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在這裏玩兒玩兒盡興的時候,在富豪私人會所裏,一場針對他的陰謀正在悄悄醞釀。
會所的某一間房裏坐了四個人,為首一人正是童舒名義上的未婚夫——朱昊天!
“天哥,這個家夥竟然敢跟你搶食,我看就讓我直接把他給做了吧!”說話的是一個紋身光頭。
不過他紋身的地方有些奇特,是在他的腦袋上,一青一白兩條蛇,張著大嘴交纏在一起,很是猙獰恐怖。
朱昊天輕輕擺了擺手,微微笑了笑說道,“不,哪能這麽輕易的讓他死?我要慢慢的玩兒死他!”
頭上有紋身的男子綽號叫“鋒蛇”,是朱昊天手下的第一悍將,這麽多年幫著他做了不少台麵下見不得光的事兒。
鋒蛇的賽車技術相當不錯,要不是因為他接到命令到另一個城市去殺人,今天賽車的時候,他就會被朱昊天派去和林哲比試了。
“天哥有妙計?”鋒蛇表情漠然,從他的臉上看不出絲毫人情味來。
“你盯著他!我已經打探出來了,他叫林哲,目前的住所是……。你和三刀兩個人在他的門口守候著,隻要有機會,就開車把他撞殘了。等他到了醫院,那就好辦多了,再等待時機把他給毀容了,嘿嘿……”
朱昊天從懷裏掏出一支煙,點燃,長長的吐了一口煙霧,讓他的臉龐隱藏在煙霧後顯得更加陰森朦朧。
“是,天哥!”站在朱昊天左手邊的一名相貌有些猥瑣的男子說道。
叫做三刀的男子,也是一名開車的好手,不過要和“鋒蛇”相比,就差了不止一個層次了。
“大牛,你看這事兒這麽辦妥當不?”朱昊天看了看站在他身後的男子。
叫做張大牛的男子臉上露出一個憨厚的表情來,傻嗬嗬的笑了笑說道,“少爺高明!”
鋒蛇、三刀、張大牛,這三人就是朱昊天智囊團裏的人,除非是極大的事情,一般的都是由他們三個搞定的。
鋒蛇殺人從來不用刀,而是用車。凡是他接到了命令要殺誰,就會在那人住所附近等候著。
等到目標出現的時候,鋒蛇就會以極快的速度開車將對方撞死,而後再換上套牌逃離現場,這麽多年從來也沒有失過手。
即使目標開車車子,鋒蛇也會製造出很巧妙的“交通事故”將對方殺死,而後再憑借他高超嫻熟的駕車技術逃離。
曾經有一次在作案了之後,鋒蛇被警察盯上了。雙方飆車了近百裏,最後還是被鋒蛇成功的逃脫。由此可見其駕車技術之牛逼程度!
三刀喜歡開車,私下裏跟著鋒蛇倒是學了不少駕車的知識,不過他開車的悟性有限,怎麽也達不到鋒蛇那樣駕車如行雲流水的水平。
不過三刀的最大長處是暗殺,他的耐心極好,可以像一隻老貓一樣潛藏在目標附近伺機而動。
三刀可能會掩飾成一個服務員,一名司機,一名清潔工……總是會在對方最麻痹大意的時候,將目標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
張大牛有一個農村人的名字,也有一個憨厚的農村小夥兒的相貌和儀態。不過在這三個人裏,他才是最危險的。
朱昊天在
他的那個紈絝子弟聚集的圈子裏,之所以名聲在外,就是因為有這個叫做張大牛的狗頭軍師在背後給他出謀劃策,。
張大牛把扮豬吃老虎的本領發揮到了極致,他能想出的點子也基本上是陰險加歹毒,讓外人聽了會恨不得刨他的祖墳。
朱昊天耳聞目染之下,陰人的本領自然是水漲船高,壞到了極點。剛才寥寥幾句話,等於是判了林哲的死刑了。
“天哥?何必這麽麻煩?要是想要給他毀容的話,我在開車撞他的時候,直接往他臉上潑一瓶硫酸就行了,還這麽費勁?”鋒蛇的臉上仍是冰冷的表情,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張大牛緩緩搖了搖頭,這三人裏,當然隻有他是最懂得朱昊天心意的。
“要是這麽簡單,那幹脆把他直接撞死算了。朱少的意思是,先讓他受傷,把他背後的勢力引出來;而後在醫院裏,讓童舒露麵,當著她的麵兒,把林哲給毀容了,讓她一輩子也不敢再對咱家少爺有二心。少爺,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張大牛臉上的笑容,就跟農村的狗尾巴花一樣,笑的格外燦爛,好像嘴裏說的這事兒,不是在毀滅一個人的美好前程,而像是在評價大街上某一位美女的渾滿背部一樣。
其實,張大牛還有一樣沒有說。按照他的想象,朱昊天要是真把林哲給弄到了醫院裏,再將他毀容了之後,恐怕對童舒還有更狠的。
畢竟他的爸爸是副市長,而且在主抓的業務領域裏,正好是童舒父親的領頭上司。就算朱昊天真給童舒弄出點兒不愉快,她爸爸也不敢說什麽的。
說話的時候,朱昊天的臉上露出了陰鷙的笑容來,看上去陰惻惻的,冰冷陰險之極,房間裏的溫度似乎都隨著他的話而下降了好幾度。
“少爺高明!殺人誅心,這樣一來,童家小妹子嫁給了你之後,恐怕再也不敢有其他的越軌想法了!”張大牛極合時宜的拍了拍朱大少爺的馬屁。
初八日,葵水逆襲;天火崩裂,有大凶之兆!
在這個月初的時候,林哲就把自己一個月的命運給卜算了出來。今天午時左右的時候,自己就會有一場災難降臨,不過又不必太害怕,整個過程有驚無險。
隻要不是有生命危險,林哲便不放在心上。皮肉之苦算得什麽?跟著病態老師傅在一起的時候,有哪天自己不是受傷的?
淩乖乖這兩天逮住了林哲,每天在她下班或者空閑的時候都會來林哲這裏糾纏著他。
“喂,你到底教不教我怎麽漂移?”淩乖乖凶巴巴的瞪著林哲問道。
“這個不是我不教你,而是你的車技已經牛叉到天上了,我怎麽教?”林哲一幅死皮賴臉的模樣看著淩乖乖說道。
林哲是住在方可兒家裏的,不過這個地址不知道怎麽就被淩乖乖給找到了,隻要是她有時間,就會來這裏。
不是林哲不想教淩乖乖,而是這漂移的技術說簡單就簡單,說難也難上了天。這需要手腳協調並用,眼、手、腳、時機、地形……一一考慮在內。
天知道這個淩乖乖是不是大媽一樣的智商和領悟能力?萬一教給了她,她卻遲遲學不會,到頭來受折磨的還是自己。
林哲最多就是感到煩心了一點了,淩乖乖卻是心頭鬱悶。
威脅利誘什麽的手段,淩乖乖可都用過了,就差要對林哲說要以身相許了,可林哲總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情,軟硬不接招,就是不答應。
“那我可不管!哼哼,別忘了,你這個臭混蛋可是當著我的麵兒把童舒給辦了。用不用我給你宣揚一下,說你的功夫好的很呐?”淩乖乖冷冷威脅說道。
“好啊,好啊!你最好再給我貼一張大海報,讓都市裏的女孩兒都知道我的厲害。嘿嘿,沒準兒很多人主動來找我呢!”
林哲可不吃她這一套,當年老師傅威脅自己的時候,用的時段可要比她高明和厲害的多了。
那麽多殘忍到不堪回首的歲月,林哲都死很過來了,還怕她這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兒?
“哼,你不答應就算了,老娘早晚會讓你心甘情願的答應的。上車,我帶你去找童舒!”淩乖乖恨不得把林哲一口吃了。
可是沒辦法,他要是不答應,自己也不能真把他沉江喂魚。
現在的林哲,每天生活很有規律。晚上的時候,會準時回家,和方可兒郎情妾意的情意綿綿;白天則是會有事兒沒事兒的去騷擾童舒。
童舒在刑警隊裏,不過是一名實習女警,也沒有太多的事兒。在不忙的時候,倒是可以借著出來以查案為名跟著他閑逛。
淩乖乖駕駛著她改裝過後的乳白色捷達車,林哲則是跟一個二貨一樣,悠哉悠哉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不知道的人,沒準兒還會以為淩乖乖是林哲雇傭來的專職司機呢!
在林哲和淩乖乖剛剛駛離的時候,他們的身後一輛奧迪Q7和一輛陸虎悄悄的尾隨了過來。
“哦,淩姐,你最近好像漂亮不少啊!”林哲看似漫不經心的向外麵掃了一眼說道。
“算你還沒徹底瞎了狗眼!說吧,有啥事兒想求老娘?”淩乖乖的年紀不大,說話總是老氣橫秋,總喜歡以老娘自居。
“嘿嘿……女孩兒漂亮了,追隨的人也就多了嘛!”林哲淡淡的說道。
“嗯?”淩乖乖微微愣了愣,隨即反應了過來,向著後視鏡看了一眼,頓時明白了林哲話裏的含義。哦,感情是有人在盯稍啊!
淩乖乖最不怕的就是這個了,不就是一場變相的飆車麽,還能把老娘怎麽地?
腳下的油門輕輕的踩了踩,捷達車的速度提高了一些,方向盤向左打了一圈,車子駛向了郊區的方向。
這裏畢竟是都市,要是大白天的在大街上公然飆車的話,被拽住了可不好玩兒。雖然自己的閨蜜童舒也是警察,不過她是刑警那一塊的,交警的業務並不規她管。
“淩姐,你把速度慢一下,換我來吧!你不是想讓我教你怎麽漂移麽?今天正好我心情好,就教了你吧!”林哲想了一下說道。
“啊?你良心沒全被狗吃了啊,好的,好的!”淩乖乖立刻喜出望外,不過說話依舊刁鑽刻薄,有能損林哲的機會,她絕對不會錯過。
這想法是淩乖乖事後在感覺到的,要是那天林哲真把自己和童舒一起了,自己也絕對不會後悔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