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市區後,葉鳴先把蘇顏月送回家。
她似乎有點戀戀不舍,拉著葉鳴的手是千叮萬囑。
“你這麽不放心啊?那我幹脆留下來住得了。”
葉鳴齜牙一笑。
“沒個正行,不理你了。”
蘇顏月俏臉一紅,下車快步跑回家了。
“哈哈…這丫頭真是越來越可愛了。”
葉鳴哼著小曲美滋滋。
“大哥,問你個事。”
路上,鴿子笑問:“你是喜歡顏月姐多一點呢?還是喜歡如畫姐多一點呢?”
“這個…你能不能別那麽三八?”
他剛要回答,才發現不對。
“嘿嘿…你說說嘛。”
鴿子捅咕他兩下:“別看我外表是個假小子,可內心還是個小姑娘啊,你就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唄?”
“滿足不了!”
葉鳴一口否決。
“切…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更喜歡顏月姐。”
鴿子搖頭晃腦道。
“小丫頭片子,想套我話是吧?你還嫩了點。”
葉鳴一語道破。
“討厭!”
鴿子嘟著嘴,抓起小黃豆狠狠擼了兩下。
四天後,張素娟又回餐廳上班了。
她兒子昨天就出院了,人已經沒事了,這段時間精神狀態也特別好。
濟生堂中醫館,依舊在正常營業。
隻是首席中醫鄭二永,這幾天一直都沒露麵,也沒人知道他去哪了。
至於黃琦,仿佛人間蒸發了,半點消失都沒有。
自從冰玉膏量產後,雪顏霜的銷售是一落千丈,基本上已經無人問津,徹底淪為了淘汰品。
馮玉財的新公司,每天都在嚴重虧損,想上市更是沒希望了。
反觀白如畫的晶彩公司,銷量暴漲蒸蒸日上,有三家公司主動要求入資合作,前景是一片大好。
這天上午,葉鳴正在餐廳忙碌時,迎來了一位稀客。
巡捕局重案支隊長,明曉琳。
“呦,明隊長,好久不見,來吃早點啊?”
葉鳴笑嘻嘻問。
“不,我是特來找你的。”
明曉琳直言道。
“那你等我一下,還有兩碗餛飩。”
等葉鳴忙完,就把她請到了樓上房間,畢竟樓下太吵了。
“我說葉先生,像你這樣的能人,窩在這小餐廳裏賣早點,是不是有點太屈才了?”
明曉琳坐下後,意味深長道。
“哎呀,我算什麽能人,就是個小老百姓。”
葉鳴給她倒了杯茶。
“行了,在我麵前就別裝了。”
明曉琳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哈…做人要謙虛嗎,這是華夏的傳統美德。”
葉鳴齜牙一笑。
“哼哼,那你可太謙虛了。”
明曉琳白他一眼:“我來是想告訴你一聲,吳建發和吳德利的案子昨天結了,一個死刑,一個十五年。”
“嗯,判得好!”
葉鳴一拍大腿:“吳德利那王八蛋,早就該收拾他了,免得壞了你們巡捕的名聲。”
“可不是嗎?總會有一些害群之馬。”
明曉琳正色道:“這次能成功破案,真是多虧了你,我個人代表東河城巡捕局,向你表示感謝。”
‘哢!’
她突然站起身,衝葉鳴敬個禮。
要是別的女人這樣,葉鳴會感覺很做作。
可在明曉琳身上,那就完全不一樣了,有種莊嚴的尊重感。
“明隊長客氣了,快坐快坐。”
葉鳴也一本正經。
“本來是要給你申請個英雄稱號,再給一筆獎金,安排記者采訪一下……”
“不用不用,我向來淡泊名利。”
葉鳴擺擺手,半真半假道。
“葉先生,你真是一個…一個很不一樣的人。”
明曉琳由衷道。
她不知該怎麽形容,總之這個大男孩,確實與眾不同。
“對了,還有一件事。”
“我有個戰友,是海軍陸戰隊的上校。”
“他腦袋裏有一顆子彈,已經有七八年了,可始終也取不出來。”
“醫生說一旦開顱,會嚴重損失大腦,有可能變成癡呆。”
“每逢陰天下雨換季,他就頭痛難忍,要靠打嗎啡才能勉強止痛。”
“最近這兩年他發病更頻繁了,幾乎每個月都會頭痛一兩次。”
“每次都疼的都用頭撞牆,你有啥辦法能治好他嗎?”
明曉琳問道:“你放心,診療費最少五十萬。”
“哎呀,你看你,見外了不是?”
葉鳴板起臉:“咱們都是朋友,提錢傷感情,醫生的職責就是救死扶傷,那什麽…真給五十萬啊?”
“當然!”
明曉琳笑了:“隻要你能治好,五十萬打底。”
“行,你找個時間帶他過來吧,我給他看看。”
葉鳴一口答應。
“這個恐怕不行!”
明曉琳搖頭道:“海陸空三軍,要搞一場單兵大比武,最近訓練很忙,還得麻煩你親自去一趟。”
“得,幫人幫到底,我去。”
“那太好了,謝謝你葉先生。”
兩人約好了時間,明曉琳就告辭了。
臨走時還打包了不少餛飩和餃子,也算照顧葉鳴生意了。
她剛走不到十分鍾,陳誌雄就火急火燎的趕到了餐廳。
“葉先生,明天咱們一起出發?”
“啊?去哪?”
葉鳴一怔。
“您還不知道嗎?”
見他疑惑搖頭,陳誌雄一咧嘴:“這麽大的事,白總沒告訴您啊?”
“明天晚上,東河城黑市拳開賽,馮家和白家要打生死擂台。”
“馮家要是輸了,鐵礦開采權全部讓出,白家要是輸了,就得讓出彩晶公司,外加冰玉膏的配方。”
“哦?馮玉財到底是沉不住氣了。”
葉鳴冷冷一笑。
“沒錯,他是狗急跳牆了。”
“山河會被滅,新公司又嚴重虧損,他弟弟馮文龍也掛了。”
陳誌雄哼道:“這次他想借助拳賽,挽回所有損失。”
“我讓你查的事情,有消息了嗎?”
葉鳴問。
“我派人一直盯著呢,馮家別墅最近戒備森嚴。”
“馮玉財身邊有一個老頭,但不知是不是您要找的那位毒針高手。”
陳誌雄回答道。
“哦?那老頭什麽樣?”
葉鳴又問。
“個子不高,黑瘦黑瘦的,總穿黑色唐裝,還留個山羊胡,您看一下。”
陳誌雄拿出一張照片,可由於距離太遠,角度也不好,隻能看到老頭的側臉。
葉鳴眯起眼睛,趙武才告訴過他,馮玉財打算在拳賽那天設下埋伏,不得不小心防範。
“明天你來接我,咱們一起去。”
“是!”
陳誌雄點頭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