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你眼沒瞎,是心瞎了 一更
樸春春把搖出三角錐形色子的口訣告訴了東條四郎,而後坐在賭桌上,等待著東條四郎對他行師禮。
雖然,兩人不是同一國的,畢竟有師徒之實。樸春春怎麽說也是東條四郎的師父。
徒兒給師父行禮,也是天經地義的。
然而,他想錯了,東條四郎是一隻忘恩負義的白眼狼。他學會了口訣之後,對待樸春春的態度立馬發生360°大轉變。
他朝著小弟一使眼色,把樸春春按到在地,用腳踩住樸春春的後背,得意的大笑。
“你個蠢貨,是你自願交給我的,要不是我求你的。怪就怪你太笨了。你個棒子豬。哈哈——”
東條四郎得意的笑著,看著狼狽不堪的樸春春,剛才的晦氣一掃而光。喜悅之情不言而喻。
他大喊一聲:“拿刀來!”
樸春春在地上使勁的掙紮著,奈何有槍頂著他,他也不敢有過激的行為。
“你這個欺師滅祖的東西,算我瞎了眼了,把這種絕學交給你了。你可知道,這個絕學世界上會的人不超過三個。”
東條四郎笑的更猖狂了,狠狠踹了樸春春一腳,笑道:“可憐的棒子豬,既然會的不超過三個人。你更應該死了。”
“我告訴你,你眼沒瞎,是你的心瞎了。哈哈——”
他的確很想弄死這個樸春春,可是,腦海之中又浮現出鬆下小次郎的話,不能弄死他。他狠狠瞪了樸春春一眼。
“既然你交給我這個,對我也有恩。那我就廢了你的雙手,讓你以後不會搖這種三角錐型的點數。”
真可謂,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父。徒弟還沒學會,就要剁了師父,慘呐。
樸春春依舊掙紮著,可是他突然哈哈一笑:“東條四郎,我能問下現在幾點了嗎?”
“八點一刻。”東條四郎不耐煩的說道。
“哈哈——還有一分鍾!”樸春春心中暗暗盤算著,隻要堅持過這一分鍾,他就會沒事的。
“你死到臨頭還笑。”東條四郎怒罵道,“真是一個無知的家夥。”
“東條君,既然我的手都要被剁了,你能滿足我一個條件嗎?”樸春春用哀怨的語氣說著。
他隻有想辦法拖延時間了,因為他已經看到小哥把明晃晃的砍刀拿來了。倘若堅持不了一分鍾,不40秒,他的雙手就沒了。
沒了手,就不能賭了,很多事都辦不了。
東條四郎手裏拿著砍刀,用刀背拍打著樸春春的頭,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他就像一隻貓,正在玩弄一隻老鼠。
“什麽要求?”
“我很快就要沒有雙手了,請你一定要滿足我的條件。不然的話,我的叔叔一定會為我報仇的。”
“說吧。”
“你讓我在摸一摸剛才那個妹子的nai子,可好。我想在感受一下那種**,雙手不能掌控的感覺。拜托了!”
樸春春的語氣變得很婉轉,很悲切。
眾人沒有想到,他的最後一個要求,竟然是那麽荒謬的一個條件。
東條四郎,頓時一愣,而後哈哈大笑,他的腳從樸春春的後背上移開。兩個小哥,把他拉了起來。
“呼呼!!”樸春春喘著粗氣,活動了一下手腕,看著瑟瑟發抖的妹子,深吸一口氣。w
“抓緊摸,摸完了剁了你的爪子!”
東條四郎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剁了樸春春的爪子了,因為他妒忌樸春春,妒忌他的賭術比他好。
倘若不是那個妹子在危機關頭,幫他換了牌,此時他正和樸春春大戰呢。
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現在則不同了,樸春春被他抓住了,而且很快就要沒有手了。沒有手之後,就不能搖色子。
世界上會搖出三角錐形色子的人,又少了一個。這種心理不斷蠱惑著他,抓緊剁了這個樸春春。
樸春春看著眼前大胸妹子,感慨良多,他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妹子,走到她的跟前,並沒有直接下手。
“喂——大波妹,你的nai子是不是天然的!”
妹子早被這種狀況瞎蒙了,嘴裏一個勁的喊著:“亞麻跌!”
樸春春湊到跟前嗅了嗅,而後搖了搖頭,低聲歎道:“還有淡淡的芳香!”
“抓緊時間,在不下手,我可要下刀了。”東條四郎不耐煩的催促著,他把刀刃夾在樸春春的脖子上,讓他速戰速決。
摸個nai子,還這麽磨磨唧唧的,真是煩人。
樸春春使勁咽了一口吐沫,雙手伸了出來,又縮了回去。此時他心中納悶,時間已經到了,怎麽他的人還沒有來。
一點消息也沒有呢。
“想我一代英雄樸春春,竟然要死在自己的徒弟手下,失敗呀。”他仰頭長嘯,“我不服——”
“亞麻跌!”妹子眼中露出驚慌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一個惡魔。
樸春春的雙手伸開,朝著妹子撲去,妹子下意識的往後一躲。樸春春撲了個空,突然覺得後麵有一股很霸道的力,踹在他的屁股上。
“噗通”一聲,樸春春撲倒在地。
東條四郎在地踩在樸春春的後背上,大笑不止。
“讓你摸你不摸,現在沒有機會了,那我就要下刀了。”東條四郎笑的很猖狂,隨口吐了一口吐沫。
“咳咳,你這個家夥不講衛生,隨地吐痰,我要投訴你!”樸春春大聲呼喊著。
小弟早已經把樸春春的雙手按住,等待東條四郎來剁他的手。
“棒子豬,讓你嘴硬,看我剁了你之後,你還硬不硬!”
“其實我不是棒子豬,我是倭寇呀。咱們是自己人,別動手!”
眾人頓時一驚,這個樸春春可能真是嚇傻了,這時候竟然口不擇言,說自己是倭寇。打死他們,也不會相信的。
這個樸春春徹頭徹尾的一把棒子,他身上有一種有目的的熱情,搶掠別國的文化,竊取別人的成果,不是棒子,是哪個?
“東條君!其實我是山島澤野將軍的遺腹子,我是為了緬懷他的儀容來才這裏的。”樸春春一本正經的說道。
“山島澤野的遺腹子?”東條四郎遲疑了一下,的確有棒子所說的那個人,不過他已經死了,而且他們的年齡大小也不一致呐。
“混賬東西,山島澤野早已經死了,而且他最小的兒子都已經60多歲了。你他媽的又騙我。”
“不,我是他的孫子!”
“八嘎!”東條四郎頓時意識到又上當了,把長刀高高舉了起來,劃過一道讓人心驚膽戰的寒光,朝著樸春春的雙手砍去。
“砰!”的一聲門開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出:
“八格牙路,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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