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章其心可誅
“這,這,這女人真是!”
看著童顏截然不同的表現,許致遠的臉色一沉,眼睛裏閃過一抹怒意,尼瑪,這女人也忒勢利了吧,尼瑪,你不承認這樁娃娃親也就罷了,你丫的,就是**要去找男人,也別當著我們兄弟兩的麵呀,這不是打我們許家的臉麽?
“哥,我,我,我恨不得揍這臭女人一頓。”
許致遠怒了,一拍桌子就要去跟童顏理論,許一陰沉著臉搖了搖他,一把抓住了許致遠的手臂,童曉冷笑一聲,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慢條斯理地走過來,“許道長,想不到我們今天又見麵了。”
“不好意思,請問你是哪位?”
許一眉頭一擰,雖然剛剛還在童顏的辦公室裏見過他們兄妹一麵,這個時候,就是認出他們兄妹了也要假裝不認識了,而且,這小子一來就許道長許道長的叫個不停,唯恐別人不知道他許一是道士一樣。
這個童曉的用心可誅。
“許道長武藝高強,自然不會把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放在眼裏了。”童曉冷笑一聲,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許道長那天在電梯裏好大的威風,揍得那胖子煤老板哭天搶地呀,真正的好威風,想來這四九城裏沒人比你更威風了。”
“小爺就威風了,怎麽的,的算那顆蔥?”
許一怒了,一把抓住童曉的胸前的衣襟,輕輕一推就將他推飛了出去,這貨忒他媽的不知道好歹了,尼瑪的,童顏那小妞故意刺激小爺就也就罷了,你丫的一個齙牙眼鏡男也敢出來嘲笑小爺,真他媽以為小爺不敢揍你。
“哥,不要生氣,不要生氣,跟這種人生氣不值得。”
許致遠嚇了一跳,死死地抱住了許一的雙手,在他的印象中二哥一直都是笑容可掬的好好先生,想不到今天被這兩兄妹氣成這樣,連白滿成那個跆拳道黑帶八段都被二哥打得沒有還手之力,這要是二哥一發飆當場把這兩兄妹弄死了,那麻煩就大了。
“殺人啦,殺人啦,老許家的道士殺人啦。”
童曉躺在地上手舞足蹈地放聲嚎叫起來,他的聲音極有穿透力,頃刻間,整個酒吧的人都被他吸引了過來。
“童曉,你這是幹什麽,起來吧。”
郝勳疾步走了過來,掃了一眼躺在地上撒潑打滾的童曉,眉頭一皺,“今天是圈子裏的小夥伴們相聚的日子,請你給我點麵子好不好?”
童曉從地上爬起來,橫了許一一眼,目光轉向被童顏抱著一條手臂的穿休閑服的年輕人,“軒少,您終於來了,許道長剛剛調戲我妹子呢,這小子完全沒把你放在眼裏呀,整個四九城裏誰敢不給你軒少麵子。”
“這小子明知道我妹妹的心上人是你,他還不知道好歹地過來糾纏我妹妹,這讓軒少的麵子往哪兒擱?”
郝勳聞言一愣,眉頭緊緊地皺成一團,剛剛他並沒有看見許一跟童曉之間的一幕,不過,軒少喜歡童曉的妹妹他是知道的,隻不過,童顏似乎一向對軒少不感冒,什麽時候軒少變成了童顏的心上人了?
童曉一直想把妹妹嫁給軒少,這樣童家也算是抱上一條粗大腿了,童曉之所以經常厚著臉皮擠進圈子裏來,為的就是利用他妹妹來為他的仕途趟出一條路。
童家這些年是越來越墮落了,一代不如一代,當年童家的老爺子也是做過農業部副部長的人,怎麽他子孫變得這麽沒出息了。
雖然童曉的爸爸童澤仕途上並不順利,但是,卻也不至於利用親人來為他的仕途鋪路,這個童曉為了出頭,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而且童曉這話一說,許一也不好反駁,說不知道童顏是軒少的女人,這豈不是在說老許家的長孫怕了勞家的孫子了。
從剛剛許一的表現來看,這小子說話做事有禮有節,絕對是個高傲的性子,尤其是勞家跟許家似乎有些恩怨,這種情況下許一怎麽可能會向軒少服軟?
“哥,軒少就是勞家的老三。”
許致遠鼻子裏哼了一聲,臉上露出一絲歉色,“軒少的老子以前就跟二伯不對付,我也不知道今天這家夥會到這裏來。”
“傻小子,沒事兒,四九城就是這麽大,都在一個圈子裏混的人,有些事情遲早會發生的,再說了,我們老許家的人怕過誰了。”
許一嗬嗬一笑,伸手拍了拍許致遠的肩膀,“爺爺一直教育我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神擋殺神!”
“對,我們老許家的人怕過誰了!”
許致遠聞言用力地點了點頭,迅速地挺直了胸膛,兩眼之中閃過一抹堅毅的光芒。
郝勳見狀一愣,卻是沒想到許一這小子這麽強勢啊,而且,有了他在連帶著一向比較文靜的許致遠都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哦,這位兄弟有些麵熟呀。”
軒少嗬嗬一笑,右手重重地在童顏的翹臀上狠狠地抓了一把,“郝勳,怎麽不給我介紹一下,我剛剛就聽到童曉在說什麽許道長,難道是老許家的那個出家當和尚的家夥回來了?”
他的右手一抬,送至鼻子下,輕佻地吸了吸鼻子,迅速地一轉頭在童顏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童顏,你是不是在屁股上都擦了香水呀,怎麽會這麽香呢?”
“勞榮軒,指桑罵槐地說誰呢,信不信,我哥一個指頭就能弄死你!”
許致遠勃然大怒,狗日的勞榮軒太欺負人了,一會兒道士一會兒和尚,擺明了就是故意拿二哥當笑料呀,而且,還當著二哥的麵抓童顏的屁股,其心可誅!
“哎呦,不好意思,我還沒看到原來許二公子也在呢。”軒少冷哼一聲,扭了扭脖子,故作驚訝地向許一伸出右手,“莫非閣下就是老許家的大公子,失敬,失敬,對了,忘記做自我介紹了,我叫勞榮軒,勞動的勞,光榮的榮,車幹軒,我正準備今天在車上幹童顏一炮呢,很爽很刺激的哦,要不要你也一起來?”
“童顏,你不會介意的吧?”
勞榮軒左手手緊緊地抓著童顏的手臂,眼睛裏閃過一抹凶悍的光芒,右手向許一伸了過來,童顏俏臉由紅變白,用力地甩開了勞榮軒的手臂,“軒少,你弄疼我了。”
許一緩緩地搖搖頭,看著童顏這幅可憐的模樣,心裏對她的那一絲恨意就消散不少,看著勞榮軒那麵目猙獰的臉,腦海裏倏地閃過一個念頭,微笑著伸出右手,“軒少,你好,我叫許一,言午許,一二三四的一。”
勞榮軒一愣,沒想到這麽刺激許一,這家夥居然什麽反應都沒有,難道他還不知道童顏是他從小就定下來的女人。
他下意識地跟許一握了握手,隻覺得對方的掌心溫潤濕膩,正想要諷刺幾句,突然感覺到掌心處一涼,似乎有蟲子鑽了進去一樣,立即翻開手掌看了一眼,卻什麽也沒有發現。
“郝勳,謝謝你的酒,改天有空我請你喝酒。”
許一向郝勳擺擺手,拎著裝著二十五萬現金的旅行包,看了一眼許致遠,“致遠,我們走吧,一會兒還要陪我去選車呢。”
郝勳尷尬地咳嗽一聲,今天本來是他有意接納許一,跟他喝一杯,聊一聊,然後大家一起玩一玩,彼此熟悉一下,昨天見麵之後,他就覺得老許家這個長孫是個人物,尤其是梁少儀也對許一產生了興趣。
想不到勞榮軒這家夥今天居然也跑到自家這酒吧裏來了,而且,這家夥一來就處處針對許一,造成了眼下這個尷尬局麵。
“許一,不好意思……”
郝勳搓了搓手,正要說話,冷不防勞榮軒笑了,“許一,你這還是怎麽回事,我才來你就要走,不就是因為童顏是你從小定下的娃娃親,這樣吧,我把她送給你了,反正我還沒有上她。”
許一眉頭一擰,心裏暗暗地咬了咬牙,恨不得一巴掌扇死這個二世祖,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不過,最近是父親競爭下基層名額的時候,還是不要在這個時候添亂子的好。
勞榮軒見許一要走,哈哈一笑,幾步就走到許致遠的麵前擋住了他的去路,“許致遠,你剛剛不是還說要跟我幹一架麽,這麽快就慫了?”
許致遠聞言一愣,俊臉一紅,立即動手解開西裝的紐扣,“來呀,來呀,誰慫了?”
“不,不,我這種有身份的人怎麽會跟人動手打架,那可是匹夫所為,我這幾位朋友,你隨便挑一位吧,我雖然不打架,不過,對於開賭局是很有興趣的。”
勞榮軒哈哈一笑,從口袋裏摸出一張銀行卡扔在吧台上,“我這卡裏有五百萬,你贏了就可以拿走,當然,你老許家一向沽名釣譽想必是沒有錢來賭的,如果你輸了就在地上給我磕兩個響頭就行了。”
“剛剛你不是說麽,你們老許家怕過誰了,現在就到了檢驗這句話的時候啦。”
“軒少,你這就不厚道了吧,你身後這幾位隨便哪一位至少都是練了十多年功夫的,你讓我弟弟跟他打,這不是欺負人麽?”
“軒少也的確夠大方的話,一下子就拿出五百萬呢,要不我來吧,我替我弟弟下場,我輸了我磕頭認錯,外加這裏還有二十五萬。”
許一嗬嗬一笑,打開拉鏈,從裏麵拿出二十五萬現金碼在吧台上。
ps,時隔兩年,大夫又回到起點,地地道道地成了一個新人,常言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還請諸位讀者朋友來個點擊,大夫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