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 叫老公也沒用(養文的妹紙戳進來)
“這是什麽?”
男人低沉冷冽的聲音突然近在耳畔,施樂驚了一下,拍著胸口轉頭嗔道:“幹嘛一驚一乍的,你嚇著我——”
話還沒說完,驚見男人英氣的眉宇間聚滿了怒意,望著她的黑眸冷銳如狼,大有火山就要爆發的趨勢。
又怎麽了他?
施樂一蹙眉頭。
垂下眼皮兒看了看男人手裏的盒子,一瞬間,她身上一貫帶著的那點兒小囂張就不見了,之前溫存時弄得發燙的小臉兒白了又白。
項野手裏拿著的是“優思明”,學名屈螺酮炔雌醇片,說白了就是短效避孕藥。每盒二十一粒,必須連續堅持每天服用。
慘了慘了,被發現了。
見她抿嘴不答眼神閃爍,項野更怒,半蹲在她麵前,舉高手裏的橙色藥盒,語氣低沉狠厲,“這是什麽,說!”
小肩頭一哆嗦,男人審訊般的質問,讓她喉嚨像堵了棉花,哪還能說出來話?
整個兒像做了錯事的孩子,心裏緊張得不行,攥著感冒藥的小手嗖嗖冒冷汗,頂著被挨罵的危險裝傻,“這,這,放在藥袋裏當然是……是,是藥了。”
“什麽藥!?”
“還能是什麽藥,感冒藥唄!”施樂打著馬虎眼,伸出小手去搶男人手裏的藥盒,可就她那反應能力哪能比得上受過專業訓練的爺?
小手隨即撈了個空,重心不穩身體一歪,眼瞅門牙就要磕到了床頭櫃上。
男人有力的前臂突然在她胸前一攔,她門牙幸運地保住了,不過肩頭隨即一痛,男人近乎蠻力的把她抓了起來按靠在床邊,接著就是劈頭蓋臉地一吼,“還裝,當我跟你一樣蠢!?”
望著男人猩紅的眸子,施樂默了。
她差點忘了這男人是萬能的,怎麽可能會不認識避孕藥?
小嘴兒一咧,裝傻不成她轉移話題,“嘿嘿,你真聰明,連這東西都知道,是不是有過經驗啊?”
“少他媽東拉西扯!”項爺氣衝腦門兒,對樂妞兒的倒打一耙壓根兒不買賬,胸膛氣得急促起伏著,周圍的空氣都快被他身上的寒意冰凍了。
樂妞兒這姑娘實在,很少偷摸做些什麽事兒,被男人審訊的質問和淩厲的眼神一拐帶,她心裏虛得發慌,真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什麽天大的錯事似的,連聲音都軟了。
“爺~,老公~!”
“別叫我!”項爺這回是真怒了,抽出盒子裏的藥板,一看藥已經吃了一半,俊臉更是扭曲得可怕。
冷眸一凜,鐵拳緊緊攥住了藥板,“誰準你吃這種東西的?誰他媽準你吃這種東西禍害自己殺我兒子的!嗯!?”
殺他兒子?用不用這麽誇張啊?
她連孕都沒懷,他怎麽就知道是個兒子?
再說了,她現在才二十二歲,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大把事業沒闖,她不想這麽早生孩子懷孕有錯嗎?
望著被捏碾成渣的藥粒兒從掌心掉下來,施樂直咽口水,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會和藥粒兒一個下場。不過這會兒她終於從男人籠罩的怒火中找到了丟到天邊兒的理智,斂去了眼裏的示弱,學著男人的語氣義正言辭,“東拉西扯的是你,誰答應給你生兒子了,嗯?!肚子是我的,人生也是我的,我想什麽時候生就什麽時候生,我想給誰生就給誰生!”
還敢惦記給別的男人生孩子?
“你再說一次!?”項野黑眸危險的一眯,下一秒虎口鉗住了她的下頜。
呼吸一下子變得不順暢,施樂背靠著床邊,像灘上魚兒般半張著嘴大口喘氣,就算她有膽子敢再說一次也說不出來了。
不過凜凜的眼神已經給了男人答案,她不服氣!
大手越掐越緊,雙肩劇烈抖動著,項野的臉上有怒,有恨,有無盡的失望,凶狠的眼神一看就是恨不能想把她給吃了。
盯得她越久,眸色變得越深。
小命兒隨時不保,施樂臉色越來越白。
時間一秒像過萬年,項野震天的怒吼招來了別墅裏已經睡下的其他人,紛紛守在門外準備隨時進來製止命案的發生。
這大過節的,睡之前不還好好的,怎麽又吵起來了?
兩位主子的婚姻之路簡直比諾曼底登陸還要坎坷。
漸漸地,俊臉上的憤怒被一片冰冷覆蓋,下頜上緊鉗的力度也鬆了開來。
當施樂以為男人會殺了她,或者啃了她的時候,男人卻突然大手一甩,放開了她。
“咳咳咳!”
因為長時間缺少氧氣,她咳嗽了起來。
麵前黑影一閃,男人健碩的身軀就站了起來,冷視她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
一拽門,外麵站了一排。
“都站這幹什麽,回去睡覺!”
砰!
重重的砸門聲,將她隔絕在了臥室裏,死一般的寂靜。
深深喘著氣,她心情一時無法平靜,明明自己理直氣壯卻總感覺欠誰了似的,胸口某處空落得不像話。
不過話說回來這事兒項爺怎麽可能會不生氣?最近這兩個月天天這麽灌溉,他覺得怎麽也能懷上了吧,一直沒問施樂也是怕她想起來,又開始搞抗議運動逼著他帶套,誰能想到這丫頭會這麽鬼,暗地裏吃避孕藥,把項爺這兩個月的努力都給浪費了。
尤其是剛才,對她那麽小心翼翼,還忍著沒吃,項爺有種自己被玩了的感覺。
……
項野一氣之下回了公司,看起來這是要三天不用睡的節奏。
施樂一個人呆在房間裏,越呆越覺得自己是個異類,被這個房間所排斥著,有一個聲音一直告訴她:你都不受歡迎了,還賴在這幹什麽?
也是!她還呆在這幹什麽?等他回來看他的冷臉?
李文森和梅蘭竹菊沒敢進來看她,畢竟關係到boss的感情問題,除了李文森之外其他人沒什麽話事權。
“文森叔,我回去了。”施樂敲開了李文森臥室的房門,背上的大背包顯得她更嬌小贏弱了。
本來想一走了之,可她始終是個有交代的姑娘。
“你等等,我給boss打個電話,他不會讓你走的。”李文森說著就要回房拿手機。
“不用了,算了,我走了,我就是跟你打聲招呼,幫我跟梅蘭竹菊問好。”施樂怏怏然地說。
看了她一眼,早先在多媒體室的時候還明豔動人的小臉兒這時候蔫兒得讓人心疼,暗自歎了口氣,李文森沒再說什麽,畢竟感情的事情急不來,他們兩個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也不差這一天兩天了。
冷靜冷靜未必是壞事。
“行吧,我開車送你去機場,到時候boss氣起來,我也能幫你分擔點。”
文森叔的話像父親一樣帶著濃濃的關懷,施樂鼻頭一酸,其實回頭想想認識了項野以及身邊的這些人,她的生活雖然變得更玄幻了,可收獲遠遠比遭的罪要多。
這些個男人都是頂天立地,值得信賴的朋友。
不是有句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嗎?
有這樣一群優秀正直善良的下屬,他們的boss會差到哪兒去?
閉了閉眼揮去腦子裏亂七八糟矛盾的想法,施樂淡淡一笑,“謝謝你文森叔,……文森叔,我想問問你,你說做錯了嗎?”
在愛情中迷失的小鹿,這時候需要一個領航人替她指引方向,不自覺地就依賴上了這個比她年長十四歲的成熟男人。
李文森抿了抿唇,視線越過她的頭頂遠目了幾秒,又落回了她的臉上,“你的目的沒有錯,錯在沒有商量,畢竟是兩個人的事。”
施樂嘟嘴,“那他結婚還沒有通知我一聲兒呢!”
“嗯,他也不對,所以說男人都是孩子嘛。”
“都是借口,你在替男人開脫!”
“我是讓你想開點,畢竟他是boss,我能幫你的事情有限。”
靠!
要不要說得這麽直接啊?
雖然文森叔說得是事實,可女人求的是安慰,不是現實,所以有句話說得真對,有事商量找男人,吐槽抱怨找女人,男人接收到你說的信息是想辦法怎麽去解決問題,女人隻要隨聲附和,幫著批判就可以了。
到了機場,在文森叔的陪同下,施樂買好了機票,托運了行李,她便揮手告別進了候機大廳。
原本文森叔還要買頭等艙給她,她拒絕了。
普通日子過慣了,一下子奢侈起來一時間還不習慣,還是覺得人多熱鬧的經濟艙真實點。
等施樂一消失在候機大廳的入口處,李文森就立馬拿出了手機。
“喂,boss,施樂回國了,已經進了候機大廳,要不要備機?”
備機的意思是想問項野要不要也坐私人飛機回去。
那頭靜了靜。
片刻,李文森得到了指示,雙肩微微一沉,“那好吧。”
……
冬天最美好的事情便是節日多了,聖誕節一過,馬上就是元旦,元旦之後就是對春節滿心的期盼。
今年的聖誕節有很多值得回憶的事情,不過元旦就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既完蛋又平淡。
和項野一直沒有聯係,逍遙姐還在津門,別人她又不想見,31號下午從外婆那回家後她就關了手機,一直把自己鎖在臥室裏和電腦為伴。
獨處的時候,她一直是這種狀態。
一覺醒來,吸了碗方便麵,頂著爆炸頭瀏覽著企鵝網上的各類新聞,她喜歡看實事和軍事新聞,娛樂新聞純是為了工作所需。而且現在娛樂新聞幾乎被高長恭的新聞霸占了,無論翻到哪一頁都是他那張傾國傾城的妖孽臉,以及無數腦殘粉兒在所有新聞底下刷的上萬條“隻愛蘭陵王,不解釋”的評論。
她就“嗬嗬”了,如果這些姑娘們知道這廝是個販賣姑娘的頭頭,會有什麽樣的表情?
相比高長恭的高調,旋風最近的負麵新聞很多,有傳說袁貝兒導演因為和旋風一起感情受重創才退出的演藝圈,有傳旋風與高長恭鬧不和,更有傳說旋風嫉妒高長恭最近人氣躥升,利用自己在演藝圈的地位給導演施壓給高長恭減戲。
哎……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倒不是說他們是一個爹生的,區別隻在於一個是前浪,一個後浪,都是海的一部分,可注定了前者總有一天會被後者拍死。
可是,這些消息都是真的嗎?
娛樂部最近也一直在討論這個話題,可她一直無從求證。
正琢磨著,外麵有人敲門。
不,確切點說是有人在開她的防盜門。
心裏一驚,她放下電腦蹭地從**蹦下來,連拖鞋也沒穿就衝出了臥室,結果,不出意外地又是跟對麵的人撞了個滿懷。
“祁佳碩,你個王八羔子,不是跟你說了別擅自進來我家嗎!敲門不懂?”
祁佳碩今兒穿的衣服有點科幻,蓬鬆的棉服五彩繽紛,看見她的爆炸頭,霧蒙蒙的丹鳳眼兒又笑彎了,寵溺地拍了拍她的頭,壓根兒沒把她的質問當回事兒,“妹妹,你是想追隨哥潮流的腳步嗎?很有潛力啊,就是衣服穿得有點多,用不用哥幫你脫?”
說著,就煞有介事地要去拽她的毛衣領。
“滾開!”施樂踢了他小腿一腳,雖然早就習慣了他說話的節奏,可她今天心情不好。
至於為什麽不好,她不知道,反正這一整天心裏都煩躁得不行。
“哎哎~,千萬別趕哥走,哥錯了,我這不是一直給你打電話打不通怕你出事兒嗎,聽說你跟你家項野鬧矛盾了,哥怕你獨守空閨,特意過來暖床,感動吧?”祁佳碩一瘸一拐地跟著進了臥室,哪料左腳還沒邁進去呢,他直挺的鼻子就差點被突然關上的房門拍扁。
砰!
“我操!”這丫頭的脾氣,十來年都不改。
還沒反應過來勁兒,那門又被猛地拽開了。
樂妞兒一臉狐疑,“我跟項野鬧矛盾你怎麽知道的?”
清淡的眉頭一挑,祁佳碩清秀的臉上滿是欠揍的得意,俯下身,曖昧的目光與她平視,“這還不簡單,查下航班不就知道了,項野這些天都沒來國內,元旦這麽重要的日子他都不來,不是鬧矛盾了,難道是離婚了?”
離婚?
這麽一聽施樂更驚了,“你怎麽知道我們結婚了?”
啪!
單鳳眼一眯,祁佳碩低頭給自己點了根兒煙,怕熏著她,自覺走到廚房外的小陽台,打開窗戶,吸了起來。
嘶……
呼……
嘶……
呼……
眼瞅一根兒煙被他吸去四分之一了,施樂也沒等到他的回答。
丫搞什麽?
心裏一急,她走了過去,仰頭瞪著他,“怎麽不說話,玩什麽深沉?你是不是又利用什麽關係調查我了?”
她這個學長有錢,神通廣大,都城隻有他不想知道的消息,沒有他不知道的消息,本來她就想打電話問一下高長恭和旋風的關係如何,想不到他像聽到了她呼喚了似的自己跑來了。
可是,就算他再消息廣闊,她和項野結婚這麽秘密的事情,怎麽可能也知道?
片刻,他夾著煙的手劃拉了一下額心,側轉過頭,眼眸被繚繞的煙霧遮掩看不太清神色,“我就那麽一說,難不成你還真結婚了啊?……操,項野不是個東西,真他媽能搶,丫懂不懂排隊等號兒!”
祁佳碩越說越激動,最後都罵咧上了。
見他這樣,施樂暗自鬆了口氣,看來他是真的不知道,小手來回扇著煙味兒,她笑著解釋,“好啦好啦別罵了,我們沒結婚。等等!不過不代表我跟項野沒結婚,就能跟你有發展啊!我跟你沒可能的!”
對於祁佳碩,她的態度一向很明確。
猛吸了口煙,祁佳碩停止了對項野的謾罵,半眯著眼,眼神輕佻又得瑟,“結婚怎麽了,不是還能**嗎,能讓我妹妹享受刺激,還能間接給項野帶個大綠帽子,這事兒哥最願意幹了,哈哈!”
泯滅了煙蒂,他一把抓上施樂的手腕,“走,哥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兒啊,我哪兒也不想去,……喂,我還沒換衣服呢,這形象怎麽見人!”施樂快速捋了捋自己炸毛兒的亂發,又拽了拽身上的紅色千鳥格毛衣。
“沒事兒,已經很完美了!哥找人陪你跨年,熱鬧熱鬧,別想項野那王八犢子。”
施樂心裏一滯,這時候她才意識到,之所以一整天都煩躁不堪,是因為腦海裏一直有那個人揮之不去。
跨年的時候,他會在做什麽?
------題外話------
那個……被編編要求改文了,修改前麵的那啥啥,你們懂的,所以這兩天字數能更多少不一定,如果有大麵積修改需要請假的話會另行通知,一直有追文的妹子不用理x爺,在這想通知一下養文的妹子,如果想看原版現在趕緊訂閱趕緊看,過兩天誰知道改得還剩下什麽,不過沒看到也沒關係,以後進群也行,隻要把目前所出章節都訂閱了,敲門磚報瀟湘用戶名和粉絲值就ok鳥~群號252448495,不歡迎看盜版的讀者。
感謝3日:
雀巢鳥窩鮮花111朵;myicecat鮮花11朵;喵渺鮮花11朵;azraelkkk鮮花11朵;好多棍棍兒
yinerr五星評價票5張;美人穀主五星票1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