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大半天的時間,何憐雲又再次入侵了幾次神州府的數據庫,
幾次下來,該拿到的資料都拿到了,可惜沒有任何關於地獄裏情形描述的資料。
無奈之下的金磊隻能帶著小九回到江北公園,做離開崇西市的準備,
因為昨天和公西尋凝商量的時候,是決定明天上午一起離開崇西,去公西尋凝的家的。
雖然還有兩三天才到重陽節,可是調休一下也是可以的。
公西尋凝的工作,都是全年無假期的,但也不是說沒有休息的時間,隻不過是調休而已。
和往年一樣,公西尋凝特意把好幾天的時間調到了重陽節,為了回家看老人,同樣這次也是為了帶著金磊回去,說服家裏人,希望可以同意她加入武者的行列。
公西尋凝沒說家裏的多少事情,隻是說了家在京城,
但是金磊特意讓何憐雲查了一下公西尋凝的家庭,也算是也有一些了解,好做準備。
畢竟,金磊還是覺得公西尋凝的家庭應該不是普通的家庭才對,
如果是普通家庭,應該沒有必要那麽糾結的,她願不願意成為異能者,是應該讓家裏人知道,但是不需要太過於顧及家裏,顯得那麽的糾結。
可從金磊第一次和她說,她都很感興趣了,昨天第二次說,已經不是感興趣那麽簡單,而是非常迫切想成為異能者,
可如此的迫切,還要考慮家裏的感受,明顯家庭對她的影響非常大的,所以金磊得查一查。
不查還好,一查金磊嚇了一大跳。
這哪裏是什麽家庭對她影響極大,而是她的家庭不隻是對她影響極大,對整個華夏影響也是極大的,根本不是一個簡單的家庭。
正常的情況下,她應該是作為華夏名媛一般的身份存在的,可卻因為她雖有身份,可卻非常尷尬的身份,所以才過著普通人的生活。
公西尋凝的老家並不是在附近,而是遠在京城,而且不隻是一般的家族,是一個曾經在為建朝的前,就參與開疆擴土的家族。
而公西尋凝的爺爺,是一個已經退居幕後的將軍,公西門閥在京城也是有著非常重要的地位的,排得上號是一定的。
隻可惜,公西尋凝並不算是根正苗紅的公西門閥的人,隻是一個公西尋凝的老爸犯糊塗意外得來的。
也就是傳說中的私生女,隻是因為老一輩也就是他爺爺的傳統觀念,不能讓血脈流落在外,才讓她在公西家裏度過童年。
小時候確實是在公西門閥裏成長的是沒錯,可惜她無依無靠,甚至是自己母親是誰,現在如何,都不知道。
大家族爭權奪利勾心鬥角,爭權奪利在所難免,隨著老一輩退居幕後,不再管事。
一個爹不疼,沒有娘,在乎她的爺爺也不再管事的女生如何能在諾大的一個門閥生存下來。
所以才大學畢業,同一輩的人在一邊深造,一邊接觸著家族那些事業人脈的時候。
毫無依靠的她隻能遠離京城,來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崇西市,一生活就是幾年,也唯有重陽節的時候,回去看望還視她為公西家族子女的爺爺而已。
要是金磊是公西尋凝,也許就不會回去了,就像他已經不可能會金天山一樣的道理。
不過公西尋凝,還有一個認可她的爺爺在那裏,怎麽說還是得回去的,也許等她爺爺老去,就已經沒有再回去的必要了。
這也可以理解了,為什麽公西尋凝會知道‘太祖鐵令’,非常在乎家裏人的看法,或者是說她爺爺的看法了。
她爺爺就算不是跟在太祖身邊的人,也是那個年代僅存的碩果之一,必定是非常尊敬太祖的,太祖之令絕對不可能違背的,
就隻有爺爺一個人認可她,疼她,不管如何,她都需要看看爺爺的意見的。
了解了公西尋凝的家事,金磊不免地也呼出一口長氣,算是有些感同身受吧,
畢竟,他之前在金天山也是非常不受人待見的,雖然知道是南州府的陰謀,可他的心已經無法回到那裏了。
呼氣更重要的,是可能將會麵對開疆擴土的老將軍,金磊還是非常有壓力。
要是說要去殺掉對方,金磊或許並不會有什麽壓力,可這不是去發生衝突的,是要去說服對方的,還不能用武力威脅,能不有壓力?
看來他自己多留了個心眼,事先查查還是非常有好處的。
金磊其實沒有任何的東西要收拾的,收拾東西無非就是一些穿的,可金磊並不需要。
回到江北公園,又帶著小九來到西江邊來了一頓烤魚晚宴,等到吃飽喝足,才回到江北公園繼續修煉,等待著明天和公西尋凝一起去京城看看。
也許還會有一些收貨呢,他可是非常向往神州府資料裏的地獄的,不管有沒有在監視他。
有這麽一個借口,前往京城還是很不錯的。
……
半夜,就在金磊依然和往常一樣,盤坐在房裏冥想修煉的時候,
賈政和他那個保鏢再次出現在了他的感知之內,依然是朝著江北公園而來。
幾秒之後,兩人落在了江北公園裏,
沒錯,沒像早上來一樣,在門口等著,而是直接在大半夜的闖進了金磊的江北公園裏。
從表情裏,看不出他們在想什麽,反正直接闖進來,已經給金磊留下了一個非常不好的印象。
“金磊,出來吧!一個SS級的強者不可能不知道我們來到的?”
落地幾秒鍾,寂靜的夜,江北公園裏傳來了賈政的聲音,不再是金先生的客氣地叫著金磊,而是直呼其名。
“兩位深夜闖入我的家,不知道又有什麽事情,早上我已經說清楚了,不可能加入神州府的。”
房門打開,金磊抱著小九出來,語氣顯然非常不悅,大半夜的闖進別人的家裏,誰能不有情緒呢!
要不是因為算是見過一麵數三十認識,知道賈政的保鏢必定比半步主宰強大,也就是必定是主宰,
動起手來,怕殃及馬路對麵的無辜,也許金磊早就動手了,還會說話?
“半夜前來拜訪,的確有些唐突,不過的確為了你加入神州府的事情,我覺得你還是必須得加入南州府。”
賈政的話已經沒有了早上那般客氣,而是一種命令式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