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婚寵 235 菲軍不嫁 天天書吧
淪敦市中心某繁華地段,一座新建起來的白色現代建築,外表擁有歐洲人簡約古典的審美,內裏卻有著國人鍾愛的金碧輝煌、雍容大氣,儼然如一座宮殿,單是從五樓垂瀉下來的巨大水晶造型燈來看,就知道這地方的所有者不僅是個不把錢當錢的主兒,還有進軍歐洲市場勢在必得的豪情壯誌,更有對東方文化的偏執和堅持。
當項爺第一次踏上這裏的反光大理石地板時,曾半眯著幾乎睜不開的眸子,嗤說:“邵軍你能不能再土豪點?”
邵軍聳聳肩,不以為然,“項爺此言差矣,老外不是不懂拐彎抹角嗎,我不直接點他們能看明白咱國人有錢麽!等有一天國人占領全世界了,別說是土豪,那漢服就是時尚,四書五經就是流行,男人穿馬褂,女人穿旗袍,最好再給我一顆原子彈,我一炮轟沉了某島國,王八羔子的害得我現在釣魚還得去冰島。”
項爺挑眉掃了邵軍一眼,“那你現在還穿西服幹什麽?”
“我這不是為了掩人耳目,不能讓人發現我想統治世界的野心麽,就你知道行了,別跟別人說啊!”
“原子彈我有,用不用現在就借你?”
邵軍膩歪地一把摟上項野的肩膀,濃眉一揚,“那時候你們大不列顛都是我的殖民地了,我直接拿就行了,哪還用借啊,你說是不是項爺,哈哈!”
男人們你一句我一句漫無邊際地聊著國際幻想,無傷大雅,也無需當真。
有意思的是,連項爺自己也沒想到會和這個性格爽朗外向的男人成為工作之外最好的朋友,要知道項爺個性挑剔高傲,能看得上眼兒的人少之又少,邵軍到底是因何成了他的朋友?
是因為邵軍有錢嗎?
這世界上有錢的人太多了,阿拉伯那邊有錢人比比皆是。
那是為什麽?
因為細節!
項爺第一次來國內時預訂的就是帝峰大酒店的總統套房,沒什麽特別原因,隻因為那裏有整個都城最高的房間,可見這男人骨子裏是多麽不可一世,習慣了俯視他人。
李文森打電話預定,對方問有什麽特殊住宿要求時,李文森這個話少得可憐的家夥就說了一個詞兩個字:“潔癖。”
聽起來,這次帝峰大酒店要大禍臨頭了。
像項爺這種挑剔的人如果住了一次不滿意,可能會一輩子被他列入黑名單,單單一個潔癖,怎麽可能全方位滿足住客的要求?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僅僅是一個不起眼的細節,就惹來了第一天入住的項爺的動容。
是什麽?
是擺在衛浴間盥洗台邊上的一套全新的弗朗斯HOMMAGE男士剃須套裝組合。
如此細心、周到,區區一家酒店竟然完全掌握了他的生活習性,表麵上看不過是一個剃須刀而已,但有能耐知道他平時所用的剃須刀種類,這得動用多少人脈、下多少功夫、需要全世界搜羅他的消息,這種一絲不苟的精神是成大事的態度,一下子讓項野對這家酒店的管理者猶生欣賞,後經詢問才知道做這一切的人是一個叫邵軍的國人男子。
無論邵軍做這些是出於什麽目的,很顯然他順對了項爺的毛兒,兩個人因此而相識,雖然性格不同,但看待事物的理念一致,自然而然就熟悉了。
值得欣慰的是,邵軍當年替施樂挨了那一炸,讓兩個友情陷入僵局的男人冰釋前嫌,重歸於好,不過……
有些事兒還得慢慢來啊。
施樂在M國考試的時候,Y國正好下午一點。
邵軍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裏埋頭查看資料。天氣少有的炎熱,他不拘小節地脫去了西裝,連領帶也扯了下來,扣子開到胸口,如果認真觀察能發現他淡黃色的襯衫幾乎是半透明的,真是時刻都不忘了顯示自己傲人的胸肌啊。
嘀!
內線電話響了。
邵軍悠然接起,聽完敘述後臉色大變,“就說我不在,千萬別讓她進來……”
話音還沒落,辦公室大門就被人推開了,隻見那大門慢條斯理地從一條縫隙開到最大,門口空空不見人影,隻覺一陣陰風飄進來,讓人不禁打個寒顫。
咕咚!
大老爺們兒竟然嚇得咽了口唾沫,可見來人有多可怕。
咯噠、咯噠……
幾聲詭異的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一個窈窕靚麗的紅色身影突然出現在門口,緊接著響起甜美悠揚的講話聲。
“大軍哥~!”
邵軍渾身一凜,額筋飛跳,恨不能從頂樓跳下去躲得這妞兒遠遠的。可人既然來了,總得招呼著,嘴角不得不扯出一抹笑,“妹子,來了怎麽不提前通知一聲,我好親自去接你。”
“提前通知一聲,你好先逃嗎?”
菲比優雅地飄進來,她今天穿了一身紅底黑花的修身短旗袍,棕發全部高高盤起,青春、活力、性感、渾身散發著一股高貴氣息,怎一個“美”字能形容?
三年時光,讓一個優雅小少女,變成了一個二十歲的妖嬈小女人,人越來越漂亮,曲線越來越誘人,骨子裏要釋放自我的個性也越發凸顯了。
往哪兒一站都是一尤物,這能讓某個當哥的放心麽?
三年來在大學其間不知道被項野扼殺多少瘋狂愛慕者,導致這丫頭到現在還是個雛,沒有半點戀愛經驗,不過她也不介意,因為她有目標了。
自從移情別戀把目光轉移到了邵軍身上,她以為終於懂得愛情了,可不得好好捍衛?於是邵軍身邊兒牛鬼蛇神、鶯鶯燕燕被她殺得一個也不剩,頗有她哥霸道強硬的行事作風,導致軍爺三十二歲的大好青年,三年愣是一個女朋友也沒找著,連想捧個電影小明星大紅大紫以證明自己眼光的機會都沒有。
所以邵軍一看見這丫頭跟見了鬼似的,碰見肯定繞道走。
一摞材料往邵軍手裏一放,菲比淡定地坐在對麵,眨著芭比娃娃似的眼睛望著邵軍,“大軍哥,這是我在大學期間所有科目的成績,我希望你能睜開眼睛看清楚之後,給我一個不錄用我的理由。”
理由?
理由就是你是項野他妹!
還是被麵前小妞兒的嬌嫩勾搭了一下,邵軍眼睛在她臉蛋兒上停留幾秒,然後苦苦一笑,把材料推回來,“妹兒啊,不是軍哥不想要你,以你的學識去了你哥的公司能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來我這區區做一個酒店總經理太委屈你了,哥不忍心,你哥也不會同意的。”
“我都成年了,我哥沒權利再管我了,他的公司我不感興趣,我就是要管理你的酒店!”
是為了管他吧?
邵軍忙不迭地擺手,“不行,真的不行!”
“那我去你們帝峰總部做總經理,這樣就不委屈我了。”
能這麽囂張地跑來你家門口說要管理你,恐怕除了項爺妹妹,沒第二人了。他是多麽懷念以前那個對著自己哥哥星星眼唯命是從的單純小丫頭啊。
“我說妞兒,軍哥平日對你咋樣?”
“很好啊,就是因為你人好,我才把你列為駙馬人選!”
“駙馬?”
菲比驕傲地一揚眉,把玩著耳朵上閃亮亮的粉鑽,“我是公主,用你們的話說你就是駙馬嘍~!”
邵軍頭都大了,“你見過我這麽大歲數的駙馬麽,你如果你真覺得哥好,別難為哥成不?我要是真錄取你了,你哥非得殺了我不可!”
“不錄取也行,那你娶我呀!”
菲比一下子站了起來,修長的雙腿爬上桌子,撅著屁股,壓低背脊,像一隻性感的貓咪般一步一步往邵軍爬去。她刻意表現出來嫵媚和妖嬈,可是動作和眼神都顯得那麽生澀,看起來怪怪的。但是在情場老手邵軍的眼裏卻別有一番俏皮的滋味兒,隨著她越發逼近,他的呼吸也急促起來,生理反應前所未有的強烈。
邵軍撐著老板椅連連後退,恐怕誰也想不到帝峰集團堂堂CEO會被個小丫頭嚇成這樣,“你,你,你,你別過來啊!”
“你上次不是很享受嗎,要不要再試試?”
“不行,不行,再試非得犯錯不可,你軍哥可不是什麽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想起上次他就後怕,這丫頭搞突然襲擊騎在他大腿上就啃起他耳朵來,害得他差點當場沒hold住秒發,不得已打給項爺求救,誰知道手機一把給那個霸道的丫頭搶了去。
上次逃過去了,這次可怎麽整?
菲比情竇初開,身體開始躁動,對男女之事也報以幻想和期待,總是想方設法去撩這個無奈的男人,弄得他狼狽不堪,她喜歡這種親密,卻不知道對他來說是一種折磨。
聽邵軍這麽說,菲比不高興地嘟起了嘴,“為什麽不試,難道我不如你身邊那些女人漂亮嗎,我不如她們身材好嗎?”
“哎呦我的大小姐,你漂亮,你美,你仙女兒下凡,可你是項爺的妹妹,不能碰就是不能碰!”
邵軍可是個正常的男人,以前從來不戒身的主,如今三年幾乎沒怎麽碰過女人,眼前這妞兒又像熟透了的紅果實一樣嬌嫩欲滴,他怎麽可能沒想法兒?
但那顆被項爺打掉的大牙不是白掉的,單是被親了一口就掉顆牙,這要是真把人給上了,他不得千刀萬剮?
“菲比,我三十二,你二十,差十二歲呢,咱倆有代溝,你叫我叔叔都不為過!”
菲比繼續爬,“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哥也得叫你叔叔?”
“艾瑪,不敢!其實吧,我有間歇性**,上次那一炸就一個蛋能用了,基本上等於是半殘,你跟我在一塊沒性福。”
“我不在乎!”話音一落,菲比一個躍起,下一秒就騎坐在了邵軍身上。
“哎呦我操,這是作孽啊!”肉彈來襲,邵軍腦門兒一炸,全身獸血沸騰了,可又怕她摔著,不得不扶穩她的腰,誰知那腰柔柔軟軟,握上就有點兒舍不得鬆開。
菲比纖細的手臂環住邵軍的粗頸,一隻小手摩挲著他健碩的胸肌,聲音膩膩的,“大軍哥,你真強壯。”
邵軍被摸得渾身麻蘇蘇的,“是我壯還是你哥壯?”
操!
他怎麽會忍不住問這種問題?
一抬眸,身上的女孩正含情脈脈地望著他,旗袍穿在她身上襯得皮膚白皙透明,尤其那紅潤的嘴唇,半張著,像在邀吻,他越看越想一口裹上去,可是目光隻需稍稍再一往上,他所有念想一瞬間都被澆滅了,她眉宇之間那股勁兒和項爺太像了,一看見那塊就感覺項爺這座大山橫在他倆中間,讓他變不成餓狼。
“哎……”
邵軍將她柔軟的身體抱坐在辦公桌上,低頭瞧瞧自己的褲襠,不免一歎。
“菲比,你哥是對的,以的身份確實應該嫁給王儲。”
“狗屁!我哥他欺負人,隻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
“隻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你都懂了?中文進步挺快啊!”
“我不管,我就要嫁給你!”話一說完,她又要伸手去摟邵軍的脖子。
不料。
“菲比!”
一道像是從地獄飄上來的冷冽聲音從門口傳來,菲比和邵軍同時僵住了。一轉頭,見項野高大身軀矗立在門口,臉色沉得快要殺人了。
“哥!”
罵歸罵,這丫頭到底還是個孩子,一見老哥又撒歡了,從桌子上跳下來像個小姑娘似的飛過去,剛要挽住老哥的手臂,被他後退一步躲了過去。
項野目光冷冷掃了邵軍一眼,然後視線落在菲比泛紅的臉上,“跟我出來!”
乖乖跟在後麵直到坐上賓利車,這位爺也沒吱一聲,感受到他身上蔓延的凜凜殺氣,菲比低眉順眼大氣也不敢出。
回畢曉普斯大街別墅的路上。
“什麽時候畢業典禮?”男人終於開口了,低沉的聲線隱含著怒意,十足長輩的做派。
菲比在邵軍麵前囂張霸氣,一見了老哥又變回小綿羊,“七月份。”
“嗯,畢業典禮之後直接去大地之神報道!”
菲比急了,“我不想去大地之神!”
“沒得商量!”
“哥~!”菲比委屈得眼淚在眼圈兒裏麵打轉,可習慣了順從項野,反叛程度最多也就是不說話了也不敢頂嘴。
“還有,以後不準穿這麽短這麽緊身的裙子,更不準隨便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你那些禮儀課都白上了?”
原來他都看見了,菲比冷汗涔涔,垂著眼皮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哦,遵命。”
未免老哥罵個沒完,菲比笑著打岔,“對了,我不想去大地之神,不過我朋友夢娜倒是一心想去競職呢!”
“夢娜?”項爺心裏有幾分自責,這三年他過得不像人類生活,對妹妹疏於照顧,連她有好朋友都不知道。
“對啊,就是愛堡公爵的女兒夢娜啊,我們一個係的。”
愛堡公爵的女兒夢娜?
項野深遠的目光微黯,提到她,他還記得在舞會上出現過一身白裙一言不發的那個酷酷的女孩。
時間過得真快,一晃三年多了。
汽車經過層層防衛,穿越一片綠蔭長道,來到老路易斯的城堡式古典別墅前院。
施樂被遣返一事項野對老路易斯和Grace一直有所不滿,這幾年他甚少出現在這裏,與父親的交流多數都是在辦公室裏討論公事。
門口守衛過來打開車門,菲比一腳邁出,突然又轉頭,“哥,你不進來待會兒嗎?”
“不了,我還有事。”
“哦,那我走了,哥,拜拜~!”
車門重新關上,項野靠坐回椅背想著自己工作上的事,不曾想,汽車剛一啟動,又猛一個急刹車,讓坐在後艙的他身體跟著前傾了一下。
“怎麽回事!”
司機怯怯地,“對不起Boss,是老路易斯他……”
恰這時,車門外即刻出現了一個威嚴的身影,負著手,姿態倨傲。
項野緩緩放下車窗,神態淡然,沒有要下車的意思。
“威廉,你到底想躲我躲到什麽時候!?”
“我很忙!”
“我還就不信你忙到連回家吃個飯的時間都沒有!”項野越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老路易斯越生氣,他就這麽一個兒子,怎麽這麽喜歡跟他唱反調。
“威廉,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做父親的了,嗯?你別把我當傻子,就算她沒死,就算你跟她有孩子了,我也永遠不會承認她是我兒媳婦!”
想不到老路易斯竟然全都知道了,不過也不足為奇,項野眯起了銳利的眸子,“為什麽!”
老路易斯聲色俱厲,“因為她配不上你!”
“這也是你當初趕走我母親的原因嗎?”
“威廉,你在說什麽!”
項野沒有說話,兩父子之間就這樣陷入沉默,同樣凜冽的目光在空氣中搏殺,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良久。
項野輕嗤了一聲,雲淡風輕地轉頭,豎起車窗,對司機吩咐,“開車!”
父子關係的複雜是古今中外都沒有停止過討論的議題,作為兒子,性格中存在一種詭異的“覺新性”,一方麵與父親衝突,試圖向父親的權威和專製挑戰,可骨子裏卻潛移默化地遵從這種行為模式,等於變相地認同自己的父親;相反,父親在希望兒子服從的同時,又希望兒子能夠獨擋一麵。這樣的現實,讓父子關係從有人類文明開始就變得複雜而矛盾。
施樂已經在教室裏幹坐了一個小時了。
她一個字也沒動,望著考卷的目光充滿了憤怒、不甘和委屈,一張紙上,隻有三道論文題,每一題對她來說都如此簡單,可是她卻不能答。
答了,等於將一個剛剛才有勇氣站起來的人推到深淵。
不答,她的夢想也沒了。
她的靜坐惹來監考老師的側目,因為在考場出現率過高,這裏的老師都知道她特招學生的身份,對她監管也極為嚴格。
厭惡了這些或質疑或好奇的目光,施樂拿起了筆在卷子上寫了起來。
如果讓她什麽也不做,她做不到。
就當作是給自己一個交代,她在每一道題下麵各寫了一行字,然後簽上學生證號,毅然起身,提前一個小時交了卷。
------題外話------
2月最後一天,手裏有閑票沒地兒投的都賞給X爺吧,多謝整個月來給X爺送道具和投票的寶貝兒們,你們真愛!
感謝26,27:
chaosun930(鮮花111,五星票1)辣椒姐54(鮮花100)
cdp870704(月票17,五星票1,這麽多月票太給力了)
cc隱(月票2,截止目前本月一共18張,多謝隱妹紙)
ellaline(月票4)琳寳(月票3,五星票1)
sjq楓葉子123(月票3)瑩閆(月票1,五星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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