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蕭塵依舊不想走!
為了林依依,他做一切,都是值得的!
“蕭塵,你快走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現在不是我們和他們硬碰硬的時候!”趙歡歡在一邊急的直跺腳。
“恩!”蕭塵點了點頭,跟著趙歡歡離開了。
蕭塵也是被林依依點醒了。
頭腦,也清醒了起來。
眼下,他的確很是想當麵質問,或者說教訓一下車虎,但是,結合陸華清的情況來看,蕭塵覺著這事情,可能並沒有那麽簡單!
還是先離開這人比價好。
蕭塵他們剛剛發動汽車離開,就有一輛路虎帶著好幾輛的奧迪開了過來。
為首的,正是車虎!
車虎的身後,下來十幾個壯漢,各個手中都拿著鋼管。
“找到那個叫蕭塵,給我直接打死!”車虎衝著一眾壯漢大吼道。
“是!”一眾壯漢紛紛答應。
他們的臉上,絲毫沒有一點點的意外,畢竟這種事情,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幹,打死人,也不是第一次打死。
一開始幹的時候,他們還有點害怕,但是,幹完之後,卻是屁事沒有,於是他們誰都不怕了,相反,幹這種事情的時候,還有一絲興奮。
五分鍾後,車虎帶著眾人從別墅裏麵出來……
“媽的,讓這小子給跑了!”車虎惡狠狠地將煙扔在地上踩滅!
在家裏麵,車虎聽到車慧說有人抱林依依,還是一個小小的家具廠銷售,心裏麵就有了火氣!
在晉河城,他看上的女人,誰幹動?就算是他結過好幾次婚,那些和他離婚之後的女人也沒有人敢娶,現在可倒好,居然有人敢抱他的未婚妻!?
於是乎,車虎就帶著一眾小弟,直接殺到了家具廠,打算將蕭塵接砍死!
可是,到了家具廠,車虎卻發現蕭塵這小子居然還沒有回去,還在別墅那塊!氣的車虎在家具廠打砸了一番,就趕緊帶著人來別墅這一塊了!
可沒有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告訴兄弟們,都注意著點,隻要這小子還敢呆在晉河城,就給我打!往死裏打!”車虎對一眾混混說道。
“知道了,大哥!”一眾壯漢混混答應道。
……
晚上,晉河城,一個普通的小飯館中。
陸華清和蕭塵麵對麵坐著。
蕭塵也是有點意外,他還沒有去找陸家問清楚,陸華清就先找到了他。
陸華清灌了一口酒之後,醉眼朦朧地說道:“我就知道姐姐心裏麵想著人,隻是沒想到,你們兩個的經曆這麽坎坷……”
談話之間,蕭塵也是將他和林依依的故事告訴了陸華清,隻不過,蕭塵並沒有告訴陸華清他的家族,隻是說家裏麵不同意,要是蕭塵娶林依依的話,就要將蕭塵趕出家門,畢竟現在的他,和脫離了家族也沒有多少區別。
而且,蕭塵也知道,為什麽陸華清要叫林依依姐姐了,原來,林依依的親生母親,陸若微,是陸家的人,也就是陸華清的姑姑。
真是沒有想到啊!
“姐夫,我對不起你,本來是我娶車慧就行的,要是我早態度好一點,姐姐她也就沒什麽事,不用嫁給車虎……”陸華清紅著雙眼,對蕭塵說道。
“沒事!”蕭塵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說道。
從陸華清的講述中,蕭塵也知道,陸華清也是一個苦命的人,陸華清也不想娶車慧,而蕭塵也知道,車家這兄妹兩個,更是惡跡斑斑。
娶,亦或者是嫁,都宛如羊入虎口一般,再也沒有好日子過了。
“華清,你能叫我姐夫,我很欣慰,不過,我還是想問一下,為什麽,你非娶,依依她非嫁不可?這車家,真就這麽強勢嗎?”蕭塵問道。
陸華清擺了擺手:“我能看出來,你是姐姐的心上人,姐姐是喜歡你的,你也是愛姐姐的,你為了姐姐,當了兩年的上門女婿,換做是任何一個男人,恐怕都做不到,我自然要叫你姐夫了。”
說到這兒,陸華清的神色突然暗淡了下來。
“至於車家,的確很強勢,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這個隱世家族的,在晉河城的這個車家,隻是車家的一個分支而已,車家遍布整個山右省,勢力極大,單單我們陸家,是根本比不上的!”陸華清搖了搖頭說道。
“我更是聽說,車家是什麽武道世家,好像他們的家族子弟大多都修行武術,你看到車慧和他二哥車虎了嗎?他們兩人五大三粗的,就是從小練武的原因,他們車家本來就家大業大,再加上這個原因,車家更是沒人敢惹……”
聽到這個蕭塵不由地一愣!
武道世家?
這車家居然是武道世家?
這倒是挺有意思的!
那這樣說來,怪人師父口中的這個車家,就是眼前這個逼迫林依依嫁給他們的車家了?
是西北,是山右省,同時也是車家……
嗬嗬,新仇舊怨一起報啊!
隻不過,蕭塵想到怪人師父的話,不由地沉思了起來!
怪人師父說讓他進入化境結丹的時候再上車家,而他現在並沒有到達這樣的境界……
難不成車家真的有所謂化境結丹的高手嗎?
對怪人師父說的這些結丹啊,境界之類的東西,蕭塵越是修行了解,就越是覺著這些東西的恐怖,他現在僅僅是暗境結丹,他就感覺他身體裏麵,有一股子很強橫的力量。
不過,晉河城的這個車家,隻是車家的支脈,應該沒有那麽強的高手吧!?
不管怎麽說,要是車家執意要林依依嫁過去的話,蕭塵也顧不得其他了,就算是真正的車家,他也要上!
“哈哈哈,他車家雖然強,不過我還不放在眼裏,就車慧那樣的女人,要是非讓我娶的話,我寧願自殺,我都不願意和這樣的一個女人共度餘生!”陸華清突然大笑著說道。
一邊說,一邊猛地灌了一口酒。
這一口酒,陸華清仿佛是要將所有的怨氣都給喝掉一樣,但是,酒並完全入喉,他反而幹咳了起來,許多的酒都被吐了出來。
“要不是我爹,我根本不會屈服他們車家的!”陸華清麵帶幽怨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