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美男吃上癮竟然給采草之道丟人!(5000字)
花無心也覺得這個猜迷地方法很有趣。自己以前接觸地就是字迷、燈迷、詩迷!從來沒玩過這種!這時。流軒又圍著桃花說:
“蕊蕊!剛剛我沒猜出來,是因為頭一次遇到這種猜迷地方法,不得要領!現在我知道應該從哪裏下手了。你在給我們出一個?”
桃花看了看興致勃勃地流軒說;
“好啊!那我在給你們接著出一個係列地:狗給貓當保姆。貓不給銀子!是什麽動物?”
流軒流景和花無心又一次的陷入了沉思!看流軒和流景那抓耳撓腮的樣子,桃花心裏這個爽!記得當時在現代時,他們班一個男同學給他們出這個急轉彎時,他們猜不出來,也是難受得不行!那小子真壞,硬是憋了他們兩天,也不告訴他們答案。把他們給收拾的見到他,就差把手伸來說;嗨!希特勒!了,這樣他才滿意了,告訴了他們答案!
今天她也要學學那個壞小子,也好好的收拾收拾流軒和花無心。也讓他們晚上少睡點,飯少吃點,讓他們兩個減減肥,過兩天在告訴他們迷底!沒想到我隻想收拾花無心和流軒,結果卻是流景也一起給憋了!
流軒又先服軟了,對我說:
“蕊蕊,你把迷底告訴我們唄!”
桃花捏了捏流軒嫩滑的小臉,真滑啊!
“不行,現在告訴你們,你們的印象不深!你先回去好好的研究研究,明天我在告訴你們答案!”
第二天。
第二天一起來桃花就感覺氣氛不對,流軒流景花無心全都站在她的床頭前,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真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麽,特別是流軒,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讓她憋了一團子氣。
“一大早全跑到我房裏來做什麽?不去吃飯嗎?好了,你們出去吧……”
這時我才發現流軒他們還是站在那裏沒動。桃花忍不住問:
“你們幹嘛呢,有什麽事情沒有?一大早就跑來我房裏,還讓我賴床不啊?”
流軒搶先說說:
“有!昨晚想了我一夜,還沒來得及問你,你出地那個題地答案是什麽啊?”
聽流軒這麽一說流景也跟著急急地點頭說:
“是啊!我也一直的想知道呢!”害我們兩個一晚都沒好好睡著,真是太痛苦了!
桃花看他們都用焦急的眼神看著她,心想這次真是把他們給憋壞了,對他們說道;
“答案是白熊!”
流軒問:
“為什麽是白熊啊?”
流景反映過來說道;
“你笨啊,狗給貓當保姆,貓不給錢,那就是狗白受欺負了!這不就是白熊嘛!”
流景說完對她挑了下眉,桃花忙表揚說:
“還是大哥聰明!”
流景流軒知道答案後滿足的出了她的寢室吃早飯去了。
忽然想叫下花無心一起吃早餐,看到他根本沒看她,而是站在窗前,向窗外望著。
今天一早起來和他們幾個猜謎,還被象玩具一樣的被擺來擺去,早就餓壞了。一邊吃一邊自斟自飲起來,別說這古代不光是酒純,就連這喝酒的用具都象是工藝品一樣。桃花用手把玩著犀角杯,它以花卉做杯形,並以枝梗苞葉雕成杯把,構思巧妙,造型生動,這是古玩雜件中的佳器,是曆代帝王將相、富商巨賈、文人騷客用來炫耀財富的一種奢侈品。
花無心聽到身後有有聲音,窗外的桃花開的正燦爛,花無心開始心裏一動,可是站在窗前等了好一會兒,耳邊傳來一種奇怪的聲音,回頭一看,原來桃花正坐在桌前,狼吞虎咽地吃著食物。
桃花一向吃飯不喜他人打擾,於是花無心望了望桃花那搞笑的吃香,渡步向外走去。
飯後,他們無聊的在別莊裏走著,流軒和流景去驛站給爹爹娘親發信件去了,還要去采辦一些東西,所以現在不在別莊裏。
踏入木亭,便見到那冷酷性感的花無心端坐在石桌前,麵無表情地沏茶,沸騰的水從紫砂壺的壺嘴注入青瓷茶壺,熱氣從壺口滾滾湧出,帶著股沁脾的香氣。
木亭,石桌,荷葉滿湖,黑衣酷男,茶香飄逸……眼前的畫麵唯美到了極點。
桃花自走到桌前坐下,花無心也似乎沒有看到她的到來似的,隻是繼續著沏茶的程序。
濾掉第一泡茶,再重新沿著壺壁加入熱水,七分滿,蓋上蓋子,舉壺微傾,清透的淡褐色茶水注入青瓷茶盞,約七分滿,提壺,繼續往另一隻茶盞注入茶水。
默默地看著花無心一氣嗬成又優雅好看的動作,桃花也沒出聲,沒想到這廝看起來那麽冷酷,沒想到好茶道,直到花無心端起茶盞,品了一口後才有些好奇地問:“好喝?”
“試試。”花無心拿起一隻茶盞,遞給她。
飯後一杯茶,也是不錯。
桃花接過,低頭喝了一口,眉頭皺了起來。
“苦。”
其實也不是苦,而是一種澀澀的口感,比起加了糖的紅茶,確實是“苦”,可是入了喉,舌間的那股澀味竟然轉換為一種甘醇的味道,不是甜,也不是苦,不知該怎麽形容,但是感覺,很不錯!
桃花抿唇用舌頭舔了舔,感到很新奇。
“好喝?”在一旁觀察桃花表情變化的花無心問。
“還不錯。”桃花點頭,研究起手裏的茶盞,寬闊的口,斜直壁,青中透白的顏色很是清雅,若說西方的銀器陶瓷是奢華的貴族,那這東方的瓷器便是高雅的君子。
看來這別莊裏的東西還是很講究的!
花無心細細的品著茶,也不說話,桃花也不開口,順著花無心沏好的茶,細細品味,雖然剛才吃的非常飽,飯後喝茶不但不會讓人感覺堵塞,還會有一種非常新鮮的感覺,感覺渾身都被洗滌了一樣。
品了品茶,桃花放下手中的茶杯,盯著花無心的眼睛說:“你的嫁衣神功在我這裏。”
花無心把玩著手裏的茶杯,也不急著開口,“我知道,放在你那也一樣。”
“你……那東西不是對你很重要嗎?你怎麽放心把它放在我這個外人身上。”桃花有點調戲的看著花無心,這廝對自己有好感吧。
在我心中,你已經不算是外人了……花無心沒有開口,心裏默談著。
傍晚時分,流景和流軒也回來了,一起吃過飯之後,流景對他們說著他的打算,“蕊蕊也要行及笄禮了,在一個月內我們要趕回去,想必爹娘也等不及了。”
“好了,我們準備回莊吧,我也要回去看看爹爹和娘親了,還有,太久沒回去,我也懷念起娘親給我做的酥餅了……”忽然懷念起娘親做的酥餅,想起來口水就不禁要流出來。
“蕊蕊,我看看爹爹娘親事小,酥餅是大吧……”流軒忍俊不禁,蕊蕊還是這麽可愛。
“流軒!你欠抽是不是?”雖然大家心知肚明,但是這樣赤落落的被揭穿,還是非常不好意思的!
“好了,我們各自準備收拾一下,準備回莊!”
…………
一路上,一行人慢悠悠的走著,而她,選了一匹小毛驢,看著身邊幾個帥哥都是高頭大馬,而她確實坐著一匹小毛驢,雖然形象有點不搭,但是毛驢走的比馬慢,更能好好欣賞路上的風景……
“好無聊啊,怎麽沒發生點事情大家娛樂娛樂呢?”看了一路的風景,早就看厭了……
桃花話剛說完就聽到遠處傳來兵器撞擊的聲音,精神不由一振,轉過身去眼睛發光向前方,太遠看不清楚,距離大概還有數千丈之遠隻能看到黑點閃動。
“走過去看看。”桃花對著流軒他們說道,然後已經控製悠閑的小毛驢加快速度,如箭般射出去。
很快就趕到打鬥現場,桃花看到一個女子身影妖豔周旋在數名男子之間,不過看架勢已經不能稱太久了。
“你們怎麽這麽多男人欺負一個女人真丟男人的臉。”桃花不由大聲的喊道,欺負女人,這是不可原諒的!
三名男子都不由一愣,而那帶著沉重香味的女子則抬頭對著桃花一笑,借著瞬間向後閃去。
桃花差點吐出來,不由恐懼的喊出:“如花!”
三名男子一閃身追上去,其中一個邊追邊對著桃花道:“哼,這女子可是江湖有名的采草大盜食人花蔣囡人,不知道有多少俊美少年被她吸成人幹,此等妖女怎麽能跟她講江湖道義不除可是後患無窮。而且她每采一個少年功力就會加深,會越來越難對付,你不知道少插嘴。”
“不好意思,我怎麽知道這人是芙蓉姐姐之流。”桃花說完,一抹刀光閃過,那想要逃尋的蔣囡人小腿上插著一把飛刀,從空中掉下來。
哼,竟然給我們采草之道丟臉,絕對不能放過你!
飛刀速度太快,周圍幾人都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怎麽這蔣囡人突然從空中掉下來,看她樣子好像受傷了。
桃花得意的笑著,哼,她的暗器可是非常高深的!
“哎呀!好痛啊!你們這群沒良心的臭男人!”嬌滴滴嗲嗲的聲音從她口中傳出,竟然有迷惑人的效果。
“嘔。”桃花嘔吐聲傳來,讓那三個男人不由驚醒臉上不由暗暗羞紅,一不小心差點著道。
流軒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蕊蕊的舉動好可愛啊,好久沒看到蕊蕊如此可愛的一麵了。
蔣囡人望向我們方向眼睛不由射出灼熱的神色,桃花被這灼熱的目光嚇的後退五六步,看著她那副卓絕天地的容顏,桃花差點又吐出來。
“我靠,不要你有這幅尊容就可以嚇到我。怎麽說咱也見識過如花芙蓉姐姐之類的還怕你這種不入流的貨色嗎?真想為那些死去的少年叫冤,就算他們有犯下什麽過錯,蒼天啊!你怎麽可以用怎麽殘忍的方法懲罰他們啊!”桃花突然無厘頭的喊出來為自己壯膽。
花無心這時候已經來到她的身邊,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三名青衫男人顯然是同一門派,聽到桃花的話差點笑出來,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他們是有教養的人怎麽可以隨意笑呢?眼前之人說的話太搞逗,罵人家醜卻不帶個髒字。
“你們還愣什麽?她不是妖女嗎?怎麽現在不把她殺了難道你們想帶回去享受?”桃花看著三人不由問道。
三人不由一陣尷尬,剛才對她說話的人站出來道:“我們怎麽能趁人之危,現在她明顯受傷如果這樣殺了她我們臉往哪裏放?”
桃花差點無語,剛才說一套現在又說一套,這是什麽人啊?
“各位俊俏的公子哥,就饒了奴家吧!你們要怎麽樣,奴家就讓你們隨便怎麽樣,奴家喜歡皮鞭蠟燭你們盡管來吧!全往奴家身上招呼。”蔣囡人嗲嗲的聲音再次傳來,眼睛閃爍這精光,瞬間仿佛變得非常美麗的女子。
“死到臨頭還想迷惑人?花花他們不殺你上去把她殺了,留在這世界也是汙染別人的眼睛。”桃花精神力強大根本不受影響,聽她那聲音差點又吐出來不由對花無心說道。
三名青衫男子不由額頭流汗,怎麽又差點著道!看到花無心走過來,花無心身上傳來的死亡氣息讓他們心底一寒不由讓出道來。
蔣囡人巨大的眼睛瞪著花無心,看著他握劍的手,一種莫名的恐懼在蔓延就是以前麵第一次被一個江湖第一醜男的時候也沒有這麽恐懼沒有這樣的感覺。
眼中閃過自己從那以後的一幕幕,其實自己原本不是這麽醜,不比江湖上的那些美女差,可是自從那之後自己就越來越胖越來越像男人鼻孔長毛出來還有胡須手毛腿毛,自己從那以後墮落要把自己痛苦轉嫁在其他男人之上,自己根本對付不了那個男人,隻能這樣的發泄一直苟延殘喘的活到現在,十年的生活就這樣把自己痛苦轉嫁在別人的身上活下來,死在自己手下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
她現在後悔了,自己痛苦為什麽要帶給那麽多人痛苦。
花無心轉身回到她身邊,其他三人則愣愣望著花無心他怎麽沒出招。
劍其實已經出了,而且是花無心現在所能達到最快的一劍,他們根本看不清楚他出過劍。
“風聲怎麽這麽好聽?”蔣囡人自言的說道,眼睛開始迷離手緩緩的伸到脖子處仿佛碰觸到什麽,然後緩緩閉上眼睛,嘴角微翹露出笑容,身子卻躺下去。
嗒嗒的馬蹄聲傳來,一群人身影已經漸漸遠去。
三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中看到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