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 梭哈 二更
樸春春打了一個哈欠,連續10把,都是他贏,他有些發困了。將桌子上的賭注隨便往前一推。
荷官繼續發牌。
“閑八點,莊七點,閑贏!”妹子用甜美的聲音,公布著結果。
“連續十一把都是閑贏,這個東條四郎在搞什麽飛機?”司馬順天心中暗忖著,“他們沒有這麽好吧,讓要讓這個樸春春贏。一定還有什麽陰謀。”
東條四郎並沒有因為輸錢而感到煩惱,依舊表麵笑嗬嗬的,就是不知道心中是不是在問候樸春春的家人啦。
“啊——賭注太小了,咱們玩吧大的。”樸春春伸了伸懶腰,吧唧著嘴,說道。
玩大的,這個東條四郎求之不得呢。他等的就是這個樸春春跟他玩大的。
“多大的呀!”東條四郎笑著問道。
“一把解決問題,玩完了我還有別的項目呢。”樸春春不耐煩的說道。
荷官聽了,就要發牌,再次被樸春春攔了下來。
原因很簡單,這麽大的賭注,用他們的牌的確不合適。關鍵是荷官有可能出老千,從中搗鬼。
“我要卡牌。”樸春春厲聲說道。
東條四郎點了點頭,跟荷官使了一個眼色。美女荷官點了點,拿來八副沒有開封的新牌,每人給了四幅。
樸春春打開牌,取出八張鬼,仔細檢查了一番。主要是看,這個牌有沒有做記號,有沒有重號的,檢查完畢,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兩隻手一上一下壓住紙牌,上麵的手猛然一抬,紙牌跟著手上下移動起來。四副紙牌就像彈簧一般,很有彈性。
眾人看得一愣一愣的,這個漢子竟然還有一套,看起來不那麽的廢物。
東條四郎搖了搖頭,他一揮手把手中的四副紙牌丟向空中,一拍桌子,身體一躍而起,身體在空中舞動起來。
這一躍起,足足有兩米多高,身體旋轉著從空中下來,拋向空中的牌全部落入手中。
頓時全場發出熱烈的掌聲,為東條四郎喝彩。
這個東條四郎在加入山口隊之前,就是有名的老千,耍牌作弊啥的,手到擒來。把紙牌玩的也是得心應手。
他還有一項絕招就是用紙牌當武器,由於練得時間長,隨手甩一張紙牌,竟然能叉到牆上。倘若用力,紙牌的威力,絕對能趕得上匕首。
樸春春冷哼一聲,不以為意。
兩人重新坐在賭桌前,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起來。
東條四郎用手一甩,紙牌橫著飛出,形成一道彩色的弧線,這條弧線朝著樸春春飛來。
樸春春冷哼一聲,同樣把手中的紙牌甩了出去。
兩道彩色的弧線碰撞在一起,速度大減,就像雪花一般,紛紛下落。整齊的落在桌子上,八副牌最後全部落在了桌子上。
形成了一個紙牌柱,高度足足有三十多公分。
兩人同時跳上了賭桌,身體蹲伏著,把手放在紙牌上。
樸春春的手在下麵,東條四郎的手在上麵,兩人用力一拉,形成了兩個弧形。
紙牌在力的作用下,分散開來。
他們兩個又從賭桌上跳了下來,兩人又是大眼瞪小眼,相互看著對方,誰也沒有去摸牌。
呼呼~~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敢出聲的。死一般的靜,讓人心驚膽顫,耳朵隻能聽見砰砰的心跳聲。
氣氛十分的緊張,司馬順天使勁咽了一口吐沫,伸了伸脖子,緊緊盯著樸春春和東條四郎。
“哈哈——”樸春春突然大笑起來。
隨後,東條四郎也跟著笑了起來,兩人笑得很猖狂,可謂棋逢敵手,不分上下。雖然是對手,但也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啪啪——”
熱烈的掌聲,隨之響起,氣氛變得緩和了許多。
樸春春嘴角一顫,朝著東條四郎一擺手,讓他先取兩張牌。東條四郎身為東道主,很禮貌的讓樸春春先摸。
兩人相互謙讓起來,最後還是樸春春先求出了兩張。
東條四郎圍著紙牌看了一番,隨手求出兩張紙牌。
兩人把全部的賭注都押上了,隻等著開牌,最後這一哆嗦了。東條四郎打開了一張紙牌,是紅桃9。
他朝著樸春春一伸手,樸春春也掀開了一張,是方片9。
“哈哈,果真是棋逢敵手,不分勝負!開來要和了。”樸春春笑著說道。
東條四郎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樸先生,看樣子你要輸了。”
他好像對於自己的底牌很有自信,很有把握能贏了這個樸春春。他隨手掀開底牌,是一張梅花k。
“樸先生,你輸了!”東條四郎冷冷說道。
“擦,我還沒有開,你怎麽知道我輸了?”樸春春不滿的說道。
他坐在登上把妹子擁入懷中,用手輕觸妹子的臉蛋,笑著問道:“小美女,你說我贏了還是輸了。”
妹子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他拍了拍妹子的胸肌,一擺手,笑著說道:“去給我掀開看看。”
妹子從他的身上下來,扭著屁股來開賭桌麵前,輕輕的掀開底牌。
樸春春朝著東條四郎一笑:“東條四郎,你輸定了。”
“哼,你連看牌都不看。你輸了。”
樸春春遲疑了一下,抬頭望去,臉上的笑容消逝不見。
“尼瑪,怎麽會這樣。我明明記得是黑桃k的。”樸春春喃喃自語,對於眼前的結果非常不滿意。
他輸的太慘了,底牌竟然是紅桃a。
九點加一點是十點。十點等於沒有點。
“一定出了問題,你們出老千?”樸春春情緒變得激動起來,他剛才明明記得自己的底牌是k,而不是a。
全場之中頓時傳來一片噓聲,小哥們紛紛朝著這個樸春春豎起了中指。深深的鄙視他一番,看樣子這個樸春春玩不起了。
“哈哈,樸先生,願賭服輸!”東條四郎笑著說道,話語中透露著歡喜。
“我不服,你們出老千!”樸春春歇斯底裏的呼喊著,他的記憶沒有錯。隻是牌一下子變了。
“牌是新的,你也卡牌了,牌也是你自己抹的,這隻能怪你學藝不精。”東條四郎冷冷說道,他朝著左右的小哥使了使眼色,讓他們做好準備。
倘若這個樸春春膽敢有一絲異動的話,就準備動手。
樸春春的手下也等待著他的指令,隻要他一聲令下,兩方就要火拚。
氣氛又變的緊張起來,一時間劍拔弩張,有短兵相接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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