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據世界一半財富的大家族是什麽概念你知道嗎?那就是當今世界上第一大家族啊,還有什麽家族能控製這樣的大家族?我懷疑這一定是蕭家自甘墮落,或者是家族裏麵起了內訌。”有人分析道。

“有道理,不過我懷疑蕭家人內訌的可能性大一點,畢竟這麽大的家產,就算是好幾代人敗,那都敗不光啊。”

“不一定,家業再大,那也有敗光的時候啊,說不定,蕭家現在就已經敗光了家業,所以才想要賣集團公司。”

“切,你們懂什麽!”一開始給眾人科普蕭家的那人不屑地說道:“蕭家可不是那種內訌的人,蕭家每一代人中,權利都牢牢地掌握在一個人的手中,哪裏會產生內訌?至於你們說的蕭家子弟自甘墮落,敗家,那也不太可能,蕭家很注重對下一代接班人的培養,蕭家是有不少敗家的子弟,但是那都是一些沒有多少實權的人,更多的蕭家子弟,都是頂尖的人才,這其中,最讓人吃驚的,就是蕭家獨創的一種培養後代的方式,叫窮苦曆練,你們聽過嗎?”

“窮苦曆練?這是什麽?”有人好奇地問道。

“該不會是把後代當窮人養吧?”有人猜測。

“是的,你猜的沒錯,就是把後代當窮人養!”一開始說話的那人點頭讚同。

“不會吧,有那麽大的家業,卻是要刻意把後代窮養?這有點說不過去吧?那些被窮養的後代能受得了?現在還有哪個孩子願意過苦日子啊,更何況家裏麵有那樣的家業,還要忍受窮苦,這人恐怕是被逼著窮養的吧!”

“就是,就是,哪能受得了啊!”

“嗬嗬,這就是我們無知的地方了,人家蕭家是大家族,自然有大家族的考慮,也有大家族的能耐!”剛剛科普的那人又說道,“我就聽說蕭家窮養了一個後代,那個後代上高中三年都在經曆窮苦曆練,蕭家每個月也隻是給幾百塊的生活費而已,這個子弟絲毫沒有一點怨言,三年中,沒有從家裏麵要過一分錢!”

“不會吧!”

眾人都不由地驚得張大了嘴巴。

“那可是高中啊,高中生可沒有太多的生活能力,不像是大學生那樣,還能找點工作,掙點零花錢!”

“是啊,就算是高中生能找到工作,恐怕也給不了多少錢,活還累!”

“這也太苦了吧,這孩子還沒有一點怨言,也沒有找家裏麵要過一分錢!”

“所以說,蕭家的實力,是很強大的,無論是現有的實力,還是對後代的培養上,都是獨一無二的,這樣一個強大的家族,到了出售家族名下集團公司股權的地步,那就說明蕭家根本不是敗光,或者說內訌,而是能夠控製蕭家家族的那個大家族,實力很是強硬!連蕭家都不得不低頭!”

“是啊……到底是什麽樣的家族,才有這樣的實力,將蕭家都給壓得低頭了……”

“這就是我們不能猜測的了,不管如何,對於我們來講,這都是好事,你們想啊,那個橫壓蕭家一頭的那個大家族,並沒有像蕭家一樣,在各個地方設立大的集團公司,和我們搶生意,反而是將蕭家以前的一些集團公司都給變賣了,這就意味著要重新洗牌了,我們的機會更大了!”

“是啊,確實是一件好事!”眾人紛紛讚同。

雖然他們有很多曾經都和海威集團合作過,從海威集團獲利過,但是,海威集團畢竟樹大招風,太讓人眼饞了,許多人,是樂意看到海威集團,甚至是蕭家倒閉的。

而站在一邊將眾人的話都聽到耳朵裏麵的蕭塵,則是一陣淒涼!

家族到底怎麽了?到底是哪個大家族,能將自己的家族給壓一頭,逼著自己的家族將集團公司都給賣掉。

蕭塵相信,這樣的情況,不止在中海,肯定在其他的地上也上演著。

現在蕭塵更擔心的是爺爺他們。

“哎呦,你這人,幹什麽呢?”

就在這個時候,前麵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打亂了蕭塵的思緒。

蕭塵也回過神來,這才發現,他的前麵,一個身穿精美旗袍的女子,從腰部往下,濕漉漉的一片。

本來就十分纖薄,料子十分好的旗袍緊緊地貼在她那筆直的雙腿上麵。

但蕭塵來不及欣賞這一副美景,趕緊對女子道歉:“對不起,對不起,真是不好意思……”

因為正是他剛才胡思亂想,沒有注意手中的酒杯,將杯中的紅酒都給倒在了前麵女子的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就行了?你哪個公司的,把你們老總叫過來!”女子一邊擦拭著身上的紅酒,一邊陰沉著臉對蕭塵說道。

“額……”

蕭塵頓時愣住了,他哪裏有什麽老總啊,他還是偷偷進來的,而且,進來的時候,他也答應郭威了,不惹事。

可沒想到……

這完全是意外啊……

“美女,真的對不起,我給你道歉,我賠你衣服,你看怎麽樣?”蕭塵趕緊說道。

郭威已經幫了他的大忙了,他可不想再給郭威找麻煩了。

“賠?你賠得起嗎?”女子上下掃視了蕭塵一眼,十分不屑地說道,“我這衣服,可是用名貴絲綢做的,量體裁剪,所有的布都是用金線縫的,還有這上麵的繡花,也是純手工繡成,每一朵花,都至少花了一個月的時間,這身旗袍,雖然有價,但世界上,這件旗袍,僅此一件,你告訴我,怎麽賠?”

蕭塵不由地搖了搖頭。

他堂堂蕭家少爺,連著一件破旗袍也賠不起了?

不用說一件,就算是十件,一百件,他都賠得起!

可是,現在呢?他根本賠不起!

先不說現在他躲著家族,就算是現在他不躲著家族,家族裏麵又不知道出現了什麽事情,正如海威集團那樣,蕭家說不定也倒閉了,他哪裏能拿得出來錢賠!

眼前的這個女子,雖然說是受害者,但是,也有那麽一點的力不饒人的樣子。

衣服是名貴,但也隻是一件衣服而已,況且紅酒灑上去,也沒事沾濕太多的地方。

“美女,那你說怎麽辦吧!”蕭塵無奈道。

“怎麽回事!?”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