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回憶
幾年前,淩月(龔蓓?)被金雕抓走,隻嚇的她是花容失色,神不附體……
金雕在空中翱翔,由於受到靈蛇的攻擊,此時毒液已經開始化作,搖搖欲墜中又飛出一小段,結果體力不支,毒液攻心,腦袋直衝而下栽在“噗通”一聲,重重砸在地麵之上。理_想_文_學
從幾十丈的高空中跌落,龔蓓?不由一陣傷感,以為自己必死無疑,頓時嚇的昏迷過去,當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很深很寬闊的山洞之中,裏邊發出“嘩啦啦”的潺潺的流水聲,她則坐在一塊光滑的巨石之上,周圍沒有火光照明,僅憑那一點點灑進來的陽光,她努力睜大眼睛,試圖將周圍的一切看的更加仔細。
但見山洞之中空空如也,一塊塊巨石雜亂無章的擺放其中,巨石中間,涓涓溪流穿越而過,洞穴之上,一個個石頭經過億萬年的腐化,逐步變成了一根根大小長短不一的垂吊尖錐。
突然,她的目光停在一塊有三米之高的巨石上,一個身材高挑,身穿一身紫色絲綢緞衣,蒙著紫色麵紗的人,赫然站在上邊,由於距離以及光線的問題,龔蓓?也隻看了個大概。
她不由站起來,心神有些慌亂的看著巨石之上那人問道:“你,你是什麽人?”
對方沒有回答她,咯咯一笑,響起銀鈴般的聲音,龔蓓?不由大駭,原來對方還是一個女子,但見那女子縱身瀟瀟灑灑飄落在她的麵前,眼神中充滿欣賞的眼神道:“我是何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以後要歸順於我。”
龔蓓?聽她如此說,不由一陣迷茫,道:“為什麽,我是我自己的,我想跟誰就跟誰。你沒有權利來決定我的自由。”
她此刻雖然忌憚對方,甚至很害怕,不過打小就堅毅自強的性格還是讓她作出違背內心變化的舉動,對於崇尚自由的她來說,沒有任何阻力能將她困在囚籠內的。理想|
紫衣女子不理龔蓓?決絕的眼神和異常堅定的表情,徑直來到她的麵前,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隻見紫衣女子輕輕一揚手,無數血紅的粘液將她裹住,粘液透過她的汗毛漸漸進入她的身體,逐漸融合著她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龔蓓?想要反抗,發現自己竟然動彈不得,麵對紫衣女子強大的實力,她顯的如此渺小,猶如螻蟻一般。
逐漸――龔蓓?感覺自己的意識逐漸模糊,身體被粘液侵襲,感覺通身脹痛,隨時有爆裂的危險,片刻之後,她感覺體內每一個細胞都被鎖緊,充斥著無數的不安分因子,卻又無法活躍開來,那雙手腳仿佛已經不是自己所有。
她的眼神開始迷離,視線開始模糊,身體的血液開始緩緩流動,在她昏迷之前,她一直盯著紫衣女子在心中盤問,這女子是誰,是誰?隨後,意識完全失去,身體轟然倒下。
當龔蓓?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發現自己在一個古色古香的閨房之內,躺在一張木質大床之上,她不由疑惑,這是在哪,她叫什麽名字?她努力回憶著自己的身份,無奈,腦子一陣劇痛,她什麽也想不起來,對於之前的一切,她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
正在這時,山洞之中的紫衣女子開門出現在她的麵前,笑嘻嘻的看著她,那聲音依舊清脆猶如銀鈴,隻是那撩人而又神秘的麵紗卻始終沒有遮掉。
龔蓓?看到來人,感覺親切,絲毫沒有敵意,反而很安詳的問道:“你是誰?”
“我是你的主人!”紫衣女子淡淡回道。
“主人?那我又是誰?”龔蓓?感覺腦袋脹大,不由扶了扶額頭問道。
“你是淩月,幾百年前我在一個小山村撿到的棄嬰。”紫衣女子編造一段荒唐故事講於龔蓓?,那口語之中帶著催人心神的法咒。
逐漸的,龔蓓?認可了自己的新身份,紫衣女子告訴她,她叫淩月,她所在的地方叫攝魂宮,他們的宗派叫攝魂密宗,她是攝魂密宗裏的人,除此之外,她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帶著這樣的新身份,龔蓓?在攝魂宮刻苦修煉一年,由於攝魂密宗宗主已經將她的任督二脈,奇經八脈,大小周天用無上法力全部打通。讓她憑空提升到引氣的高度,一年來,她的修為借助強大的平台,得到突飛猛進的進步。
紫衣女子看在心裏,喜上眉梢,沒想到,沒想到在神農架跟蹤那幫驢友,最後選擇將她收為自己門下,還真是一次明智之舉,看看攝魂密宗的其他女弟子,要不是資質尚淺,要不就是智慧不佳,總之沒有一個人入她法眼的,而如今得到龔蓓?這樣的異才,也算是她終生的一個安慰,雖然是被她強行提升體質,但卻是眾人所不能及的。
又過一年,春暖花開之時,萬物已經複蘇,鳥兒開始鳴唱。一日,紫衣女子將現在化名淩月的龔蓓?叫到近前,讓她前去協助血宗以及一個世家去辦一件事情,而這件事情就是有預謀的控製李源潮,最後成為他們的傀儡。
不巧又正巧的是,楚天在半路殺了出來,兩人雖然一直沒有見麵,直到莫名山清剿血宗分舵一戰,楚天才見到了他朝思暮想的楚靈兒真麵目,無奈兩人已經分出敵我。
後邊的事情,眾人已經知道,龔蓓?剛清醒,楚天也不想她多說話,打斷龔蓓?的話,道:“後邊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丫頭,你就不要再講了。”
眾人見楚天阻止,也沒有做過多計較,對於自己心愛的女人,他做的一點都沒有錯,對於兩人的遭遇,玄義眾人也表示同情,還好,此時,有情人終成眷屬,也不失為一段佳話。
楚天已經知道丫頭腦袋中的苗疆輕巫定是和攝魂密宗脫不了幹係,不過現在她也不急於和攝魂密宗算賬,有的是時間,不過,剛才聽丫頭所講,他總感覺有什麽地方不對勁,至於是什麽,他又理順不出來,也隻好丟在心裏,忍住無數個疑問。
衝著眾人道:“謝謝各位長老的鼎力相助,時間也不早了,我想,是不是我們該回去了。”
玄心掌門見楚天要起身告辭,他還有一肚子疑問沒有問,暗自朝玄義使了個眼色,玄義心領神會,嗬嗬一笑站了起來,單手一指楚天慍色道:“你這臭小子,怎麽會如此猴急,有事了就來見見我這把老骨頭,沒事了拍拍屁股就要開溜,這和過河拆橋,卸磨殺驢有什麽區別,啥都別說了,過兩天我們這裏要為百年新人大會舉辦比武,你且一起看看吧。”
楚天麵對玄義道長的訓斥以及盛情邀請,頓感大窘,幹咳一聲,滿臉漲紅的道:“小子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已經討饒各位依舊,害怕繼續討饒下去,眾位要轟我兒走了啊。”
玄心哈哈大笑,一指楚天道:“聽玄義說你這小子詭計多端,腦子裏都是壞水兒,此刻領教,果然名不虛傳啊,你就安心在這裏住就是,我讓眾位師弟通知他們的道童,你可以在大牢山隨意遊走。”
楚天也不客氣,他倒也想看看這哀牢宮的新人比試是何等場麵,也好為他日後做點功課,隨後爽朗一笑,道:“小子,我就不客氣了,再說你們就說我裝大腕了。”
他有自己的打算,知道大牢山開宗立派N久,寶貝定也不少,趁此時機,正好和他們多套近乎,好敲上一筆,為日後開宗立派做準備。
玄心真人不知他心所想,要是知道的話,此刻非趕這小子下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