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藝帆那些人根本不知道,她們的一切計劃都落在林凡的眼裏。

所以,當她們綁走海老爺子的時候,其實就已經讓盯上了。

她以為抓住了海老爺子,其實海老爺子一直都在林凡的保護之中,根本沒有什麽危險。

人,隻是運出去了,然後就落到了林凡手裏。

隻不過,何藝帆那些手下也被控製了,所以給她發的匯報都是假的。

看著坐在麵前的林凡,何藝帆滿目的怨毒:“都是你害了我,如果不是你,我已經成功了!”

“舉頭三尺有神明!何藝帆,你不反省自己,反倒是責怪起我來,真是太好笑了!”

林凡淡淡地說。

“林凡,別以為你就贏了,這一次跟我合作的那些人,夠你喝一壺的!”

何藝帆突然狂笑了起來,顯得非常的囂張。

“你說的,無非就是帝都裏那些人罷了!那你可知道,你麵前坐著的人,在帝都都是可以橫著走的,有哪個人,有哪一家敢在我麵前囂張?”

林凡不由得笑了起來,這真是太搞笑了。

帝都裏的世家,誰敢跟自己作對?

也許,那些體製內的有人跟跟自己叫囂一下,可如果自己拿出巡天監的身份,嚇都能嚇死他們!

“說說看,有哪些人想對我不利,我倒想跟他扳一下手腕!”

林凡似笑非笑地說。

“你想讓我告訴你?想多了吧,我不會讓你知道的,你就慢慢等死吧!”

何藝帆無比怨毒地說。

“說真的何夫人,你可能不知道,每天想讓我死的人都很多,但他們為什麽沒有成功呢?因為,我是天選之子,我是天命之人,我的運氣爆棚,我的實力超人。”

“所以,你之所以會失敗,本身就是天意。”

林凡笑了笑,不屑地說。

“天意?”

何藝帆如遭重創,呆立當場。

真的可能是天意,否則林凡什麽時候不遇到海建斌,偏偏在自己行動的時候遇到?

而且,還答應過來幫老爺子看病。

這真的是天意啊!

“我不服啊!我明明已經掌控了海家大部分,可就是你這個變數出現,讓我功虧一簣!”

何藝帆憤怒地說。

“就你這樣的蠢貨也想掌控海家?老實跟你說吧,海老早就洞察了一切,隻不過沒想到你的手段那麽卑鄙,居然能跟苗韁的人勾結到一塊,否則的話,你想動他,根本不可能!”

林凡不屑地說。

“不可能,那個老不死早就老糊塗了,否則也不可能讓我掌控了那麽多的力量。”

何藝帆不服氣地說。

“因為,他跟我一樣,也是想一網打盡,看看到底有多少人背叛。”

林凡淡淡地說。

何藝帆癱坐下去,臉色一片蒼白。

她真沒想到,自己以為的掌控,原來隻是別人故意營造出來的假象。

小醜竟是我自己。

“何夫人,我給你機會,自己說出合作者,這樣你的罪會輕一點。”

林凡抱著手說。

“別想了,我不會說出來的!林凡,我恨你,恨不得食你的肉,剔你的骨,你覺得我會配合你嗎?想多了!”

何藝帆怨毒地說。

“你真以為我查不到嗎?我隻是想快一點,再加上不想讓海老更傷心,才給你機會的,你如果不識相,那我也沒話可說。”

林凡冷冷地說。

“不需要你的好心,我告訴你,我是不可能告訴你的,你自己慢慢查吧!對了,查得慢一些的話,也許會有驚喜哦!”

何藝帆狂笑道。

“瘋子!算了,既然你不珍惜機會,那就沒有什麽好說的了。”

林凡搖了搖頭,不屑地說。

看在海老的麵子上,他沒有對何藝帆動刑,所以隻能辛苦一點自己查了。

不過,還有一個人是必須查出來的。

用盅的人。

雖然盅是通過何藝帆的手,但背後的人,還是得查出來,否則以後還會危害別人。

港城的貧民區,一座陳舊的房子裏,一個相貌醜陋的女子正坐在那裏,擺弄著幾條蟲子。

突然,她抬起頭來,厲聲道:“誰?”

一道長長的身影推門進來,淡定地看著她手裏的蟲子,語氣冰冷地說:“沒想到,堂堂的苗韁毒女,居然變成這樣子了。”

“你認得我?”

苗韁毒女神色一冷,盯著來人說。

燈光亮了起來,來人也露出了真容來,正是林凡。

看著一臉警惕的苗韁毒女,林凡淡然一笑:“你不在苗韁,居然來到港城來搞事,真以為沒有人能管你?”

“我愛來就來,誰也管不了!”

苗韁毒女冷笑道。

“你如果是來旅遊,當然沒有人管了。但是,你居然助紂為虐,那就容不得你!”

林凡說著,舉起了手來。

苗韁毒女眼神一冷,也不見她怎麽動,數道影子就朝林凡激射過去。

林凡歎息了一聲,也沒有動手,任由那些影子附在自己身上。

“你死定了!”

苗韁毒女嘎嘎笑了起來,笑聲讓人不寒而栗!

“你在笑什麽?”

林凡淡淡地說。

“我不管你是誰,被老娘的寶貝附身,你就永遠會被老娘控製!”

苗韁毒女得意地說。

“你是說它們嗎?”

林凡張開了手掌,露出了裏麵的幾條蟲子。

“沒錯……咦,它們怎麽會在你掌心?”

苗韁毒女正說著,突然臉色一僵。

下一刻,林凡手心處冒出了火花,然後就聽到那幾條蟲子慘叫了起來。

“不要!”

苗韁毒女尖聲叫道,人也撲了過去。

但是,一切都晚了。

幾條蟲子被林凡用真火燒死,隻留下了一絲灰炭,隨風吹走了。

苗韁毒女撲到,張開了雙手,那尖利的指甲劃向了林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