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要是我是你,肯定不會問這個愚蠢的問題!”蕭塵冰冷地對出租車司機說道。
現在這個情況,就算是想要解釋,都百口莫辯了,不如不去解釋。
出租車司機沉默了一下,然後聲音有點顫抖地說道:“兄弟,是我錯了,我不該拿你的錢,您要去哪我送您,還請您放過我,好不好?我上有老,下有小,兒子才剛剛上小學,一大家子人等著我養活啊……”
蕭塵無奈地對出租車司機說道:“兄弟,我可以拍著胸脯告訴你,我沒有犯事兒,我也不會對你怎麽樣,你把我拉到目的地,錢,我自然會一分不少的給你,不過,兄弟,你要是開不好車的話,我不介意等會服務區把你放下來,然後自己開車走……”
司機沉默了一會兒之後,仿佛決定什麽一樣,開口道:“好,好,好,我開車,我開車……”
一路上,出租車司機都保持著最高的速度行駛著。
而蕭塵這是無比警惕地盯著路牌看著,時不時地還朝著四周看。
一直離著中海很遠了,蕭塵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終於逃了出來……
……
等馮總帶著黑袍人到了蕭塵租的房子裏麵的時候,已經是人去樓空。
“跑了……人居然跑了……”黑袍人看著空空****的房間,喃喃自語。
“大師,都怪我,都怪我……我一定幫你把這人給找出來……”馮總嚇的跪在了黑袍人的後麵,不斷地朝著黑袍人磕著頭。
“嗬嗬……”黑袍人冷笑一聲,然後黑氣飄過,整個人都消失不見了。
伏在地上的馮總頭也不敢抬,一直過了好一會兒,房間裏麵沒有了聲音,馮總才慢慢地抬起頭來,看到房間裏麵黑袍人已經不在了,身體不由地癱睡在了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而酒店裏麵,黃家小姐已經找了好幾個信得過的人,處理大廳的場地了。
畢竟這是在她生日宴會上出的事情,而且死了這麽多人,她必須要處理幹淨。
隻是,當黃家小姐看到那一堆堆骨頭的時候,她有點懷疑是不是真的能從這些骨頭上查到什麽?
不過,黃小姐也不敢怠慢。
“黃家小姐是麽?做的不錯……”
就在黃家小姐小心招呼著人,剛剛處理完大廳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陰森森的聲音。
黃小姐不由地一陣驚訝,整個人也緊張了起來。
她慢慢地轉過身子,果然,她的身後,那個剛剛已經離開的黑袍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
“大師,您回來了,您殺了殺害您師弟的凶手了嗎?”黃小姐臉上強擠出來一絲微笑,對黑袍人說道。
“哼,讓他逃了……”黑袍人冷哼了一聲說道。
“真……真是遺憾啊……”
聽到這個消息,黃家小姐終於鬆了一口氣,他沒事就好。
“不過,剛剛聽說,你黃家勢力很大?而且想要讓我當座上賓?”黑袍人又說道。
“是的,希望大師能當我黃家的座上賓!”黃家小姐躬身,無比恭敬地說道。
“嗬嗬嗬,聽說你黃家會滿足我的一切需求?”黑袍人大笑道。
“……當然……”黃家小姐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下來。
黃小姐自然知道,眼前的這個黑袍人陰邪得很,不像八極門一樣,不會有太多無理的要求,誰知道,黑袍人會提出來什麽變態的要求……
但是,黃小姐又知道,家族是多麽迫切地需要一個高手坐鎮!
雖然這件事情,一直以來都很是被家族看重,但黃小姐明顯能感覺到,最近,家族對這事情更加看重了,否則,當初家族也不會讓她無論八極門提出來什麽樣的條件,都要將八極門給請出山了。
“嗬嗬嗬……”黑袍人又是一陣怪笑:“那好,那好,我就當你黃家的這個座上賓,你們黃家有什麽需要我幹的,我自然會幹,不過,我也有我的條件,我的條件有多重,我就會幫你黃家完成多麽重要的事,不過麽,這個標準是我衡量的,嗬嗬嗬……”
黃小姐一陣無語,要是按照這樣說的話,這不是請座上賓,而是請了一個大爺啊!
這黑袍人說得好聽,看似黃家和黑袍人是互相幫助,各取所需,而且還挺公平的,但是,公平的籌碼是多少,卻是黑袍人自己定的!
黃家雖然請八極為座上賓,對八極無比恭敬,是因為八極門要當黃家的座上賓,就要和保鏢一樣,需要誓死保衛黃家人。
但這黑袍人,反而像是頂著座上賓名義的商人……
“這個自然,大師能當我黃家的座上賓,是我黃家的福氣……”黃家小姐恭恭敬敬地答應。
她知道,現在黃家是多麽需要一個高手,雖然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家族長輩這麽迫切地去想要找一個高手坐鎮黃家……
“好,你這個女娃娃倒是挺乖巧的,現在,我就提我第一個條件,動用你黃家的力量,將那個殺害我師弟的人給我找出來,等這件事情辦法,我才可以幫你黃家辦事。”黑袍人語氣無比冰冷地說道。
“啊……”
黃家小姐頓時一愣!
她沒有想到,這個黑袍人提出來的第一個條件,就是這個條件,就要拿她喜歡的人開刀……
而且,不辦這個事情的話,黑袍人還不會幫黃家做事……
“怎麽?你黃家難道連這點小事都辦不了嗎?要是辦不了,也不用請我當什麽座上賓了!”黑袍人冷哼了一聲說道,隻不過,黑袍人並沒有意識到黃小姐的異樣。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大師吩咐的事情,我黃家一定會辦到,更何況是找一個人……”黃家小姐連忙擺手。
“這就好,這事情辦成之後,我可以答應黃家,幫黃家出麵一次……”黑袍人說道,然後又扔下一張黑色的紙片,像是符籙一樣的東西。
“需要我出麵的時候,燒掉這張紙……”
黃小姐呆呆地看著地上黑乎乎,用紅色的筆寫著的符籙,一時間,竟不敢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