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方麵享受
“你把身上衣服脫掉。”雙眸微眯舔了舔微幹的薄唇赤意軒眼底閃過一抹熾熱地渴求,嗓音有幾分暗啞地他沉聲命令道,
可不甘認命也不想認命,卻最後又不得不認命啊,這是多麽矛盾的想法啊。
繼續脫,當她上身地衣袍盡數褪去露出如玉地柔韌似柳地身姿時,眸色愈深欲念更熾地赤意軒開口催促神色仍有幾分猶豫地。
在赤意軒手中苦苦掙脫的桃花,不甘受辱卻又不敢拒絕,其實就算她想拒絕也完全沒有機會。誰讓此時在麵前的人是高高在上掌控她生死的帝王,而她卻是匍匐在他腳下任其魚肉毫無反抗能力有臣民。
“嗬寶貝你在害羞嗎?”有趣地看著麵前怯懦得像隻兔子似的桃花,赤意軒愉悅地輕笑了一聲,不過很明顯他似乎誤會了些什麽。
不她當然不是害羞,而是單純地想藏起眼底那抹厭惡,以及欲殺人的憤怒眼神。
“寶貝你為什麽就是不肯說話呢?”喃喃抱怨的赤意軒俯身舔吻著已然紅腫的唇,那富有魔力的雙手忙碌地到處探索在平坦毫無贅肉的腹部上來回流連。
感到不適的桃花扭動著身體試圖拒絕他的觸摸。
“寶貝你好棒”摸著她柔滑敏感的身體,輕重不一地啃咬著她微突的鎖骨並在上麵留下串串的青紫,在地映襯下那淡淡地痕跡就像是冬日裏雪地上的紅梅。落英散發著一種說不上的淒美絕麗。
聲音低沉嗓音含糊地不斷讚美著懷中人,俯身反複啃咬著桃花微凸地喉嚨,另外一隻手則熟稔地探索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
緊緊擁著懷中人的腰,埋首在她如天的黑發中赤意軒滿足地深吸了口氣,淡淡的清香縈繞口鼻間清雅的發香是如此地令人沉醉。
…………
“似乎還沒醒。”男人輕聲說了句便走開了放任她在睡著。
“朕要給你封號。”赤意軒猛然翻身坐了起來,隨即用力將癱軟在地上的桃花給拖了起來,強迫她與自己對視有幾分鄭重其事地宣布道。
隻可惜懷中人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先是直愣愣地發了半天呆後隨即臉上閃過一抹憤然與厭惡,無法控製自己情緒的她再難保持應有的謙卑,而是撩了下眼皮不以為然地衝著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未加思索脫口而出的封賞,這對曆來理自製的赤意軒而言是從未發生過的事情,不過他卻沒有半分的悔意,反而像個渴望大人獎勵的孩子似的眼巴巴地瞅著懷中人希望能夠在她臉上找到欣喜若狂的表情。
柔順地點了點頭桃花像隻乖巧聽話的貓咪蜷縮成一團,頭溫順地枕在赤意軒的胸口臉上平靜的表情,並沒有太大的變化隻是略帶嘲諷地悄悄勾了勾嘴角,飄忽麗又悠遠的眼神中閃過一抹不以為然的冷芒。
“洛兒不要怕朕不會傷害你。”安撫地輕拍她的背脊,溫香軟玉抱滿懷的赤意軒鼻端繚繞的盡是她清晰自然的體味,唇緊貼在她耳邊柔聲的低語道。
像他不顧群臣的勸阻堅持立來曆不清的她為蕊妃像他明知道鳳乾宮意義非凡卻還是鬼使神差毫不猶豫地將其賜給她居住。
雙手繼續不斷揉搓著桃花地全身,靈活而又地手指就好像是在彈奏著一首委婉動聽地樂曲。時而輕時而重或節奏激昂或纏綿悱惻,那好似頂級瓷器地光潤而又柔滑讓赤意軒簡直愛不釋手,一而再再而三地反複流連其上摸了一遍又一遍,就好像永遠也不會厭倦似地。
“寶貝你的好美。”微抬頭癡癡凝視著身下人渾身瑩白的染上了淡淡的霞彩,半張半合的雙眸閃爍著盈盈水霧泛著水澤的嬌嫩,唇瓣微啟濃密的睫扇似蝴蝶的翅膀輕顫。
一見鍾情,見此情景赤意軒也不愕然。
聞此言嘴角情不自地微微抽搐了一下,已經徹底筋疲力盡的桃花微撩了下眼皮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懶得搭理他。
神清氣爽的赤意軒站起身開始著裝利落地穿上有些皺的中衣,再披上外袍低頭扣上玉腰帶然後俯身拾起丟在地上大氅,重新直起身卻發現剛剛丟下他一個人掙紮著走出亭外穿衣的桃花如今居然人影皆無。
“晚風有些涼你怎麽能夠坐在窗邊吹風啊。”赤意軒很滿意懷中人的安分,隨手合上半開的窗欞,然後抓住她冰涼的雙手輕輕揉搓。試圖將其溫暖過來低聲在她耳邊嗔怪道:“你覺得蕊怎麽樣?朕覺得它最是適合你的,恩,既然你不反對那麽朕冊封你為蕊妃賜居風乾宮。”
嗯……桃花躺著出聲。
“你好象根本就不在乎是嗎?”赤意軒有些生氣,他也不明白為什麽碰上她,自己會有那麽多的情緒,不過她地態度真的惹他生氣了。
“洛兒你在看什麽呢。”伸手用力環住桃花的肩膀,低沉而又富有磁的男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身體僵硬地趴伏在他地胸口,將頭埋在他懷中一動也不敢動。
“你為什麽要救我我根本就不想活了。”桃花一把揮掉他遞上地藥碗,深褐色地藥汁淺了一地。掀開被子想起身可剛醒來地身子虛弱得提不起任何力氣,一陣暈眩感傳來讓她又跌坐回去。
…………
“陛下剛剛那新主子趁您不注意突然離開,不過您放心屬下已經派人跟隨。”不知何時出現在赤意軒身後的中年內侍伸手接過他手臂上的大氅恭聲回答道。
“此事與你無關下去吧。”擺了擺手赤意軒收起了那塊腰牌,淡淡笑了笑嗬。看起來乖巧老實卻沒想到會這般狡猾唔,還是算了就先讓她繼續逍遙幾天,反正她也跑不出宮外去。
而同樣並沒有完全理清頭緒的赤意軒對自己內心深處的真實情感,依舊被無盡的迷霧所重重包圍,兩個思想無法互通心意難以相通的人也隻能繼續彼此捉迷藏雙方都在猜測著、懷疑著對方因此兩個人的關係,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皆一直在原地踏步全無絲毫的進展。
在喝下遞到嘴邊的水後慢慢睜開眼睛看了看不怎麽熟悉的房間:這是哪。
難道這就是天堂嗎?那麽她是死了吧,可為什麽即使死了還是會覺得混身酸痛,那麽難受呢?死了地話不是應該沒什麽感覺了嗎。
有氣無力地輕喘,若有似無地那勾魂攝魄地嬌吟就好似海妖地歌聲徹底地引爆了赤意軒,熾烈如火急不可待地覆上桃花柔軟地唇瓣,瘋狂肆意地掠奪貪婪地著她口中甘地津液,舌尖幾近粗魯地頂開牙關,闖入她地口腔追逐著她頻頻躲藏羞怯地舌。
怕在赤意軒懷中昏昏欲睡的桃花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其實她也並不是沒有暗中猜測過為何身下人對她會這般縱容,隻不過千般個理由也沒有一個能夠解釋得通,當然他是完全是沒有將起的不正常舉動與愛情聯係在一起。
“你身體最近才剛有點起色可不能再著涼了。”赤意軒攔腰將桃花抱了起來,轉身走進內殿寢宮穿過宮女們一拉開的層層紗幔,緩步踏著玉石台階向雪色紗幔,薄垂銀色流蘇翩舞用整塊白玉雕琢而成的玉床走去。
即使明知道麵對自己她眼中盡是恐懼,可自己每日還是會身不由己地到她宮殿小,坐就算心裏明白她柔順的表象下暗藏著不遜,可他還是選擇刻意的忽略並還有意無意地縱容她的放肆。
赤意軒的一個妃子諾產:皇上是不好和你明說你不是認識他字嗎,那你看看是不是他的字告訴你,他是皇上,得要皇子的你是什麽和他一起了這麽久。
至於為什麽會在遇見她之後就無法控製自己,恐怕就連他本人也感到不可思議。以及難以理解要知道從小接受帝王教育的他其定力之高絕非常人,所能及船他本不應該如此,不可麵對她他卻已經不止一次的衝動與失控。
望著隨後翻身上榻地赤意軒,桃花瞳孔猛地一縮因恐懼而渾身顫抖不已地她害怕得幾乎語不成句。
赤意軒身後貼上來的熱源令天厭惡與人肢體接觸的她感到有些不自在,稍用力掙了掙卻沒能掙脫。心裏明白在身後人地麵前任何反抗掙紮都是徒勞無功地,所以她最終也隻能認命地放棄掙紮,無奈的放鬆了身體靜靜地靠在那寬厚的胸膛上。
赤意軒彎身將桃花輕輕放在床榻上,然後略微將她向裏麵挪動了一下。調整了一下她倚在身後的柔軟錦緞靠,枕上再拖過金銀絲線編織精繡地薄被蓋在她的身上。
或許懷中可人兒的容貌稱不上絕頂,更談不上耀眼奪目,可她似絲綢般柔軟滑順的長發如白玉般溫潤滑膩的觸感,十指根根如蔥柔軟的窄腰,纖細不盈一握四肢結實而又纖長。可能是因為仍在病中,人有幾分清減但雖瘦卻並不露骨,她身體的每一處都是諸神的精心傑作。
久經情事的赤意軒自然是輕而易舉地勾起了她的洶洶之火,畢竟她還是那麽青澀與年輕。而在此之前她所經曆的情事也隻有那場基本上屬於單方麵享受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