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婚寵158 四個男人一個女人一台戲
小綿羊變身為虎,卻到底架不住一群狼,一番爭鬥拚殺之後,施樂最後還是被狼吻了。
雙唇整個兒被包裹著,男人近乎蠻力的允吸,不留一絲給她喘氣的餘地,恨不能將她柔軟香甜的兩瓣兒吞到肚子裏去。
一下,兩下,三下……
唇瓣間**一般的糾纏廝磨,像是跟她有深仇大恨似的,又急又狠又野蠻。
嘴唇,又痛又麻。
喉間溢出支支吾吾的掙紮聲兒,不僅對男人起不到任何威懾性的作用,反而讓他緊箍的力度更加狷狂。
一股強烈的雄性氣息從他不停翻攪的舌頭渡了過來,濃重的呼吸,熱氣,喘息。
施樂頭皮都麻了。
黑暗的未知感,讓她慌入了穀底。判斷著吻她的人是誰的同時,腦海中猛然浮現唯一能行駛問她權利的男人。
窘迫了,她被別的男人給吻了?
祁佳碩?不對,祁佳碩個子沒那麽高。
旋風?不對,旋風向來溫柔,動作從來不會這般粗魯。
高長恭?不對,高長恭的身形沒這麽寬闊。
該死的,到底是誰?
就在這麽關鍵的時刻,唯一能讓她判斷氣味兒的鼻子卻不爭氣的失靈了。
噗通,噗通!
心跳如擂鼓猛烈在敲。
胸前緊貼著男人鋼板似的胸鏜,腹底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男人毫不收斂的侵略信號。
反應強烈又快速,放肆地抵著她,小臉兒唰地紅到了耳根子。
才親了不過兩三秒,丫急色急成這樣兒?
怎麽辦?
如果再掙脫不開的話,等燈亮了就來不及了,這三個男人她沾上誰都得被八卦追隨一生,何況如果被某人知道……
想到可能有的後果,施樂暗自心悸,忍受著唇瓣的疼痛和舌尖上燎燙的糾纏,她努力張開嘴——
正想狠狠咬男人一口,不料,後腰突然一涼,男人冰涼冰涼的大手就鑽進了毛衣,搭在了她後腰上。
“唔啊——”
一聲尖叫脫口而出,而這時候,燈亮了。
刺眼的光線和鴉雀無聲的空間,讓她緊張得不敢睜開眼睛。
短短的十幾秒鍾,像經曆了一場激戰恍惚得如同隔世。
嗚……
肯定大家都在看她呢,怎麽辦?
樂妞兒正琢磨著對策,沒想到男人不僅沒有放開她,反而大手一扣她後腦,將她整個兒納入懷中。強烈的熟悉感撲麵而來,安全,溫暖,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懷抱。
剛才因為情勢混亂緊急,一時沒認出來。
如果現在還不知道抱著自己的男人是誰,那她純屬弱智了。
天,項野竟然來了!
一睜眼,發燙的臉頰貼著的果然是男人標誌性的穿著,——質地柔軟舒適的白襯衫。
心裏有劃過一絲慶幸,一絲興奮,一絲……
大冬天的,丫竟敢穿這麽少?
玩美麗戰勝嚴寒呢?
樂妞兒還有心思關心男人會不會感冒,可周圍的人已經震驚得不會說話了。
睡衣Party的三大主角,旋風,祁佳碩,高長恭正被猛然闖入的入侵者們挾製著,他們各個人高馬大,西服襯衫黑墨鏡打扮,一看都是些不好惹的主兒。
而入侵者們的頭頭,正摟著那個同時被三大主角注意的赤腳姑娘,目光冷鷙淩厲,身上與生俱來的高傲和霸氣咄咄逼人。
第一想法,黑幫老大爭女人來了。
第二想法,老大的女人出去偷吃,黑幫尋仇來了。
反正無論哪一種看起來都不樂觀,這些在圈子裏混跡的老油條們反應過勁兒後下一秒悄無聲息地自覺後退三步,把中間空了出來讓他們私人恩怨私人了,最好表傷及無辜。
“放開!”祁佳碩率先吼了一嗓子,三個男人中屬他喝的酒最多,性格最衝動。
馬丁死死鉗著他,根本不讓他動。
旋風倒是沒有掙紮,可陰沉的俊臉上滿是對項野的敵意,在他眼裏,項野是害他妹妹被強X的元凶。
最自在的,當屬那個蛇蠍妖孽了,他壞壞地舔著唇角,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切,任傑克反手扣著自己的手腕兒。
“項野,好久不見了啊,我都想你了。”
銳利的黑眸一眯,項野刀子般的視線掃了過去,隨意的一句同時震懾到了他們三個。
“想見我,提著頭來。”
話音一落,他大手往下一移,改為鎖住施樂的纖腰。
眾人抽氣兒,紛紛猜測著這位“大哥”的身份。
直到這時候,施樂才倒出空來看看周圍到底發生了啥,可看完了才發現,還不如縮著脖子當鴕鳥了。
真愁人!
她今天是來搜羅八卦的,還是來製造八卦的?
為了不讓新年第一天就遇上血腥事件,她忍著被潑了一臉狗血的不適,硬擠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小手順著男人硬邦邦的胸膛,討好道:“爺,你來得真及時,正好我玩夠了,我們回家吧!”
聽著那丫頭柔聲柔氣的語氣,包括高長恭在內三個男人臉色同時一沉,忽明忽暗的眸色聚滿了羨慕嫉妒恨。
“項野,我們這裏是私人Party,不歡迎你!”旋風冷冷地說。
“樂樂,不想走就直說,不用怕他!”祁佳碩情緒激動。
“項野,大過年的大家都開心,不如留下一起玩,你說呢?”高長恭邪肆地勾著唇。
幾個男人一人一句挑釁著,聽得施樂心裏越來越發怵,這不是成了要逼項野發飆嗎,她已經從男人緊摟著自己的大手上感受到他即將爆發的怒意了。
要出事!
“Baby~!”項野突然低頭,語氣溫柔寵溺,哪還有剛才的冷厲漠然。
“……?”
“玩夠了?”
施樂耳根子一麻,為什麽這麽好聽性感的聲音,卻讓她聽出了陰謀的滋味兒?
咽了口唾沫,她戰戰兢兢地答:“玩,玩夠了。”
“嗯。”項野抬頭看向了那三個男人,陰鷙冷漠的目光帶著王者一般的睥睨,和對他們的輕蔑,“年底我比較忙,冷落了這丫頭,你們能供我女人解悶兒,省了我不少心,明天來帝峰領支票。”
話一說完,男人將她打橫一抱,頭也不回地往大門口走了。
三個男人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在場眾人麵麵相覷,這話說的,隻要有點智商都能聽出來,那位大爺把他們仨當男妓供他女人玩樂了。
太狠了吧?
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竟然敢這麽奚落他們,他到底是什麽人?
“下麵插播一則新聞,”這時候,現場直播的大屏幕突然傳來漂亮女主播悠揚的聲音,“我國公X邊防部隊武警戰士們聯合老窩國警方與昨日晚在邊境破獲堪稱國內史上最大軍火走私案,警方查獲大批槍械,手榴彈,單兵便攜式防空導彈,一旦流入歹徒手中,對維穩和治安都將造成重大危害。此外,這次查獲的三枚導彈彈頭被卸下外皮偽裝之後,上麵印有Y國軍火公司大地之神的GD標誌,經查證,這三枚導彈的確是大地之神公司原裝生產,警方稱,他們不排除這起走私案與大地之神公司有關,案件正在調查中……”
聽到新聞,剛剛走到門口的男人腳步一頓,臉色唰地一下陰沉了下來。
女主播吐字清晰,施樂當然也聽到了,心裏雖然震驚不已,卻又覺得在情理之中,就算是官方軍火公司有時候為了利益最大化私下走私軍火也屢見不鮮,有一些甚至是Z府允許為了一些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
項野不是要和國內軍方交好嗎?
怎麽還在國內走私?
兩隻手掛著他的脖子,抬頭望著男人逆光下的俊臉,即使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也能從他泛著寒意的英挺輪廓感受到他隱忍的憤怒。
啪啪啪!
三聲清脆的擊掌聲,緊接著傳來高長恭已經盡力掩飾卻根本掩飾不住的狂肆笑聲。
因為這則新聞對他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了,他怎麽會不高興?
隻是為了在旋風和眾人麵前保持他超模的良好形象,他不得不忍著笑意,邁著他標準的模特步伐走了過來,站定在項野的身後,笑容邪肆狂妄,“哦,堂堂軍火王想不到還做這種勾當呢,施樂,你怎麽跟了一個這樣的人,你不害怕嗎?”
靠!
項野幹的什麽勾當先不說,就憑高長恭人蛇集團首腦的身份,誰的勾當能趕得上他猥瑣?
視線越過項野的手臂,施樂望著高長恭掛滿得意的臉,飛揚的眉眼真是讓人覺得又驚豔,又可氣,上天為什麽會給這個賤人一副這麽好的皮囊,讓他這麽顯擺?
“高長恭,你丫……”
正想奚落他兩句,男人卻突然又邁開了步伐大步走了出去。
她看向項野,“等等啊,我還沒說完呢!”
“不準和他說話!”
“你以為我願意跟他說話啊,我不是替你出氣嗎,好心當驢肝肺!”
“爺需要一個女人來給自己出氣?!”
“……”
好吧,施樂嘟著嘴兒默了,他是男人,他有男人一掰就碎的自尊,看他被人欺負不能幫,就得眼睜睜地看著,還不能表現出一絲同情和憐憫。
娘的,男人怎麽這麽難伺候呢!
被塞進科尼賽克One之後,一路靜默著,男人陰沉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前方,她也插不上話,背地裏吃避孕藥的事兒還不知道丫氣消沒有呢,萬一又說錯什麽,她怕自己被扔到車外邊,身上被碾出一道道車軲轆印兒。
急速幽靈在帝峰山莊明亮的道路上行駛著。
車裏,氣壓極低。
回頭想想高長恭那廝有一句話還真問對了,她怎麽就跟了一個這樣的人呢?
“你高興了,嗯?”
男人突然劈頭蓋臉飛來一句,讓施樂有些詫異,再高的IQ也搞不明白這男人心裏在想啥。
轉頭,看在他心情不好的份兒上,她盡量放平語氣,“我為什麽要高興?”
緊抿著唇,項野沒有答話,冷鷙的臉色在無邊的夜幕下顯得特別可怕,不過明顯起伏的胸鏜已經表達了他的態度——他在不爽她。
他到底在氣什麽?吃藥?還是她跑出來玩?
“三個都不是好東西!”眯著眼,磨著牙,項野語氣恨恨。
哦,這是不爽他出去玩了?可這都怪誰?
“喂喂喂,K的確不是好東西,你也不能一竿子把三個都打死吧,至少祁佳碩是我的朋友,再說了,好幾天不聯係,我哪知道你會來國內啊,我還不能有點正常的社交活動?我有我自己的生活和想法,就像我現在不想生孩子一樣,你沒權利管我!”
冷冽的視線唰地掃過來,“我是你老公!如果我沒來,你是期待哪個男人親上你,嗯?!”
施樂心裏一滯。
鼻子本來就不通氣兒,這會兒突然變酸了。
他竟然說她期待被別的男人……?
如果她真的期待,她會發了瘋的跑嗎,再者說,是祁佳碩帶她來的,她怎麽會知道有旋風和高長恭,難道為了躲什麽人她還不出門,不社交了?
她是主編,娛樂記者!
旋風和高長恭是演員,祁佳碩是經紀公司老板!
這麽多千絲萬縷不可分割的關係,讓她怎麽躲?!
心裏委屈得不行,她怒視著男人那張冰塊一樣沒有感情的臉,“你別因為新聞的事兒鬧心拿我出氣行不行,你說那三個人不是好東西,你就是好東西了啊?賺著我們國內納稅人的錢,私下還走私軍火害我們,你是好東西?”
話一吼完,她心裏舒坦了。
可再一看男人的臉色,她心裏突突了。
暴風驟雨,山呼海嘯,地震火山,感覺下一秒全部都要發生在她身上了。
下一秒,項野猛一打方向盤,極速幽靈迅速下了水泥路,駛進了某一間未開放別墅的林園。
地上的薄冰,讓跑車有些打滑。
男人很快穩住車輛,技術熟練地在林間行駛。
“我們去哪兒?”
吱一聲——
緊急一刹車,施樂沒有防備,差點從座位上飛出去,按著受驚的小心髒,她不滿地責備,“項野,你到底瘋什麽?有話不能直說?別折磨人行不行?”
項野壓根兒不看她,冷著臉掏出手機,在屏幕上操作了幾下後放在了耳邊。
“守著!”
電話是打給保鏢車裏的馬丁的。
冷冷吩咐完,項野終於舍得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了。
心裏一凜,施樂下意識地靠向了椅背,周圍光線很暗,男人銳利的視線像一把利劍閃爍著寒芒,戳得她渾身發顫。
緊抓著毛衣的脖領,她心跳奇快,“你要幹什麽?”
男人黑眸眯得更緊,“這也要我直說,嗯?……我想幹了你!”
施樂呼吸一滯,可她還沒等做回應,項野淬不及防地解開了安全帶,一把將她小身子撈了過去,橫跨在了他的腿上。
從別墅那還沒有消下去的侵略信號,再次危險燥動了起來。
不偏不倚,坐在了上麵。
臉上一紅,施樂不淡定了,難道要在科尼賽克裏被他……
“不行!我不想,我要回家,你放開我!”
爭紮是沒用的,她那點連三腳貓功夫都不算的抵抗,隻能增添男人想掠奪她的念想。
“不聽話的東西!”項野拉住衣角用力往上一掀,毛衣被脫了下來。大手又蠻勁兒一扯,她攢錢買的維多利亞的秘密就被臭男人給毀壞了。
“項野!”她打他,捶他,小手亂揮,亂抓,最終還是被男人緊圈在了懷中,兩隻手被死死扣在身後。
男人審視著她又驚又羞的臉,明明是平視的目光,卻像個高高在上的帝王居高臨下俯視著。
像是在說,她是臣子,她必須臣服。
胸前一片冰涼,兩隻雪白的兔兒就這樣沒有遮掩地晃**在男人的黑眸裏,雪夜微光照在她膩嫩盈白的肌膚上,她美得妖冶,迷人,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的可餐秀色。
項野心裏一**,黑眸很快浮上了欲的顏色,深不見底。
下一秒——
重重的吻,落了下去。
作死的肯咬和柔捏,瘋了一般在她胸前肆虐。
舌,很熱,大手,很涼。
冰與火的剌激,讓她身體不停泛軟,抖得不停。
雙手推抵著他的肩,她想躲開這令人難以忍受的痛和癢,可他實實地靠在汽車椅背上,就算推,又能推到哪兒去?
“唔——,放開我,我不想跟你做!”
“我想!”
樂妞兒的每一句話都成了男人放肆的推動,當她徹底和這個又霸道,又狂傲,又強勢的男人負距離貼合時,她身體都快抽畜了。
車裏不冷,可她雙手和兩條腿卻抖得像在光果在雪地裏狂奔。
腰,猛地一動。
男人狠厲的話也隨之傳來,沙啞的聲線兒連尾音都冷冽如冰,“你就沒想過我會出現,嗯?……說!”
施樂眉頭一蹙,身體像被撕開,脹的難受。
問這個做什麽?難道這是體罰審訊麽?
兩隻手搭在男人的肩上,緊緊攥著他的白襯衫,能在這種瘋狂失魂的狀態下她還有理智答話,連她都佩服自己的定力。
“想過!可是……唔……”
“你能想到的事,他們想不到,嗯?!”項野用行動打斷了她的話,語氣又狠又惡劣,盯著她被自己折滕得美眸半眯,臉蛋兒飄紅,大手不由得鉗緊她軟軟的腰。
什麽意思?
施樂沒懂,他是說高長恭想他會來?
在男人強烈的攻勢下,她腦子有點不聽使喚,拋高,落低,每一次都像過了電一樣,一次比一次飄忽。
“說話!”
“嗯……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別問我!”
黑眸一沉,他恨透了這丫頭的難以掌控,她為什麽要背著他做那麽多他不喜歡的事,難道她就看不出來那幾個男人是故意借她引自己出現嗎?
越想越氣,行動越來越狠。
猛地摟住她,肯上了她的唇,將全身的力氣集中在腹底,隨著耳邊燎**的申吟加具,眼底突然劃過一抹與月色相應的銀輝。巔峰,讓他瘋狂,失控,作死地咬上了她細小的肩頭。
“施樂!”
獸一般粗啞吼聲,湮沒在漆黑的夜裏。
------題外話------
抱歉,又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