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少年,臉色變得鄭重起來,嚴肅地道:“真是第一刀客?”
許多傲然點頭。
氣氛悶沉沉的,些許地壓抑著對方。
可隨即,那少年實在是憋不住了,又哈哈哈哈大笑起來,道:“自封的吧。”
“你——”許多隻想一拳打在這討厭的、家夥臉上去了。
“你說第一刀客,就是第一刀客呀。有這麽搞笑的第一刀客嗎?有這麽土包子的第一刀客嗎?有這麽把基礎步法,當了絕世武學來勤加練習的第一刀客嗎?若有了,那豈不是天底下的武林中,最最偉大的奇葩?”
雖然這人話說得討厭之極,可許多一時之間,還真找不出理由來辯駁了。難道真因為這,和人打一架?可就算打一架,也不可能就把說不通的道理給打通了呀。
少年見此,更顯囂張道:“我還說我是第一劍客哩。”說罷,拔出腰間長劍。
這時,旁邊另一個正在觀看著林天宇練步的少年拉拉這少年,細聲道:“別亂說,這可真是第一刀客。”
“你誰呀?和他們一夥的吧?”拔劍在手的少年,不可一世地道。
觀戰少年回過頭來,也有些氣呼呼地道:“我誰呀,我可是幫你的人,別給自己惹上大.麻煩了,還不自知。”
“哦?”拔劍少年一副不以為然。
觀戰少年氣道:“你知道這第一刀客是誰嗎?”
“誰?”
“就是剛剛不久之前,打敗霸王槍之人。”
啊!
拔劍少年原本還想著再說些啥,可一下子卻又一句話都說不出了,臉憋得通紅,然後,終於一句話沒說,帶著女伴就走。
近段時間,鎮南鎮裏誰人不識霸王槍。為了武技王者稱號,霸王槍已經連霸一處擂台五天,卻仍是未嚐一敗。可這人剛剛……自己卻偏偏去嘲笑這樣的絕世凶人,這不是好死不死地找死,是幹嘛?
正練著步法的林天宇,根本就沒注意聽這場外話。
依舊一步一步,全神貫注地、滿院子毫不停歇地、踏著那並不高明的步法。
傍晚,天色暗了下來。林天宇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珠,停了下來。
“喲!我當這第一刀客是啥了不起的大人物哩。原來,也不過如此嘛。”就在這時,一道滿含了嘲諷的聲音傳出。
許多一陣來氣:這誰呀?自從最開始那傻冒,過來挑釁,卻知道了師傅的戰績,被嚇跑之後,雖然又有人來,卻頂多站一邊,欣賞下師父的步法,再無一人敢如此的出言挑釁了。
“你丫.的誰呀?我師父也是你丫.的敢編排的?”許多惱怒道。邊說著邊回頭瞧去,然後就傻眼了,隻見一白衣、一紅衣,兩大美女站後麵哩。
紅衣美女道:“你個傻小子,怎麽說話的?”
許多忙陪了笑臉,低眉順眼道:“哎呀!我不知道是兩位美女嘛。兩位美女,這是?”
紅衣美女道:“喲!你是跟了林天宇那傻冒混的呀。”
聽得直接叫師父傻冒,許多剛剛還低眉順眼的神情一收,道:“給臉不要臉了,是不?別看你是美女,咱就不忍心收拾你了。”說著,擼起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