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章 隱患之二

?(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眾號“qdread”並加關注,給《絕品世家》更多支持!)許正春坐在沙發上抽煙,他的神情有些緊張,雖然緊緊地盯著電視機,不過,電視裏演些什麽他是一點都沒看進去,盡管心裏對於許一的針灸之術有些信心,隻不過,劉孟這症狀太過於詭異了,那些專家都束手無策,據說還找老中醫看過,都沒有什麽效果。

難道真的隻要在身上紮上幾針就可以了?

伸手傳來了一聲“哢嚓”,許正春迅速站起身,回頭看了一眼,就見許一滿頭大汗地抱著針盒走了出來,他的心裏一緊,疾步迎了上去,“兒子,你沒事兒吧?”

許正春不關心劉孟的病情,畢竟自家兒子要緊,至於劉孟能不能治好都不重要。

“爸,我沒事兒,就是有點累。”

許一展演一笑,隨手將手裏的針盒遞了過去,抓起茶幾上的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一口喝了個精光,隨手將瓶子一扔,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大口的喘息起來。

許正春嚇了一跳,正想要說話,伸手傳來腳步聲,回頭一看就見劉孟一臉笑容地走了進來,“正春,真的是神了,你家老二這紮針的水平真的是無人能及呀!”

“就是京城裏那個非常有名的老中醫,都沒你家老二這麽神,這一針紮下去,渾身舒坦啊。”

劉孟看了一眼許一,見他滿頭滿腦的汗珠,不由得一愣,“許一,你沒事兒吧,要不要找醫生給你看一下?”

“劉叔叔,謝謝關心,我沒事了,就是有點累罷了。”

許一搖搖頭,抓起茶幾上的香煙點燃吸了一口,“劉叔叔,剛剛給你開的藥方要在晚上臨睡覺前服用,一個月之內不能有**。”

他的聲音一頓,“否則的話,一旦泄了元氣,再想要治好就沒有可能了!”

“好,好,一個月就一個月。”劉孟嚇了一跳,他正準備今晚上大展雄風呢,聽許一這麽一說頓時就沒了興致,要是不能根治的話,豈不是要當一輩子太監,他今年才五十出頭呢。

“老劉,既然你沒事了,我們也該走了。”

許正春見許一恢複了正常,立即起身提出告辭。

“正春,別著急呀,時間還早呢,一起去喝兩杯吧。”

劉孟很熱情地向許正春父子兩人發出邀請,經過針灸之後,他整個人似乎都變得精神煥發起來。

“老劉,不用了,家裏老爺子還等著我們呢,改天吧。”

許正春搖搖頭,微笑著站起身來,兒子看起來明顯很累,自然要早點回去讓他好好休息一下,當然了,就這麽半個小時的時間就賺了五十萬,這出診費也的確是夠高的,整個四九城裏也就這麽一個了。

“好吧,那就改天,有空一起吃個飯。”劉孟微笑著跟許正春握了握手,目光轉向許一,“小一,今天劉叔叔謝謝你啦,這個病可折磨了我不少的時間啦,今天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不用謝,劉叔叔,醫者父母心嘛。”

許一嗬嗬一笑,跟劉孟握了握手,“您這個病形成的原因主要是**的地點和時間不合適,晚上十二點之後的時間就不合適了,浴室,涼地板也不太合適。”

“因為人在興奮的時候,全身毛孔會張開,經絡裏血氣運行就會加速,這樣一來,風濕寒毒就會趁機通過毛孔侵入人體,而血氣運行加快就更加容易讓這些風濕寒毒向全身蔓延。”

劉孟聞言一怔,愕然地張大了嘴巴,老臉漲得通紅,卻沒有反駁許一的話。

“行了,劉叔叔,我們走了,記住一個月的時間哦。”

許一嗬嗬一笑,拔腿往病房外走去。

“兒子,你怎麽樣,身體沒事兒吧?”

許正春上了車,一臉急促地問,“上次你給老爺子紮針,也沒見你出這麽多汗呀?”

“爸,我沒事兒,就是累的,這幾天沒睡好。”

許一嗬嗬一笑,雙手一攤,“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麽,回去好好地睡一覺就行了。”

“沒事兒就好,回去好好地休息一下。”

許正春點點頭,猶豫了片刻才輕輕地咳嗽一聲,“兒子,你的針灸術對腸胃病有沒有好的效果?”

“爸,隻要是內髒的器官應該都沒有多大的問題。”

許一咳嗽一聲,“當然,如果是那種絕症,隻剩下幾個月的命了,那就沒有辦法了。”

“不是,不是,沒那麽嚴重。”

許正春搖搖頭,“就是胃病有些嚴重了,疼起來的時候就跟刀割一樣,那額頭上的汗珠子就跟下雨一樣地往外冒呀。”

“爸,你這說得有些嚴重了,這要當麵看到人之後才能診治了。”許一眉頭一擰,聽起來這患者的病,已經不能用藥石之力來壓製病情了。

“是我的一個中央黨校的同學,剛剛才想起來他的胃病也有點嚴重了。”許正春點點頭,“過幾天他要來京城看病,到時候你給他把把脈吧。”

許一點點頭,腦海裏想到的卻是剛剛運用真氣給劉孟紮針的時候發生的意外,真真的是凶險萬分呀,丹田內的真氣運轉的時候,蘊藏在紫宮穴內的陰寒真氣突然毫無征兆地衝了出來。

當時許一的真氣貫通之際,突然陰寒真氣衝了出來,胸口當時就是一涼,似乎心髒在一瞬間凍僵了一樣,幸好隻是分出一縷真氣去施針,要不然的話,今天不能治好劉孟尚在其次,許一自己就要受內傷了。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那一縷陰冷真氣的數量不多,而且還沒有凝煉真純,尚且不能跟丹田內的真氣抗衡,否則的話,許一今天的遭遇就要淒慘多了,重則半身不遂一命嗚呼都有可能。

這可不是個好的征兆,許一的心裏很清楚,要麽重新開辟一個倉庫專門儲藏這些陰寒真氣,需要的時候讓他們來來跟三陽絕脈鬥爭一番,當然,必須把左胸前那一片的經脈都給疏通了才行。

當然,這樣做的好處就在於能夠很好的壓製三陽絕脈的發作。

要麽趁著陰寒真氣還沒有壯大起來,直接將它煉化融入丹田之中去。

至於該做怎樣的選擇,許一的心裏也拿不定主意,這陰寒真氣得來並不困難,隻要聚集了陰煞之氣,汲取入體內,用修煉的道家功法將至凝煉提純,並且凝煉的速度也相當快,最重要的是,許一修煉的道家功法能夠控製它。

許一相信假以時日,通過這種方式凝煉起來的陰寒真氣絕對能夠跟自己辛苦二十年修煉出來的真氣抗衡,而且,這段時間還不會很長,頂多也就是三五年的功夫而已。

有了這種增強真氣修為的途徑,誰還會選擇苦苦地修煉打磨真氣,而且,不僅僅是你苦練就能打磨出來的?

人體內的真氣增長來源於兩個方麵,一方麵是打坐調息汲取天地靈氣,亦或是服用千年人參、萬年何首烏之類的藥物,從而將靈氣煉化成丹田內的真氣。

另外一個方麵就是利用內家拳法,配以內家功法,練拳練出來的真氣,這些真氣乃是人體內之根本元氣,一旦消耗之後就散於四肢百骸,真氣運轉周天之後,這些真氣由從各經脈穴位中出來,隨著真氣流動回都丹田中。

這兩種方法的修煉都是極為艱難,成功率極低,這也是如今內家高手很少看到的原因,而這種陰煞之氣卻沒有幾個人敢汲取入體內,因為這種陰煞之氣暴戾陰鷙,沒有合適的功法的話,根本就不可能將之壓製,煉化。

偏偏許一學的功法卻能夠徹底煉化這些陰煞之氣,而且,凝煉之後的真氣很精純,小小一粒黃豆粒大小的陰寒真氣,就能令三陽絕脈不敢輕舉妄動。

這**無疑是巨大的,許一也有點抗拒不了,隻不過,他的心底裏總是隱約覺得這裏麵有些不對勁,至於這種不對勁源於哪裏,一時之間許一自己又說不出來。

許正春父子兩人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袁芳菲還沒有睡覺,而是坐在客廳裏看電視,一邊等著他們父子兩人回來。

“兒子,你怎麽了,臉上怎麽受傷了?”

袁芳菲心疼地摟著許一,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的寶貝兒子,“是不是跟人打架了,誰欺負你了,叫你叔叔派人去,要麽叫你舅舅帶兵去也行。”

“看看你說的什麽話,虧得你還是領導幹部。”

許正春哭笑不得,走到茶幾前拿起一杯水喝了,“部隊那是國家公器,是你想用就能用的嗎。”

“媽,我沒事兒,就是跟人爭風吃醋地打了一架,你兒子的功夫誰能擋得住啊。”許一嗬嗬一笑,袁芳菲聞言一愣,“兒子,你交女朋友了嗎,什麽家庭,什麽學曆,相貌如何,品性怎麽樣,什麽時候帶來給媽媽看一看?”

“你一口氣問這麽多,你讓兒子怎麽回答你?”許正春嗬嗬一笑,將手裏的水杯一頓,“你不想知道了劉孟的病治好了沒有?”

“想呀,當然想了,這不兒子一回來就忘記這一茬了,不過,我袁芳菲的兒子出馬,必然是馬到成功的,有什麽好擔心的。”

袁芳菲笑了,摩挲著許一身上的西裝,“兒子,你這衣服不怎麽合體,明天媽帶你去逛商場,給你買幾身衣服,晚上帶你去你舅舅家一趟。”

“有什麽好擔心的,說得這麽輕巧,我出門的時候誰一而再地叮囑我呀?”

許正春搖搖頭,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摸出一顆煙點燃吸了一口,“不過,你有一句話說對了,咱家小一出馬,必須是馬到成功啊,劉孟今天高興壞了,嚷著要請客呢。”

許一放下杯子,從口裏摸出一張卡,“媽,這是劉孟給的出診的錢,應該是五十萬,你拿著花吧。”

袁芳菲一把將許一抱在懷裏,淚水就從臉上滾落下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ps,時隔兩年,大夫又回到起點,地地道道地成了一個新人,常言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還請諸位讀者朋友來個點擊,大夫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