。
被葉爽有些疑惑,又有些含情脈脈地目光注視,胖子突然感到惶恐:“啊,其實……其實我不是故意的!”
葉爽還沒反應過來,胖子又慌張道:“你先回去吧,我還想在山裏呆一段時間。”
說著,這個賤丨人根本沒理會別人受得了受不了,快就消失在黑夜中。
葉爽石化在原地,發呆了半天,最後向山下走去。
在短暫的冷靜之後,她也意識到目前最大的問題,不是胖子,而是自己。如果從前的一切對自己來說比生命還重要,那剛才,為什麽又會被一個沒認識多久的男人搞得神魂顛倒?
難道,自從病好了,以前的東西全都放下了,或者經過這些年其實心裏已經不在乎了?葉爽心裏在問自己,可惜一時半會兒沒有答丨案,她還得繼續想一想,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而這時候的胖子在幹什麽呢?
沒有人知道胖子在幹啥,第二天下午,他出現在了山腳下。
在山裏呆了太久,胖子原本名貴的衣服變得破破爛爛,頭發更是淩亂不堪。不過他的心情很好,氣色也好,臉上透著喜悅。
隨後他意識到一個問題,自己沒帶錢,連背包都丟在山裏了。
這是一個讓人糾結地問題,還好帥哥胖人品曆來堅挺。
轟隆隆,一輛去城裏的手扶拖拉機開了過來,這年月,這樣的手扶拖拉機幾乎快絕版了,一般人難得見到一回。
和司機大伯閑扯了兩句,胖子跳上車站著,風輕輕吹來,劃過他那如刀削般的麵龐,胖子覺得自己此刻太有氣勢了,比站在遊戲山頂上裝酷還更加拉風。
可惜看在路上眼裏,味道立刻就變了。
人們隻看到一個衣服破爛頭發蓬鬆的家夥站在拖拉機上,表情無比興奮像沒見過世麵,頓時紛紛在心裏歎息:“哎,又一個農民工兄弟進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