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我是臨時工
眾人在院子裏飲酒喝茶,起初倒也好,但是後來,變了味道。劉老頭仗著酒勁開始大罵起來,痛斥王慶典的罪行。
他的話感染了眾人。
一時間,院子裏的變得義憤填膺起來。林峰他們見情況不妙,提出要離開。不過被劉老頭攔了下來,林峰他們執拗不過,繼續坐下來飲酒。
此時的心情,已經沒有了起初的那種韻味,變得俗了。
門外傳來了淩亂的腳步聲,黑子慢慢放下端起的酒,眉頭一皺。
“噓!”黑子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躡手躡腳的朝著大門走去。林峰他們也察覺到了,小心謹慎起來。
“滋溜!”
“呼呼!”
空中突然滑過一道黑子的拋物線,一團東西朝著院子裏飛來。那東西黑不溜秋的,林峰下意識的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子,朝著那東西砸去。
此時,劉老頭喝的有些迷糊,自酌自飲著。張龍和劉海波兩人看的真切,心中一驚,下意識的往後退。
“彭!”的一聲,酒瓶子擊中那團黑不溜秋的東西,掉落在地上。不知是誰朝著屋子裏丟了一隻死貓,貓還在低聲哀鳴著。
“快躲到房屋裏去。”林峰大吼一聲。
劉海波和張龍拉著劉老頭往房屋裏跑,劉海波的母親氣的渾身哆嗦,也被何歡妹子送到房屋裏去了。
林峰朝著鬼娃使了一個眼色,鬼娃點了點頭,身體一躍快速的爬到牆頭上。
林峰手裏拿著兩個酒瓶子往大門走去,此時黑子已經呆在大門口,雙手抓住門。
“彭!”
“哐啷!”
一塊塊拳頭大的石頭飛進院子裏,落在不同的地方。有的砸在玻璃上,有的砸在飯桌上,一陣飛石落地。
這讓張龍他們感到一陣後怕,此時暗暗慶幸,倘若剛才不是躲閃及時,他們肯定被砸了個頭破血流。
“吱呀”一聲門開了,黑子和林峰衝了出去。
此時門外有十幾個打扮流裏流氣的漢子,他們肩頭扛著砍刀,手臂上有紋身
。黑子的嘴角露出了鄙夷之色,破口大罵:
“就是你們幾個小b崽子,攪擾了老子的興致,該死!”
那些人,見隻有兩人,手裏沒有拿什麽武器,並沒有把林峰他們兩個放在心上。
“砍了他們!”為首的一個漢子,手一揮。眾小弟揮舞著長刀,朝著林峰他們劈來。林峰搖了搖頭,舉起手中的酒瓶子朝著為首的家夥砸去。
那家夥被砸中,頓時頭破血流。小弟們大怒,發瘋了一般往前衝。林峰再次丟出一個酒瓶子,砸在剛才那家夥的膝蓋上。
“噗通”一聲,為首的家夥跪倒在地。
黑子直接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了過去,身體快速的躍起,一個神龍擺尾,撂倒幾個小嘍囉。
剩下的家夥見情況不妙,想要跑。
突兀的在他們生後出現一個人,鬼娃。
“擦,砍死他!”
鬼娃嘴角一顫,抬腳朝著衝向前的人踹去。那人被踹到在地,捂著肚子哭爹喊娘。
林峰他們三人,把剩餘的人包圍,一一製服。這些人全部撂倒在地,被繩子困住拴在一起。
“尼瑪,是誰派你們來的。”黑子一腳踹在為首家夥的頭上,大聲罵道。
這些家夥早就知道黑子的厲害,此時嚇得渾身直哆嗦。
“老大,放了我們吧,混口飯不容易。”
“cao尼瑪,誰是你老大,叫爺!”黑子的氣不打一處來,“快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恁媽了個巴子的,竟然敢往我家裏丟死貓,該死。”劉老頭他們從家裏衝了出來,他不由分說,揚起巴掌就抽這些人。
不管怎麽打,這些人就是不肯說。
林峰他們也知道,這肯定是王慶典派來的人,不然的話誰會在夜半無人的時候,來著呢。
搶劫不像?劉海波家裏窮的叮當響,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就算敞大門,也沒有小偷來光顧。
除了王慶典,沒有了別人。
“你們不說是不?”張龍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我有辦法讓他們開口。”
“哼,你有什麽辦法?”
張龍跑了幾步,蹲在地下,過來一會,手上套上塑料袋,朝著林峰他們走來。眾人見了,開始嘔吐起來。
“香噴噴的油條來了,還是熱乎的,你們有福了。”張龍手裏托著剛屙出來的便便,在小嘍囉麵前晃來晃去,最後放在他們麵前
。
林峰他們覺得太惡心,不由自主的往後退。
“快說,誰派你們來的,來這裏幹什麽?”張龍本來就長得跟鬼一般,手裏還托著便便,讓這些人心驚膽戰一番。
“他媽的,不說是嗎?”張龍嘴角一顫,“不說每人賞一坨屎!”
“嘔——”眾人開始嘔吐起來。
“尼瑪,竟然敢吐,惡心老子是不。嘔吐的每人賞兩坨屎!”
“我們說,我們說!”
小嘍囉見實在沒有辦法硬撐下去,一咬牙和盤托出。他們是劉慶典派來的,目的是為了讓劉海波他們心生害怕,趕緊搬走。
他們之所以來這麽快,因為劉海波家的事,在網上傳的沸沸揚揚的。王慶典怕事情鬧大,就派這些小嘍囉前來鬧事。
“王慶典那個老東西在哪裏?”張龍厲聲問道。
為首的家夥遲疑了片刻,深吸一口氣,心想這次碰到硬茬子了。最後隻得老實交代了。
張龍滿意的點了點頭,嘿嘿一笑:“他媽的,賞你一拖便便。”
他把手中的便便拋到為首的家夥的臉上,把塑料袋丟在地上,得意的揚起了頭顱。
“劉叔問出來了,果真是王慶典那個家夥派來的人。老猴崽子現在在縣城的瑰麗小區,我們接下來怎麽辦?”
“老王八羔子,可惡!”劉老頭怒罵道,“竟敢搞搞我,氣死老子了。”
林峰貼在何歡妹子耳邊耳語幾聲,何歡妹子拿起電話朝著院內走去。林峰眼睛一轉,計上心頭。
“劉叔,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我們,你們別生氣。”林峰繼續說道,“張龍,海波,你們兩個快去村裏召集大夥前來。”
兩人應和了一聲,撒腿就跑。劉老頭在一旁大罵不止。
“你們放了我們吧,我們隻是臨時工而已。”小嘍囉一臉委屈的說著,“我們真的是臨時工。”
“cao,臨時工就了不起了。閉嘴! 在亂叫喚,把你的頭當尿壺!”
小嘍囉們蹲在地上叫苦不迭,他們想狡辯,已經沒人聽他們叨叨。王慶典也已經提前做好了準備。
一旦這些人被發現,或者出了什麽事,就說不知道,實在無法推脫,就說他們是臨時工。
臨時工,這可是一個很好的擋箭牌,一句我是臨時工,輕而易舉能擺脫很多事。
責任可以推脫的一幹二淨,臨時工,不在編製之中,但是靈活。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是很好的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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