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一號包廂,點天燈!九盞!”
拍賣台上,老者滿臉興奮的大聲嘶喊,激動的老臉通紅。
台下,那一排排的普通拍賣席上的觀眾,聽到這話,唰的一下全都瞪大了眼睛。
一時間,整個拍賣會都鴉雀無聲!
因為,太震撼了!
天字一號包廂?
那是為最為頂尖大人物準備的包廂,平時根本就不開放,就算是拍賣場老板,也從不會踏入一步!
因為,沒有資格!
幾十年來,從來沒有人能夠進入天子一號包廂,就算是十年前戰尊燕南天到來,也沒能讓包廂的門打開。
因為,那時的燕南天雖然已經是大夏了不得的強者,但底蘊太薄,還沒有如今的威名,依舊沒有資格入內!
天字一字號,顧名思義是為天子而準備的,寓意著尊貴無比!
而現在,不僅有人進入了天字一字號包廂,還直接點燃了九盞天燈!
九盞!
那可是天燈九盞啊!
普通人根本不知道的是,一盞天燈便意味著誌在必得,意思是這東西我要了,大家給個麵子,誰也別給我搶。
如果要搶,也罷!
老子是有身份的話,不跟你們廢話,隨便你們怎麽出價,我都比你們高一倍!
這叫豪氣!
當然,那些敢出價的人,必須是正兒八經參與拍賣的,而且不論喊多少,都必須真的能拿出那麽多錢。
不然的話?
不好意思,故意搗亂?把老子當冤大頭?
那老子就讓你知道死字怎麽寫!
所以,一般情況下,但凡點燃天燈,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能夠稱霸一方,對自身實力無比的自信。
隻要參與競拍,其他人都會給個麵子,默不出聲。
而一倍的價格,也不至於讓拍賣場吃虧。
但這也隻是一般的情況,如果參與拍賣的有幾個人大人物,彼此之間又不對付,還不講情麵,那最後就隻能用實力來說話。
所以,就有了天燈盞數的區別!
幾盞燈,變意味著幾倍的加價,一盞是一倍,九盞便是九倍!
比如說,一個上好的元青花,起拍價一千萬,那麽點燃九盞天燈,競拍起步就是一個億!
如果有人加價比這個價格更高?
那麽,翻倍繼續!
便是十個億!
每次加價都是出價的九倍,再算上競拍價本身,便是剛好十倍!
這種競拍方式已經不能用豪氣來形容了。
而是有我無敵的霸氣!
是絕對自信的表現!
而眼下,拍賣場上就出現了這麽一個驚天的人物!
“嘩!”
在長達幾秒的靜默後,整個拍賣場瞬間炸開了鍋。
所有人都在震驚的議論:“天啊!九盞天燈?就算是戰尊燕南天也不敢這麽肆無忌憚吧?誰會有這般通天的財力?”
“我的天,本來以為剛才出現七輛龍威就不簡單了,沒想到還能見到九盞天燈!”
“到底是什麽樣的人物,會這麽的霸氣?”
所有人都一臉的震驚,控製不住的站了起來,不約而同的朝著二樓中央的那個巨大包廂看去。
他們想象不出,到底是什麽樣的人物,居然一出場就點燃了九盞天燈!
這樣的大人物,別說是認識了,就算是見一麵,都能回去吹一輩子!
“是誰?到底會是誰?”
一道道熾熱的目光看向天字一字號包廂,這場麵已經幹擾了正常拍賣的秩序。
但是!
拍賣台上的老者並沒有出場製止。
因為,太震撼了,他自己這會還激動的難以自己。
身為拍賣行的金牌拍賣師,老者不知道主持了多少次貴重物品的拍賣,其中不乏法寶等各類奇異的東西。
他見過的大人物,更是數不勝數!
就算是如今的戰尊燕南天,他也見過數麵,甚至還頗有交情,為對方講解過不少寶貝的信息,還為對方尋找過一些特殊的東西。
可是!
就算是這樣,他也從未見過有人點燃九盞天燈!
因為,太奢侈了。
十倍十倍的價格,這樣的財力,已經不能用有錢和恐怖來形容了,那簡直就是把錢當成了紙,甚至是垃圾。
對那樣的人類說,錢真的隻是一個數字!
“咕嘟……”
老者咽了口唾沫,滿臉激動的看著天字一號包廂,喃喃自語的道:“九盞天燈,能夠見到有人點燃九盞天燈,老朽真是三生有幸啊,可就算是那七位隱門的代表,也不會做下這樣的事,裏麵的人到底是誰啊?…”
而就在老者滿臉激動,心中困惑無比的時候,在二樓的其他七個奢華的天字包廂,正準備參與拍賣的七方勢力也都懵了。
尤其是那位長袍老者。
剛剛,他氣定神閑的坐在紅木打造的長椅上喝茶,旁邊是兩個年方二八的秀美女子在跪坐著,為其按摩。
在他身側,則站著幾個年輕後輩子弟,也是一身長袍,腰佩長劍,留著發冠,十分不凡。
在拍賣進入小半的時候,他看時候差不多了,就隨口吩咐道:“可以了,點天燈!”
立刻就有一個後輩子弟恭敬應了聲是,隨後抬頭,屈指一彈,一道火光閃過,懸掛在包廂上方的幾個精美無比的巨大燈盞,頓時有一盞亮起。
接著,便是拍賣場老者那激動的聲音:“天字六號包廂,點天燈!”
下麵一陣嘩然,所有人都無比的震驚。
長袍老者看著下麵的場景,眼中露出了幾分矜持的笑意,淡淡的問道:“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立刻就有一名心腹弟子恭敬的道:“長老放心,來之前我們已經聯係了俗世的八十家集團,一百二十名俗家富豪弟子,讓他們聚集了所有的資金,就算是買下半個江中,都綽綽有餘!”
長袍老者微微點頭,道:“嗯,辦的不錯。“
那名心腹弟子受到誇張,不由露出了微笑,接著帶著幾分好奇的小聲問道:“長老,按理說,以咱們的身份,看中什麽東西,就算是直接要,也沒人敢拒絕,為什麽還要這麽大費周折?”
長袍老者聞言,眉頭一蹙,訓斥道:“這是你能問的?”
心腹弟子瞬間惶恐,撲通一聲,跪下道:“弟子知錯,弟子萬死!”
長袍老者冷哼一聲,瞥了眼心腹弟子,也知道對方脾性,不是故意在探聽什麽。
“行了,起來吧,以後注意,不該問的,一個字都不能提!”
長袍老者訓斥道。
心腹弟子急忙點頭,擦了擦冷汗,起身站到了一邊。
這時,長袍老者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瞥了幾名弟子一眼,不急不慢的道:“其實吧,都這會了,告訴你們幾個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