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對於所謂兄弟情深根本沒有那個概念,在他的眼中,這個世界上隻有兩種人,一種是被自己利用的人,也就是所謂的朋友,一種便是和自己作對的人,也就是自己的敵人,其他的根本對他沒有一點重要性可言……
他見這軍師問自己那話,不由得尷尬一笑,繼而敷衍道:“本舵主剛才隻顧著和軍師閑聊了,根本沒有想起來,現在想起來了也立馬講出來了!”
軍師見這家夥竟然巧舌如簧,分明是剛才自己並沒有威脅他,根本沒有對他產生任何的壓力,他才會那樣的有恃無恐,甚至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而當自己說這件事情也關係到他的性命的時候整個就變成了另外一幅嘴臉,雖然自己討厭這樣的人,不過轉而一想,自己又何嚐不是呢。
想著,他也並沒有說破對方的謊言,繼而一笑,道:“原來是這樣,看來老夫誤解付舵主了,還望見諒!”
他暗中想著眼前的情況,見自己在這始祖山也沒有什麽事情了,看來也是該回去的時候了。
想著便起身告辭道:“我們妖.盟數萬兄弟的性命還在老夫一人的手中,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這就便回去了。”
說著便要朝外邊走,年輕舵主趕.緊上前一步道:“既然這樣本舵主也不多留軍師了,畢竟人命關天,本舵主鬆鬆軍師!”
說著一拱手便要陪伴他一起.出去,軍師微微一笑,現在自己還真的搖擺擺這樣的譜,俗話說人有多大膽,就看天有多高了。
兩人一路上有說有笑,談笑風生,如同親兄弟一般,.臨到分別時,仍舊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大有一股相見恨晚的悲涼感覺。
“放心吧,本舵主回去就像宗主表明,到時候一定會.盡全力好言相說。”
年輕舵主一臉虔誠的說道,他這番表態很顯然.是想讓軍師吃下這顆定心丸,自己不會失了自己的這份承諾。
軍師也是一臉.笑意的點點頭,無論之前這家夥到底有沒有告訴他們的宗主,但現在很顯然他已經被自己用手段所迷惑,一定會坦誠相告的。
更何況,俗話說兔死狗泵,一人遇難,他們始祖山也不會好過到哪裏,兩敗俱傷的事情隻要不是傻子都不會趕出來的……
當軍師走後,年輕舵主站在那裏一臉的慶幸,笑聲嘀咕道:“幸虧遇到了這愚鈍的軍師,要不然的話……”
想著搖搖頭,便趕緊轉身向自己的宗主去匯報去了。
他剛離開,一個冷冷的聲音帶著一陣陰笑頓時在天空中響起:“哼,一群紗布垃圾的家夥,本宗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就看你們怎麽折騰了。”
這人不是其他正是青雲宗的宗主楚天,軍師剛來始祖山的時候他就已經感覺到了他的氣息,便隱身跟隨其後,兩人在一起交談的話被他一字不落的全部偷聽了過去,兩人想的倒是好,有時候好事情並不會如人願的發生,往往洗具不由自主間就會變成了悲劇。
他關心的不是這些,妖盟那邊的事情自己來的時候已經交代好了,他也相信李輕盈這丫頭一定有能力處理好一切。自己現在最關心的便是這年輕舵主和自己的宗主通話,能不能在自己的遊說下將宗主的心說動,然後告訴給對方攝魂血宗真正的總部所在。
停止自己的冷笑,轉身跟在這年輕舵主身後,兩人俱是回到了洞府之中。
聽下來的年輕舵主還是取出一麵銅鏡,繼而在上邊打出一道法訣,等待著對方應答。
片刻之後,一個人影頓時出現在鏡子之中,還是保持著一貫的穿衣風格,仍舊是紫紗蒙麵,看上去分外神秘撩人。
“宗主——”
年輕舵主見到這女人還是一副卑微樣的跪在地上尊稱道。
“怎麽,付舵主你還有什麽事情?”
那鏡子中的女子很顯然對付舵主的突然打擾有些不爽,看上去一臉不悅的冷言冷語問道。
付舵主似乎也感覺出了自己宗主的心情不怎麽好,不過轉而一想還是將話講了出來道:“宗主,今天妖盟的軍師又來了,他問咱們何時和妖盟聯手,好一起對付楚天的青雲宗,看樣子很是著急的樣子。”
“哼,他們怎麽會不著急,要知道青雲宗的那些弟子已經在他們那裏折騰的夠嗆!”
攝魂血宗的宗主冷哼一聲,一臉不屑的回道。
什麽,所有事情自己的宗主已經完全知道了?自己還有什麽可放屁的呢,聽到宗主的話,年輕舵主在心中忍不住暗自想到。
“正是,他們也是說青雲宗的那些弟子現在已經在妖盟,將他們鬧的雞犬不寧,倘若我們再不幫助他們的話,恐怕……”
“幫助——,我們憑什麽要幫助他們,難道就憑他們現在的實力越來越弱麽,咱們攝魂血宗不是養老院!”
宗主說著繼而麵色轉變,緩和了一下語氣道:“想要和我們聯手,他們妖盟現在已經沒有這個資格,隨便他們,即便是整個妖盟都給青雲宗給殲滅了對於我們攝魂血宗來說也沒有絲毫損傷。他們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辦好了。”
“可是——,可是——”
年輕舵主跪在地麵之上,可是了半天還是沒有將話講出來,吞吞吐吐的看上去跟一個娘們差不多。
“可是什麽,吞吞吐吐的成何體統,有什麽話盡管直言!”
那個女子見自己的弟子竟然如此婆婆媽媽,唯唯諾諾,忍不住麵色一沉聲音異常冰冷的訓斥道。
“可是,如果楚天的青雲宗將妖盟給殲滅的話,他們下一步一定會對付咱們攝魂血宗,到時候少了一個幫手咱麽……”
“你想的不錯,說的也不假,不過現在的楚天還是先顧及一下他們莫名山再說吧,本宗幾千弟子正在一步步的將莫名山包圍,而且現在的那些青雲宗弟子,真正修為高的都在妖盟,隻有一個楚天鎮守,現在可是斬殺他們的天賜良機啊。”
“宗主教訓的是,屬下愚鈍!”
年輕舵主聽到對方如此說,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原來這一切都在宗主的預料之中,就連這拖自決都是宗主想出來的,看來他是故意用妖盟來拖住青雲宗那些修為真正高深的弟子,而他們攝魂血宗則可以攻打青雲宗了,這可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典範啊。
可惜的是,所有事情都在自己的攪和當中變的竹籃打水一場空了,自己剛剛將這件事情告訴給軍師,如果回去以後告訴給青雲宗的那些弟子,那些弟子一定會趕回去馳援的,這樣以來的話,隻要不是傻子,宗主隨便想想便能猜到是自己出賣了他。
想著,他不由得的打了一個寒戰,可最終還是由於自己的貪生怕死,並沒有將事情的真相給講出來。
“你愚鈍不愚鈍的本宗現在倒沒有興趣知道,不過有一點你一定要做到,那就是盡自己的力量一定要將妖盟給托住,他們來問你的話,你就告訴他們,你已經替他們問過本宗了,就說本宗還在研究商議中,很快就會給他們一個滿意的結果。聽清楚了麽?”
那個女子不理這家夥一副殷勤的樣子,麵色一沉繼而囑咐道。
“屬下明白!”
年輕舵主哪敢違抗命令,隻好跪在地上點頭答應。而他的心裏現在可是澎湃無比啊,自己如同漢奸一般早就將所發生的事情給出賣給了其他人。
而現在宗主還要讓自己繼續拖住妖盟,這很顯然是一個矛盾糾結的問題啊。
那個女子好像有急事的樣子,也不和這年輕舵主廢話,說完之後,身形頓時消失在了鏡子之中。
年輕舵主一時之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跪在地上了老半天,隻感覺自己雙腿發麻的時候才緩過神來。
**,看來妖盟想要和攝魂血宗聯手的事情已經黃掉了,倘若對方再來找妖盟麻煩,最後遷怒到始祖山的話,自己可就真的小命難保了。
想著,他忍不住脫口罵了出來:“**,要不是老子太過貪圖女色,也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事情了,看來一切還是早做返防才好啊。”
想著,來到洞府之中,衝著手下吩咐道:“吩咐下去,沒有本舵主的命令,始祖山所有兄弟不得出山,更不得到人間禍亂,全部回到自己的洞府之中,將洞府完全給掩藏起來,還有,一旦發現有違令者,格殺勿論!”
站在那裏的那個手下聽到舵主如此命令,忍不住稍微的一愣神,心中討到,自己的舵主這是怎麽了,無緣無故的怎麽就下了封山令了呢。
他雖然心中有疑惑,不過自己隻是一個打醬油的,根本沒有發言權,聽從便是他最大的責任……
不光是他站在那裏大罵,就連隱藏在暗處的楚天,聽到年輕舵主和宗主的對話也是忍不住一通大罵。
心下不由得鬱悶之極,暗自討到,看來本宗還得將這把火繼續放大,幹脆來個一不做二不休,讓兩邊的大火同時燃燒起來,逼得妖魔兩道最後不得不聯手起來,嘿嘿到最後本宗就將他們一網打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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