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絕劍弄風 10
絕劍弄風?10
“嗬嗬……盡心盡力麽?不過是怕我死了,他也活不了罷?!”南宮天幕笑得有些冷。眼中透出絲殺機:“找個機會,將他引來這屋子裏,也省得他老是礙事!”
“可是……公子如今身邊缺少使喚的人,他總歸是影殿出來的,能力還算不錯,公子隻要告訴他實情,想來他就算是為了自己,也不得不效忠公子吧?”柳如風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委婉進言。
南宮天幕麵無表情地看了他一會兒,冷冷地道:“他既知生死關係在我,卻又不敬不善!像這種不知分寸、不識好歹的東西,留下何用?”
柳如風麵色大變,不敢再出聲。
南宮天幕看了看他的臉色,知他想得多了,一手輕撫上柳如風線條剛毅的臉,放緩了聲音,道:“至於他說的那個……女人?”
柳如風的眼中,透出幾許惶恐不安,卻僵著身子,不敢有絲毫動彈,隻顫聲答道:“隻因她說是奉了二公子的命令,定要親眼看看公子是否安好。節夫人讓人領了她來這裏,隻有半柱香時間,便離開了。屬下與她之間沒什麽的……”
南宮天幕了然地點點頭,有意無意地調笑道:“怎麽我娘沒有給你們安排女人麽?”
“屬下……屬下不敢……他們……不知道影衛的存在……”柳如風猜測著南宮天幕的意思,小心地回答道。
南宮天幕看著他忐忑不安的臉色,忍不住無聲地笑了起來,說道:“我隻是很好奇,那個叫……芯兒?嗯,是叫芯兒!那姑娘倒底如何動人……不過我也是男人,明白的!何況,我相信你,斷不會愚蠢的欺騙我!”
說完,低下頭,吻住了那溫暖柔軟的唇瓣。
柳如風鬆了口氣,眼神裏帶著些感激,順從地啟了唇,任由著他加深了這個吻。
當夕陽的餘輝將院子裏的池水映成一片金色時,南宮天幕輕輕地撫摸著讓柳如風尋來的長劍,躺入被中,向身邊侍立的柳如風點頭示意。
柳如風默默地走至門邊,昂首長嘯。
嘯聲方落,窗口一動,一身黑衣的少年團身撲入,雙眼快速地一掃四周,不見任何異狀,少年疑惑地站起身來,望向柳如風,正欲開口詢問……
迎接他的,是一柄淩厲的長劍,和撲麵而來的殺機!
少年大驚,擰身避過奪命的劍刃,看著柳如風,不敢相信地問道:“為什麽?”
柳如風沒有答話,手腕一抖,長劍劃出四道劍氣,上下左右,瞬間封死了少年麵前的所有進路,瑩亮的劍身,直逼少年的胸口!
少年皺眉急退,停在床前。雙手指間微動,卻沒有出手。
以他對柳如風的了解,柳如風應該會怕傷到**的南宮天幕,而緩下劍勢。
不想,柳如風劍勢不變,反加了幾分內力,淩厲的殺機直逼而來。
少年驚怒加交,雙手連揚,數十枚極細小的鐵針飛射而出。
柳如風深知少年暗器的厲害,急回劍護身,聽風辯位,“叮叮叮……”一竄脆響!柳如風雖挑飛了所有鐵針,卻也被逼得後退了兩步。
柳如風抬頭,正見少年反身撲向**,欲擒南宮天幕,以作脅迫。想到南宮天幕剛醒來不久,武功招式不知習慣得如何,頓時情急,再顧不得防護自身,長劍一引,連人帶劍,向少年撲去。
少年回頭見勢,卻也不急,隻要拿得南宮天幕,不怕柳如風不收手!便隻將手中鐵針,扣而不發。
不想,眼前一黑,一床被褥當頭罩下,胸口一痛,背後疾至的長劍已穿胸而過!
少年悲鳴一聲,奮力一把拉下被褥,左手正欲擲出掌中鐵針……
左臂一涼一痛,被褥之前,竟是手提長劍斬斷了自己手臂的南宮天幕!!!
少年無法致信,愣愣地看著麵前的白衣少年。
南宮天幕此時哪有半分瘋顛?麵含煞氣,正盯著他冷冷而笑!
心口的長劍一絞一抽,胸口破出一個碗大的洞來,鮮血狂噴而出!
少年似清醒過來,難怪柳如風會突然對他痛下殺手!難怪潔身禁欲的柳如風竟會屈身侍主!難怪柳如風在亭橋之中那般言行!奈何自己竟未明白他冒著得罪公子的言中之意……
少年恍然大悟,哈哈大笑,口中噴血,道:“不冤!不冤!是我大意……”話未說完,已氣絕而亡。
南宮天幕皺皺眉頭,厭惡地一掌將半仆倒在**屍體擊飛出去,走下床來,冷冷地吩咐道:“收拾一下,將他放去大廳暗處,不必再做理會!”
最遲不過明晚,父親處應該就會有反應了……南宮天幕走到窗前微微歎息,已經四年了,人似物已非,隻不過,從柳如風的話裏,父親做出的決定,盡可能的在不違背規定之間,保護著自己……
柳如風麵無表情地默默換下染血的被褥,提水清去地上血跡,開了窗換氣。俯身抱了少年漸漸冰冷僵硬的屍體,出了門,向客廳走去。
雖然從未交談,卻有相知相惜之意,在這冰冷的宮院內,真正能讓自己放下心來的,也隻有這個少年影衛。自他來後,自己確實輕鬆了不少,不至像以前,夜晚也不敢合眼。兩人都不敢相信旁人,日日小心防護著公子,能依靠的也隻有彼此。雖不滿他對公子的輕慢,可也知無法恨怨。若不是公子對自己有大恩在前,隻怕自己也如同他一般。
將少年小心地放在客廳暗角,他平日藏身之處。柳如風靜靜地看了他一會。
確實,若非少年沒想到公子神智清醒,怎可能這麽短時間內輕易地殺了他?
柳如風在心裏暗歎一聲,想來,少年是恨他的吧,若不是少年白日裏為他不平,又怎會招來公子的殺機?!隻是他卻不知,公子對自己的大恩,別說公子要了這身子,就是公子要他的命,他也不會拒絕……
站起身,柳如風拋下心中最後一絲難過,轉身離去。
服侍南宮天幕上床睡下,柳如風行了禮,正欲轉身出門,**傳來一聲幽幽歎息。
柳如風腳下一頓,低聲道:“公子,屬下就在門外守護,公子若有事,隻需喚屬下一聲便是!”
正欲邁步,一隻手,輕輕地挽住他的手臂。
“房外夜涼,既不放心,便上來陪陪我罷!”南宮天幕的聲音低沉落寞,帶著一絲茫然。
柳如風略略遲疑,退去外衫,將劍掛在床邊,輕輕地上了床,在南宮天幕身邊躺了。
南宮天幕翻身壓住他半邊身子,雙手摟了,將頭埋在他頸邊,倒也沒再有別的動作,聲音低沉而落寞,道:“你可是怨我自損實力?”
柳如風愣了愣,道:“屬下不敢!”
南宮天幕自嘲一笑,在他頸間蹭了蹭,有些淒涼地道:“四年前,我中了幻香,瘋得不明不白!如今這幻香尚未查明,我連母親也不敢全然相信!算來算去,穀中真正不會害我的,也隻有父親了!”
柳如風聽得心頭一痛,不自覺伸了手,輕輕擁抱住身上的人。
南宮天幕感受著他的擔憂與關切,心中一暖,輕輕吻咬著他的脖子,道:“既然那影衛如此言行,殺了他,也正好瞧瞧父親的反應!”
說著,南宮天幕忍不住低聲苦澀一笑,道:“說起來,我這卓消宮上上下下百十來人,可我敢相信的,卻隻有你一個……”
柳如風身子一震,隻覺這幾天來,所受的苦,就為這一句話,一切都已值得了……
想要讓他忘記愁苦,想要讓他開心……
隻是此時,能夠安慰他的,似乎隻有……
輕輕地蹭著身上的身體,悄悄伸了手,向下摸去……
堅硬的□昂揚而立,剛一碰到,南宮天幕的身子一僵,一隻手抓了下來,扣住了那隻不規矩的手,將它扯開……
“公子?”柳如風愕然不解地看著南宮天幕。
南宮天幕氣息略粗,默默地平息了一會,放開了抱著柳如風的手,將自己倒入他身邊空空的床褥中,道:“你身子昨夜傷得不輕,多休息幾日吧!”
柳如風心中感動,道:“用了‘凝露’,屬□子已沒有大礙了……”
南宮天幕用唇堵了他的話,一個輕吻,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必如此!睡罷!”
了了
作者有話要說:唔……看大家都這麽希望有奸情???
煙認真地考慮是否要為小風安排一下呢???
小風:你害我啊?
南宮:豈有此理!風,去把她宰了!
煙:……反了你們啊?不知道偶是玩牧師滴?無限複活……
小風:……你那叫外掛吧?
南宮:舉報她!封她的號!
煙:……555555……淚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