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君臨跟著他們,下了一層樓。

為了避免這些大佬們發生衝突,酒店的房間和樓層,都是有區域劃分的。

隻要是江北省來的人,都住在第七層和第八層。

七層有一個很大的房間,是用來聚餐的。

“老李這狗東西,也不舍得把酒店好好的裝修一下。”

下樓的時候,王虎小聲的抱怨道:“不過,這些廚子都是頂級廚師,都是從大城市帶來的……也就在這裏幹這麽幾天。”

“哦。”

陳君臨隨口應了一聲。

推開門進去。

隻見屋子裏已經有很多人了。

見到陳君臨他們進來,這些人趕緊起身,然後朝著門口走了過來。

“蕭爺!”

“虎爺!”

這些人雖然都是一起走過來的,但身份比較低位的幾個人,下意識的放慢了腳步。

他們按照身份的高低,隻有身份高的人才能站到前麵,和蕭軒轅,王虎他們打招呼。

“蕭爺,虎爺……”

“這位就是陳總了吧?”

“沒想到陳總竟然如此年輕,真是年少有為啊!”

“陳總您好,我是楚州市的威武!”

“陳總您好,我是江中市的謝霆!”

“陳總您好,我是楚州市的沙……”

雖然不知道陳君臨的真實身份和背景,但這些人都是認識蕭軒轅的。

有些人為了保平安,每年都會給蕭軒轅交一筆天文數字。

對於這個江北省地下世界的大魔王,眾人都是很畏懼的,但也要一起處事,畢竟還有其它的勢力在虎視眈眈。

有些地方,是一直有兩個秩序的。

一個是地上秩序,遵紀守法。

一個是地下秩序,以武為尊。

這些大佬都是身價幾十億甚至是幾百億的人,他們麾下的產業太多了。

地上秩序有關係,地下秩序也要有關係。

所以,對於蕭軒轅他們是又畏懼漁又不敢遠離!

能讓蕭軒轅彎腰的年輕人,他們也不敢小覷,直接給予了最高的尊敬和熱情。

至於陳君臨的身份,他們也不著急知道,一會兒蕭軒轅和王虎肯定要介紹的……

“嗯。”

陳君臨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場合,一一簡單的點頭算是回複了。

接著,王虎開口說道:“大家都是遠道而來的,先坐下吧,至於陳先生的身份,一會兒會給你們透露一些的。”

王虎這句話,說的很含糊。

透露一些。

隨便透露一點,比如說,陳先生是什麽什麽宗師!陳先生的實力比蕭爺還要牛逼!陳先生的背景大有來頭!

這也是透露了一些。

但眾人並不知道王虎在玩文字遊戲,都跟著一一入座。

陳君臨坐在了主位。

蕭軒轅和王虎分別坐在兩側。

其實,以王虎現在的身份和地位,他是沒有資格坐在這個位置的……幾乎是陳君臨的左膀右臂,和蕭軒轅平起平坐的!

但他在愛情海酒店的時候,主動選擇當陳君臨的狗!

雖然,陳君臨後來沒有真的對王虎像對一隻狗一樣!

但,王虎卻憑著這個機遇,直接表麵上能和蕭軒轅平起平坐的。

所以,跟對人真的很重要!

“我先說幾句吧。”

見陳君臨沒有主動開口的意思,蕭軒轅先站起來,說道:“這一次,我和阿武會代表江北省出戰,陳總作為後援!如果我和阿武不幸輸掉了,陳總會幫我們力挽狂瀾的!”

他見眾人一臉期待,便先說出了陳君臨的重要性。

不過,眾人似乎並不是很肯定陳君臨的實力。

他們開始一些,陳君臨有什麽神秘的身份和背景。

但聽了蕭軒轅的話才知道,陳君臨竟然是靠武力值坐到這個位置的?還要等蕭軒轅敗了以後力挽狂瀾?

這年輕人,也就二十多歲吧?

哪怕是從娘胎裏開始練武,也不會比蕭軒轅他們厲害啊!

“蕭爺,您不是開玩笑嗎?”

立刻就有人脫口而出,顯然很懷疑這些話。

“怎麽?”

蕭軒轅的臉色猛然一沉,語氣不善的說道:“你是在懷疑陳總的實力?還是在懷疑我的話?”

對於蕭軒轅來說,陳君臨的情緒波動,可是關乎著屋子裏這些人的生死。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男人看見蕭軒轅動怒了,嚇得聲音都顫抖了,道:“我,我我……我酒喝多了,還望蕭爺您見諒!”

他之所以道歉,是迫於蕭軒轅的威信。

但並不相信陳君臨真的有實力力挽狂瀾。

“既然大家是來結實我的,那就是友非敵。”

一直沉默的陳君臨,忽然開口了,道:“你們懷疑我的實力,我自然能理解!也罷,就給你們一個定心丸吧!”

說完,陳君臨從桌子上拿起一個橘子。

他輕輕的摘掉橘子上麵帶著的一片葉子,語氣淡淡道:“武道宗師,殺人於百步之外,你們是應該聽過的?”

此言一出,有人忍不住輕輕點頭。

眾人都是盯著陳君臨,心裏想著他要玩什麽花樣。

“你們覺得,這片葉子能殺死幾米外的人?”

陳君臨話沒說完,手指輕輕的一彈。

灌滿真氣的葉子,直接貼著桌子晚上斜著飛了出去。

唰!

葉子直接穿過桌子上的一個燭台,然後唰的一聲,從一個男人的耳朵旁邊擦了過去……

最後,咚的一聲狠狠的打入了牆壁裏麵。

在葉子鑲嵌到牆麵的時候,桌子上的燭台直接倒了。

隻見切口光滑平整,像是被最鋒利的刀刃切割的一樣!

“這燭台,可是不鏽鋼的啊!而且,被切斷的這一部分,還是實心的!”

“這是一片葉子坐到的嗎?”

“太恐怖了吧?”

“牆上,牆上還有半片葉子在隨著空調的風,輕輕的飄動!”

聽見這句話,眾人都是朝著牆麵上望去。

隻見葉子的三分之二已經穿透到牆體裏,剩下的三分之一輕輕的在空調的風中搖曳,仿佛在告訴大家,這片葉子有多麽的柔軟!

“啊啊啊,我的耳朵!”

一個男人捂著耳朵就開始參見。

正是最開始質疑蕭軒轅和陳君臨的那個男人。

葉子沒有直接切掉他的耳朵,而是在他耳朵上劃出了一個很長的切口。

他慘叫著捂著耳朵,鮮血從指縫裏不停的流出來。

“現在,還有人要質疑我的實力嗎?”

陳君臨語氣淡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