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笑什麽?”

看到幾人臉上輕鬆的笑容後,山崎宗秀的心裏莫名感到一陣不安。

“宗秀君,別慌,外強中幹罷了,等他們見識到你的實力,恐怕立馬就會跪地求饒。”

鬆尾城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道。

“是啊,宗秀君,久信君都被他們給欺負成這樣了,我們也沒有必要再心慈手軟。”

小山清誌麵色陰沉。

一旁,新井久信的武士服幾乎已經被汗水給浸透了,他弓著腰,表情十分痛苦,額頭上青筋暴起,死死握著自己的右手腕,麵色猙獰。

“宗秀君,殺了他們!把那個賤女人給搶過來!”

見狀,山崎宗秀隻好點頭答應下來。

畢竟新井久信是他手底下的人,現在他受了傷,山崎宗秀如果坐視不理的話,回去之後難免會惹人非議,到時候說不定就連菊川彩世都會以這個理由懲罰他。

想到自己上頭那個陰鬱暴戾的頭頭,山崎宗秀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好,既然這樣,那就沒什麽好廢話的了。”

“我們一起上!”

山崎宗秀,鬆尾城和小山清誌對視一眼,身形猛地竄出。

“殺了他們!”

新井久信在身後嘶吼道。

“哼,是你們不識好歹,可不要怪我們對你們動手了。”

山崎宗秀心裏還惦記著金木蘭呢,他五指成爪,帶著一陣破風之聲朝金木蘭抓了過去。

一股淩厲至極的力量橫掃而來,山崎宗秀麵色一變,他猜想,或許就是這股力量把新井久信的五指給斬斷的,哪裏還敢大意,腰身一扭,變爪為掌,十分毒辣的朝著金木蘭的胸口拍了過去。

“惡心。”

金木蘭眉頭一皺,周身能量翻湧、

山崎宗秀麵色一變。

他隻感覺到一股狂風撲麵而來,這股狂風攜帶著巨力,直接把他的身體給掀翻過去,山崎宗秀本來還想著抓住金木蘭的肩膀,大不了魚死網破,拚個兩敗俱傷,可金木蘭壓根不給他這個機會,嬌軀一閃,山崎宗秀抓了個空。

“砰!”

他的身軀猛的倒飛出去,在水泥地上擦出一道長長的痕跡,武士服都被摩擦的破爛不堪。

“撲哧——”

山崎宗秀猛地噴出一口鮮血。

“宗秀君!”

鬆尾城剛剛來到陳君臨麵前,就看到山崎宗秀的身子飛了出去,不由得麵色一變,大吼一聲。

“不如先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陳君臨輕飄飄的身處一根手指。

“對付你們這種貨色,我一根手指就足夠了。”

“大言不慚,給我滾開!”

鬆尾城怒吼一聲,照著那根手指,一拳轟出!

“砰!”

想象當中勢如破竹的場景並沒有出現,鬆尾城的瞳孔微微一縮,他赫然發現,陳君臨僅僅憑借一根手指,就把他的鐵拳給擋了下來。

“怎麽可能?!”

鬆尾城失聲驚呼,一雙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看,我說的沒錯吧,你們這四個家夥還真是弱的可憐。”

陳君臨看著他的眼睛,微微一笑,而後屈指一彈。

“砰!”

鬆尾城的身形如同炮彈般彈射在地上,步入了山崎宗秀的後塵。。

“咳咳咳——”

他劇烈的咳嗽起來,後背傳來火辣辣的痛感,鬆尾城在地上痛苦哀嚎著,他實力比山崎宗秀弱,遭受到的傷害也比他大得多,此時的鬆尾城胸腔劇烈震動,眼前發黑,隻覺得自己要昏死過去了。

“喂!你們兩個——”

小山清誌怒罵一聲,看向葉無敵的眼神中也帶著幾分懼怕之色。

“你、你別過來,我可是……”

“砰!”

葉無敵一拳轟在了小山清誌的胸膛上。

“噗——”

三人整整齊齊的躺在地上,一旁的新井久信這才回過神來,眼神呆滯的盯著陳君臨三人。

小山清誌受傷最重,他的胸膛整個塌陷了下去,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葉無敵下手沒個輕重,看小山清誌身下的水泥地都凹陷了,就知道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

“別把人打死了。”

陳君臨笑著說道。

“嘁,誰讓這些家夥這麽討厭,死了也就死了。”

“怎麽會這麽強?”

山崎宗秀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又噴出了一口鮮血。

“怎麽處置?”

陳君臨走到新井久信麵前,眼神在四個人身上掃視了一圈。

金木蘭思考了一下,隨後臉上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

她趴在陳君臨肩膀上,輕聲和他說了幾句話。

“好,聽你的。”

陳君臨聽到她這個主意後,忍俊不禁。

“伍六奇。”

“主人。”

伍六奇的身影驟然出現在陳君臨身後。

山崎宗秀三人瞳孔一縮。

這家夥剛才一直沒有出現,原來是始終隱匿在周圍嗎?他們竟然沒有察覺到一點氣息。

這些大夏人,都好危險!

“怎麽辦?”

鬆尾城也緩過來一點了,他看了眼瀕臨死亡的小山清誌,又看了眼被嚇呆的新井久信,皺眉問道。

“你認為你們現在還有反抗的機會嗎?”

陳君臨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幾人麵色一變。

陳君臨轉過身,對伍六奇淡淡說道:“去吧,就按照我說的辦。”

“明白。”

伍六奇冷眼看向距離他最近的新井久信。

“你、你要幹什麽?”

新井久信嚇得連連後退。

“我警告你,別過來啊,我們頂頭老大可是菊川彩世!”

“你要是敢動我們,我保證,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伍六奇充耳未聞。

他抬起手,直接抓住了新井久信的後脖頸。

“啊——!!!”

一陣淒厲的慘嚎聲響徹天際。

山崎宗秀和鬆尾城對視一眼,他們剛才也就眨了下眼睛的功夫,那兩個人就在眼前消失了。

“你們把久信君帶到哪裏去了?”

鬆尾城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問道。

“別急,等會兒就送你們跟他團聚。”

金木蘭笑著說道。

也就兩三分鍾的時間,伍六奇就回來了,他又提起地上的小山清誌,想了想,直接把鬆尾城也給抓在手裏。

來回跑了兩三趟,伍六奇總算完成了陳君臨交給他的任務。

“好了?”

“是。”

伍六奇點了點頭。

“嗯,那我們接著去逛逛吧。”

傍晚,路人們驚恐的發現,白天還在這裏烤肉閑聊的幾個武士,竟然**著上身,被吊在了櫻花樹上,他們身上傷痕累累,有一個甚至奄奄一息,看上去就快要死了。

“完了完了,這不是菊川彩世手底下的那幾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