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他們看到這一輛車的時候,不由地愣住了!
“這是二少爺的車!”
車家人之中有人認出來了,這一輛車是二少爺的路虎,於是興奮地說道。
“二少爺回來了!”其他的次家人聽到是二少爺的車,也都興奮的叫道。
剛才車堂的一席話,已經讓二少爺成為眾人心中的神話,成為了車家的偉人他們哪裏能不興奮!?
“二少爺這兩天一直在天龍山上調查仙門的封印,為了我們車家兢兢業業,也一直都沒有回來過,這一次二少爺突然回來了,那想來一定是有線索了……”有人猜測道。
就連車堂也是興奮的朝著外麵看去,他和眾多車家人想的也一樣,他想二少爺這次回來一定是給他帶回來好消息了!
一些離著門邊近的車家人早已經衝了出去,圍擠在門邊,像是迎接英雄一樣迎接二少爺的歸來。
唯一坐得住的也就車堂幾個車家的老人,但即便是這樣,他們心中的激動也隻有他們自己知道,其實他們比誰都著急,他們想要早一點見到二少爺,問一下二少爺是不是已經解開了仙門的封印,已經進入了仙門,從仙門中,是不是已經找到了什麽東西,這一次回來,是不是要帶整個車家人都進入仙門之中……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邊突然傳來了一陣驚呼的聲音。
一陣一陣的驚呼聲音從那些衝出去的車家人口中傳了出來。
整個房間頓時混亂了起來,那些出去的車家人都不斷地往回跑著。
“怎麽了?”見到這一幅場景的車堂大驚失色站起身來,大聲吼道。
但是根本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
那些車家人就好像看到什麽極其害怕的事情一樣,瘋狂地往裏麵跑著。
等車家的人進來之後,車堂終於看清楚了門邊的情形。
車堂隻感覺腦袋嗡地一聲。
“他……他怎麽還活著?”當他看清楚進來人臉的時候,不由得冷汗直冒,渾身更是不由地一震!
能讓車家的人這麽害怕的人,除了前些日子大鬧車家的人,還能有誰?
而當車堂看清楚那人手中提著東西的時候,更是心中一緊,一股子不好的預感出現在他的心中。
他的手中還提著一個被捆成像粽子一樣的人!
那人走到房間中來,目光冷冷的朝著車家的眾人看了一眼,然後猛的一把將手中提著的人給丟在了地上!
那個捆子的人也翻了一個麵,將樣貌露在了眾人的眼前。
此刻,眾人也看清楚了,這個地上的人,就是他們車家的二少爺!
車家的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心中英雄一樣的二少此刻被人捆成了這樣,像是一頭死豬一樣丟在了地上,一些車家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躺在地上的二少爺早已經麵無血色,可以看到,二少爺他的一隻手已經斷了,而另外一隻手五個指頭也都已經都被削掉,兩隻胳膊傷口的位置血流不止。
誰都能看得出來,現在躺在地上的二少爺恐怕已經變成了廢人一個。
而且看著此刻的二少爺更是昏迷不醒!
看這個樣子說不定已經活不了多久了!
剛才還被車家眾人認為是車將崛起希望的二少爺,此刻變成了這個樣子,然後又看到了這個曾經大鬧車家的惡魔蕭塵……頓時車家的人麵如死灰。
“今天我和車家的恩怨就要了結一下了!”蕭塵無比冰冷的看著眾人,一字一頓的說道。
聲音中包含了多少的苦楚,隻有他自己知道!
要不是車家,他和林依依就不會流落中海!而且林依依就不會在中海受盡苦楚,甚至還差點失身!
要不是車家!林依依也不用將她自己留在封印之中……讓兩個人就這樣分開……
要不是車家冥頑不靈,怪人師傅也不用一輩子抑鬱不得誌,整天都生活在自我否定的艱難煎熬之中……
……
現在蕭塵要和車家一一了結這些了!
蕭塵雙拳握緊,就要發難!
可就在這個時候,整個房間突然昏暗了下來……
眾人都被這突然之間的變故給驚呆了,紛紛大叫了起來……
因為他們以為,這都是蕭塵搞的鬼!
然後眾人都聞到了一股子仿佛是腐爛的味道……
隨後,一個極其低沉古怪的聲音傳到了他們的耳朵裏麵……
“嗬嗬……嗬嗬嗬嗬……有意思,這麽多人都聚在一起,是為了歡迎我嗎?”
隨著沙啞的聲音,然後眾人就看到一個渾身穿著黑色袍子,帶著黑色鬥笠的人從門邊緩緩地走了進來。
看到這個人的時候,眾人頓時都愣住了,因為這個人的打扮實在是太奇怪了。
都什麽年代了,怎麽會有人穿這種衣服!
而且,越是離著這個人近了,就越是讓人感覺有點不舒服。
車堂一樣,也是是渾身不由得顫抖了起來。
因為他認出來這個奇怪黑影的到底是什麽人……
眼前的黑袍人沒有說話,而是徑直往前麵走著。
車堂立馬起身,快步從最上麵跑了下去,然後恭恭敬敬地站在離黑袍人不遠的地方,對黑袍人說道:“敢問閣下可是屍門中人?”
“你就是車堂?山右省形意拳車家的家主?”
黑袍人看向車堂,並沒有回答車堂的問題,反而是無比冰冷地反問道。
“正是在下,正是在下……”車堂恭恭敬敬的說道。
車堂的腰彎成了快要九十度了,而他額頭的汗水更是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雖然黑袍人並沒有告訴他,黑袍人到底是不是屍門中人,但是,車堂心中已經有了答案,眼前的這個黑袍人,就是屍門中人。
車堂很清楚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有多可怕!
屍門的人都是做惡多端之人!
可是,讓車堂想不明白的是,怎麽他今天會突然來北穀豐,而且還直接來到他們車家!?
“那就好,那就好……”黑袍人點了點頭,隻不過,黑袍人的聲音依舊是那麽低沉。
黑袍人沒有理會恭恭敬敬的車堂,而是是繞過了車堂,一屁股坐在了車堂原來坐的位置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