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陳默困住的這個東西是一顆人頭的腦袋,又不像是個人的腦袋。
這東西上麵就是個人頭,五官什麽的都有,可是脖子以下就不一樣了,那是一個長長的肉條。
就好像是有人把這個腦袋直接從脖子上拽了下來,然後把脖子拉的好長一樣。
對方明明被陳默用火院印困在其中,可它絲毫沒有階下囚的覺悟,不僅囂張的咆哮著,而且還衝著陳默齜牙咧嘴。
陳默肯定不能給它慣這個毛病啊,所以陳默伸出手掌,朝著被困在火籠之中的怪物握緊了手掌。
那炙熱的火籠像是和陳默血脈相通一樣,陳默這邊一有動作,火籠就自動開始收縮。
很快周圍炙熱的火焰就貼到了怪物的皮膚上,發出了一陣燒焦的氣味。
陳默滿意的點了點頭,從這個味道就能確定,對方也是個碳基生物。
隻要是碳基生物,就不可能不害怕火焰。
果然,剛才還衝著陳默呲牙咧嘴的怪物,現在再也沒有了之前囂張的樣子,一陣陣的哀嚎聲從它的口中傳出來,聽起來無比淒慘。
陳默沒有手下留情,繼續讓火焰灼燒著怪物的皮膚道:“我問你是什麽東西,要麽回答,要麽我直接把你烤熟了!”
“大人饒命,我是一隻飛頭蠻,我有眼不識泰山,我冒犯大人了,還請大人饒我一條賤命!”
陳默還真是沒想到,眼前的這個怪物不僅長了一副人類的腦袋,居然還會說人話。
又仔細一想,陳默覺得自己也是先入為主了,因為看見對方長了人類的,腦袋,所以才想著和對方交流。
萬一對方不會說話怎麽辦,萬一對方剛才的咆哮就是交流怎麽辦,那自己豈不是真的要把這隻飛頭蠻活活烤熟了嘛。
飛頭蠻這種怪物在華夏和本子,乃至東南亞一些地方的民俗傳說當中都會出現。
說到飛頭蠻就不得不先提到一種叫梟號的妖怪,這種妖怪是一種鳥的靈魂,死後會附身在喜歡殺虐鳥獸,或者愛吃鳥類的人身上。
被附身的人晚上睡覺之後,腦袋就會自動脫離身體,並且以飛蟲為食。
被附身的人七日之內必將成為一句枯骨,死掉之後飛頭蠻就算是成型了,能獵殺人類,吸血為食。
在古玉當中,倒是有關於飛頭蠻的記載和描述,不過真正的實物,陳默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到。
看著眼前這支在火籠當中不住哀嚎的飛頭蠻,陳默捏著下巴道:“你剛才貌似想要吸我的血對吧!”
說著,陳默再次狠狠地握緊手掌,火籠形成的火焰像是繩子一樣,居然深深的勒進了飛頭蠻的身體當中。
飛頭蠻哀嚎的聲音更加慘烈了,他不停的在空中翻滾道:“大人饒命,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冒犯了我還妄圖想要活下去,這本來就是一種奢望。放心好了,我很快就讓你魂飛魄散,不會折磨你的!”
一聽這話,飛頭蠻也知道繼續求饒是無用的了,他立刻大叫道:“主上救我!”
一聽這話陳默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看來這隻飛頭蠻還是有些來頭的,不是什麽孤魂野鬼啊。
果然,飛頭蠻這句話說完之後,陳默突然聽見外麵下起了小雨。
要知道在這個季節,一般是不會下雨的,如果降水概率真的很高的話,要下也是下雪。
陳默皺了皺眉頭,起身直接走出了庭院,手上還拎著火籠當中的飛頭蠻。
等走到庭院當中,果然發現外麵是下雨了,而且還是淅淅瀝瀝的小雨。
陳默不太清楚本子這邊的氣候,不過在印象當中,這種淅淅瀝瀝的小雨不應該是在春天的時候才會出現嗎?
把手上的飛頭蠻拎起來,陳默好奇的問:“這就是你口中的那個主子弄出來的?出場還自帶特效,場麵挺大的啊!”
飛頭蠻一看自己的主子來了,頓時再次囂張起來道:“哈哈哈,怎麽樣怕了吧,主上的威能強大無比,我勸你現在還是趕快把我放了,不然一會我向主上稟告這件事情,保證讓你死無全屍!”
“嗬嗬,還有心思威脅我,真想看看你腦子裏麵裝的到底都是些什麽!”
說著陳默的手狠狠一用力,哢嚓一聲飛頭蠻的頭居然被他硬生生的捏爆了。
陳默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然後隨手把飛頭蠻的屍體扔在了地上道:“果然腦仁就隻有花生米那麽大小啊,真是白瞎了你大部分的身子都是腦袋了。”
把飛頭蠻的屍體隨手往地上一甩,飛頭蠻的屍體就咕嚕嚕的滾了出去。
陳默看著這漫天的雨水,不屑的一笑搭配:“雕蟲小技,就別在我麵前裝神弄鬼了,出來吧!”
話音一落,院子的那可櫻花樹後轉出來了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手中撐著雨傘的女人。
不用為也知道,能造成這種異常天氣狀況,而且還會被飛頭蠻稱為主人的生物,肯定不會是正常的人類。
結合對方的這個打扮,以及出場的這個場麵,陳默大約也就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雨女?”
撐著雨傘的女子容貌姣好,她朝著陳默微微一禮道:“閣下好見識!”
雨女,據說經常會出現在雨天的妖怪,關於這個雨女的傳說也有不少,有的說她因為自己的孩子沒了,所以會在下雨天去偷別人家的孩子。
也有人說雨女因為下雨天去海邊等自己出海的丈夫,不小心掉進大海裏麵淹死了,所以會在雨天出沒,然後勾搭別的男人。
等雙方完事之後,發現對方不是她的丈夫,又會痛下殺手。
還有人說如果你在下雨天遇到了一個陌生的女人,並且和對方一起撐著一把傘,那這個女人就會一直跟著你,然後你的身體會慢慢虛弱,直至死亡。
總之提到了雨女就容易讓人想起雨傘、下雨天、死亡以及**的劇情。
陳默看著眼前的雨女,笑了笑道:“既然來了,那就都出來吧,讓我一個個的點名也沒什麽意思。”
陳默話音一落,院子的溫泉就發出了一陣咕嚕嚕的聲音,一連串的氣泡從溫泉的底下冒了上來,然後一個女人就從溫泉的池子當中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