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婚寵120 男人的生日
自古紅顏多禍水,為博美人笑棄江山又如何。
樂小妞兒倒不是故意客串了一回禍水,可如今看來項爺卻有往昏君路子上死磕的趨勢。人在弗朗斯消失了兩天,那邊就炸鍋了,政要們連續三十六個小時不眠不休開緊急會議商討是不是之前無意中得罪了項野而他們自己不知道才導致了他突然離開,連協商洽談了快一年的合同都不簽了。
一百枚最新LD400地空導彈就這麽泡湯了!
他們還指著這單買賣在歐洲乃至全世界吹一下牛逼,立立國威呢!
這中間到底哪裏出了岔子?
恐怕弗朗斯人民作死也想不到項爺的消失,究其原因不過是為了一個妞兒,而且隻是這妞兒撒嬌的一句話:我想見你。
不是說項爺是個冷血無情的人嗎?
不是說項爺是個冷靜理智的人嗎?
在弗朗斯政要們不斷給項爺他爹Y國國防大臣老路易斯打電話想重新疏通關係時,這位爺在做什麽?幾個小時前,他在床疏通著小妞兒的管道,幾個小時後,他還是在床不斷確立著和小妞兒的關係。
同樣是疏通關係,同樣身處水深火熱當中。
一個快要哭死。
一個快要爽丶死。
這世界怎麽會這麽不公平?
這世界本來就這麽不公平!
清晨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了進來,打在項爺英挺逼人的俊毅臉龐上,為他這位天之驕子鍍上了一層錦上添花的金色光暈。
眼瞼微動,他從睡夢中蘇醒了過來。
深吸一口氣,平靜的麵色彰顯他今兒早上不錯的心情。
睜開雙眼,習慣性要坐起身來,卻突然感覺到身上異常的重量,這才發現昨晚上被折滕慘了的小妞兒不知道什麽時候爬到了他身上睡著了。
項野重新放鬆了身體,動作輕緩地伸出手將她披散在他胸鏜的黑發捋到耳朵後麵。
一張巴掌大的精致臉蛋兒露了出來,額頭光潔圓閏,濃密卷曲的睫毛扇子般鋪展,美得恬靜怡然,像一隻乖巧可愛的小貓咪趴在主人的身上等待著主人的愛憐。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項野喜歡上看她睡覺的樣子。
因為……
實在很逗趣。
要麽睡姿很豪放,要麽說夢話都像是在跟誰吵架。
項爺本來就覺輕,有時候一晚上得被她踹醒兩三回,有時候脾氣一上來想收拾收拾她,誰知道轉身一看,那丫頭已經掉地上了,迷迷糊糊地又爬回來,冰涼的小身子就往他身邊擠,摸找到他的腰,用力環上,然後繼續睡。
見到這樣可愛的丫頭,恐怕再冷的心,這時候也化了吧。
估計是昨晚上累壞了,樂妞兒還在昏睡著,臉兒緊緊地貼在項爺的胸鏜上,流了一灘哈喇子。
有些無語地看了她一眼,項爺緩緩喘了一口氣,視線移上天花板,然後將大手慢慢搭在她溜兒光的背上,來回磨挲。感受著她柔丶嫩肌膚給手心帶來的塊感,一股股熱流在腹底凝聚得越來越多,一早起來的身體反應就越發顯得難以自持。
項爺目光一黯,兩隻大手抓上她彈力的小p股,用力柔捏了一會兒,隨即他早就蓄勢躍發的重量級導彈便開啟了自動搜尋目標功能,不過幾秒鍾就尋對了位置,腰往上一躍,導彈正中準星。
男人的行動很輕,再加上小妞兒一晚上過度的茲潤讓他輕而易舉地放了進去,接著就是極度緩慢的拉抽,填埋,推放。
施樂做了一個夢,她夢見自己變成了拯救世界的女超人,披著帥氣的紅披風,兩隻腳微一點地就躥上了空中。
忽悠一下。
重心不穩了。
介於還是見習超人,她飛行的技術有些差,在空中忽而猛地一顛,忽而倏地墜落,不過那感覺卻是極好,腹底好像凝聚了一股神奇的力量,讓她有源源不斷的動力繼續往上飛,想要飛得更高。
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突然,眼前出現了一道牆,她心裏一驚,來不及收住力量下一秒人就撞了上去,臉蹭到牆上。
“恩……”施樂哼唧了一聲從夢裏轉醒,她頓時覺得天旋地轉,整個身子都在揺。
我靠!地震了?
樂妞兒一下子清醒過來,抬起腦袋,這才意識到她身上正在發生著什麽。正好這時候男人見她醒了,大手箍著她的腰用勁兒往裏一頂——
“阿!”一聲y**的深吟脫嘴而出。
“醒了?”項爺重重息喘著,黑曜石般的眸子灼灼地盯著她壓靠在自己胸鏜上的一對兒白兔,下一刻,大手就附了上來,順勢將她小身子推起,讓她坐直在自己身上。
手背一抹嘴邊兒上的哈喇子,施樂氣不打一處來,一邊被男人托上按下,一邊氣憤地說:“太過分了啊,總是偷襲我,連做夢都不放過,你還是人嗎?”
“不是人,是什麽,嗯?”男人啞著磁性的嗓音,戲謔地盯著她,不忘碾磨,俊朗無匹的五官放肆地彰顯著他的狂野。
“你就是一隻吃不飽的禽——!唔!”被男人突然深刺了一下,施樂話說到一半就進行不下去了。
“吃不飽的是你,咬那麽緊。”項野意有所指地動著腰,鷹凖般銳利黑眸半眯,身上的小丫頭姿態阿娜,兩隻歡脫的白兔在他手裏跳**,長發輕輕甩動,撩**著他的手背。
既純,又妖兒,美得人忍不住想稀罕她到骨子裏去。
“樂樂~!”
男人輕鬆的語氣與他平時冷酷高傲的形象大相徑庭,卻聽得小丫頭心裏一動。
“嗯?”閉上眼睛,她嘴兒微張。
“想不想我?”
“……”施樂抿起了唇,她怕一開口就會蹦出來羞死人的申吟。
見小丫頭不說話,男人拉著她兩隻手腕將她小身子拽倒在自己身上,緊緊地摟著她,唇附在她的耳朵,“乖,想不想我?”
耳朵一麻,男人低沉的聲音撩的人心裏直癢,不自覺地便將臉兒埋在他的項間,嗅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哼唧道:“昨天不是說過了嗎?”
“再說!”
再說一遍多難為情啊,昨天她是腦子抽了。
“恩……”
“恩什麽恩,說!”
“……”
施樂快被男人摟的喘不上氣了,身體在猛烈的重戳下越來越飄,她怕再不說,男人一凶上來又把她折滕得一天上不了班就得不償失了。
掀了掀唇,她羞怯地小聲說:“……恩,想了!”
聽到她誘人的小聲音,男人滿意了,暢快地一沉氣,重新將她的身子推起來,黑眸注視著她,膩嫩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美麗的光澤,大手又忍不住摸上去,沿著曲丶線遊弋。
“小妖兒,真乖!說想不想我用力,嗯?”
男人突然惡劣地停下了動作,施樂很想一刀劈死他。
人都是貪得無厭的,得到一樣,就想得到另一樣,永無止盡地索要。
這麽直白lu骨的話,她怎麽好意思說出口?
不過望著男人一身棱角分明的肌腱,的確是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不想”倆字兒她也一樣說不出口。空氣升溫著,填在她身體裏的強勢物件兒越發撐的她難過,男人卻雕像一般一動不動,說什麽都想逼她說出來心底最誠實的想法兒。
臭男人!
小手搭在他胸鏜上,施樂鬱悶地磨牙,一氣之下,她俯下頭啃了他胸前一口,惹得男人低低地一哼。
“小東西,又咬人!”一聲怒喝從頭頂傳來,隨即罷工的機械又重新運作起來。
呼……
終於不用說了。
可躲得了一劫,躲不了二劫,等著她說的可不止一句,項爺不厭其煩地哄著,逗著,脅迫著,讓小妞兒說著一些對於她來說難以啟齒,但對於他來說卻能激起他更強烈欲丶望的話。
項爺不是在難為人,他隻是喜歡死聽她說她需要他,最好是作死地需要他,沒了他就得作死。
一早上就這麽過去了,等一切整理妥當項爺打開手機,時間上顯示11月1日11點01分。
四十多個未接電話,還有留言信箱已經滿了。
硬朗英挺的劍眉狠狠一蹙,男人揉了揉太陽穴,撥通了李文森的電話。
“什麽事?”
“聽說你在弗朗斯沒有開完會就來國內,路易斯爵士很生氣。”
項野黑眸一黯,語氣冷靜得像是剛才不過是聽了什麽無關緊要的事,“嗯,你跟他說,讓他去。”
“……”顯然聽到Boss這麽說,李文森也有些詫異,就算是最近這位爺有點瘋狂,但也鮮有這麽不理智的時刻,靜默了幾秒鍾,他似乎明白了Boss的用意,便定定地回了一個字,“好。”
男人剛掛斷了電話,施樂就從衛浴間裏出來了,身上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性丶感的小肩膀頭露在外麵,瞬間吸住了男人的目光。
“我會在國內多呆幾天,這裏衝澡換衣服不方便,你收拾收拾晚上下班陪我回帝峰。”
“哦。”歪著頭擦著長發,施樂答應了一聲,反正逍遙姐也不在家住,她也沒有特別在家的必要。
“對了,項爺,你發現沒,我今天沒用香水,是不是說我流鼻血的病就好了啊,你說這是為什麽啊?”施樂興奮地說著,花蝴蝶似的飛到男人身邊坐了下來,這流鼻血的毛病看似不重,可她心裏一直還是擔心的,怕有什麽不治之症。
項爺西裝革履,與小妞兒半丶裸的形象對比在一塊,畫麵顯得特別刺激。
側眸審視著她,項野大手突然搭上她膩白的腿就要往浴巾裏麵鑽,高大凜然的身軀傾靠過來,“用不用再試試?”
施樂渾身一抖,忙不迭搖著頭從他身邊逃離,“嗬嗬不用了!”
這男人的體力真可怕。
晚上下班之後施樂直接被林恩開車接到了帝峰大酒店。
她可不像項爺在生活上那麽多講究,上班之前拿了兩套換洗的衣服裝在包裏去哪兒都能過夜了。
對於這一點,樂妞兒不知道項爺很欣賞她。
簡單,不嬌氣,隨遇而安。
和這樣的女人呆在一起,讓他棱角過於淩厲的性格和經常處在緊張狀態的神經多少能夠得到一定的緩解。
這天晚上,兩個人都呆在書房裏各自擺弄著自己的電腦,房間裏很靜但誰也沒有覺得這樣的氣氛有任何不適。
盤腿坐在沙發上的施樂複審了幾篇下周要在周刊上發表的稿件,又瀏覽了一圈網上的軍事新聞和娛樂新聞之後便無事可做了,掀起眼皮偷瞄了一眼坐在書桌後的男人,他埋頭工作的時候,身上散發著迷人的獨特魅力,集貴氣,冷傲、深沉、穩重於一身。
真難想象,幾個月前在總統套房,男人還想把她從這三百米高空扔下去,現在卻與他和平地同處在一間房間裏,還有了最親密的接觸。
他現在還有在嚐試找X國那個女人嗎?
那個女人在他心裏到底是怎樣的位置?
想到這樂妞兒胸口突然有些發堵,如果有一天他找到了那個女人,他一定會無情到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吧。
“看夠了嗎?”
雕像突然開口說話,嚇了她一跳,那猛然投射過來的目光銳利得像是能穿透她的心是的。
“咳!看夠了啊,不就兩個眼睛一張嘴麽,沒什麽特別!”施樂故作若無其事地說,將筆記本電腦放在一旁,她伸了個懶腰站起來,走向桌邊。
電腦一直開著,項野沒有避諱她走過來,反而一拉她手腕將她小身子摟進懷裏坐在腿上,大手下一秒就環上了她的腰。
寵溺地掐了掐她嫩得快滴出水兒的臉蛋兒,男人低沉的聲音帶著關心的語氣,“心情不好?誰惹小樂不痛快了?”
小樂?
施樂噗嗤一笑,她到底還是個心大的姑娘,有時候心情不好可能別人一句話,甚至一個有趣的詞就能惹得她開懷。
“沒什麽~!”她搖搖頭,舒適地靠在男人寬廣的胸鏜上,目光隨意地掃視著桌子,無意中看到項野放在電腦旁邊的Y國護照——一個酒紅色的小本子。
拿了過來打開查看。
靠!
證件照也照得這麽帥幹什麽?
目光從他表情嚴肅的證件照右移到資料上,施樂眼前一亮,“啊哦,你是11月21號的生日啊,今天2號,那豈不是快了?”
“嗯。”下巴抵著小丫頭的頭側,男人平靜地看著自己護照上的資料,目光似若有所思。
“想要禮物嗎,首先聲明啊,我沒錢!”
“嗯。”男人又應了一聲,還是沒說什麽,大手將她摟得更緊。
“喂~,你別嗯啊,到底是要還不要啊?”施樂扭過頭看著她,剛好撞見他深思的黑眸,神情頓了頓,隨即突然笑開了,“你不會因為又老了一歲暗自憂傷呢吧,你放心我不會嫌棄你老的,如果嚴格來算到了21號你才28歲呢,而且不是有句話說得好麽,男人三十一枝花,你現在還處在含苞待放中,我看看,臉上有皺紋沒有。”
說話間,膽大的丫頭小手已經附上男人俊朗的臉頰。
心裏又靠了一聲。
真人特麽比照片好看那麽多倍幹什麽?
被她摸的有些煩躁,項爺將她小手從臉上拽了下來握在掌心裏,黑眸眯緊注視著她靈動的眸子,一句話說得蠻橫又霸道。
“21號你伺候爺一天一夜!”
額!
施樂默了。
她能在那天去南極避避風頭嗎?
……
11月4日。
下午大概四點鍾左右,邵軍有些意外地來到了帝峰大廈。
騷軍一身短款藏藍色毛呢大衣敞開著,裏麵的套頭毛衣一個個網格還是能夠清晰可見他鍛煉極好的肌肉。
“項爺,我今兒是來給你賠不是的!”一進門兒,他便一臉嚴肅地說道,連平時一貫斜勾的笑唇也緊緊抿在了一起。
端坐在起居室的沙發上審視著風風火火走進來的騷軍,項爺沒有說話。
“我是今天才知道這事兒的,不然我早就來負荊請罪了,我聽說瀟瀟把嫂子給得罪了,前兩天在《潮流國際》拍照片硬把她拍照時間給擠了,”邵軍疾步走了過來,“操,瀟瀟這娘們兒,爺說捧她,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連嫂子都敢得罪,我今天帶她過來了,人就在門口,你看嫂子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任她處置。”
“她不在。”目光涼涼地看他一眼,項野的聲音冷漠得聽不出一絲情緒,然而眸底已經凝聚起一股肅殺之氣。
這件事施樂並沒有告訴項爺,所以項爺與邵軍一樣,也是今天才知道這事兒。
“不在啊……”邵軍顯得有些失望,“那我在這等她?”
“她和李小瑤晚上逛街,你自己找她。”項野麵無表情地答,他相信邵軍能夠有分寸地處理好這件事,語氣讓那個女人進來道歉看著煩,還不如讓他們在外麵解決了再回來。
聞言邵軍鬆了口氣,拍了拍帶著皮手套的手,“那行,這事兒我肯定給你辦妥妥的,那娘們老子今晚上就封殺她!”
從項爺那裏出來,邵軍就給施樂打了電話。
本來施樂想拒絕邵軍的請客,後來聽說是經過項野允許的便也答應了下來。
晚上五點。
施樂和李小瑤準備去利苑坊赴約之前先去凱旋百貨公司溜達一圈兒,主要目的還是想去買一本今天新出的《潮流國際》雜誌,看看她們的參賽晚禮服有沒有入選。
兩個人走去公車站附近的報刊亭。
最新一期《潮流國際》已經發行了。
雜誌毫無懸念地選擇了當紅炸子雞張瀟瀟的設計做了封麵,而韋欣讓施樂當封麵女郎的承諾也就成了泡影。
“沒關係,不做封麵也無所謂,往後看看。”施樂安慰逍遙姐道,說老實話做不做封麵女郎她並不介意。
怏然地扯了扯唇,李小瑤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一頁一頁地看了起來。
不過很可惜,直到她們把整整一本厚厚的雜誌翻遍了,也沒有看到施樂半點兒身影。
換句話說,李小瑤的設計竟然連初選都沒有入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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