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丁總不是你得罪的起呢?我勸你還是趕緊放過我們!”

還在拿著這個丁總威脅著他,金磊真是無語了,他們是究竟是多麽的相信他們的這個丁總!

“嗬嗬,白癡!”

“我還要睡覺呢!趕緊做決定吧!我想留著你們其中一個不是因為什麽丁總,我隻是想讓你們還有人回去,能夠告知一些人,我不是隨便讓人揉捏的!”

“每次都全殺了,不知道情況的人,老是覺得我太好欺負了這實在太麻煩了!”

金磊表明了自己的態度,說真的,他幾次殺人滅口是因為怕麻煩,可是還是麻煩不斷。

那不如換另外的方法,就是震懾,人家怕了自然也就沒人找他麻煩了!

“小子,你……”看著金磊想拿他們給崇西市的人立威,怒不可言,想要怒喝金磊,可是又被金磊打斷了!

“你們兩,不是也還是覺得我好欺負的人之一嗎?你們敢這麽半夜闖進你們那個什麽所謂的丁總的家嗎?哼!”

“就你,你配跟丁總比?”

金磊懷疑這兩個是不是被丁總下了什麽迷魂湯了,這丁總究竟是什麽樣的人?

一提到這個丁總,自己要死的事情都忘記了,在語言上還要維護著這個丁總,維護的還是一些沒用的東西!

“嗬嗬!懶得和你們多說。”

“這樣吧!給你們一分鍾的時間,誰還活著,誰就回去報信,都還活著就我動手殺你們;當然了,你們也可以試著逃跑,誰跑我就對誰動手,覺得能跑可以跑!”

金磊直接從褲兜裏,掏出了他那個不太常用的手機,然後打開計時器,之後就把屏幕對上他們直接說道!

一隻手托著小九,一隻手就那麽舉著手機給他們看著。

“跑!”

看著金磊手機的倒計時在慢慢的減少,像是為主的那個一直說話的人直接喊了個‘跑’字。

默契還是十足的,兩人瞬間分散跑開!

可,才剛剛起步,兩人同時的轉了方向,都是對方的原先的方向,直接攻擊而去。

兩人都是想趁著對方不備,想偷襲得手,因為他們的實力相差不大,現在受的傷也差不多,一分鍾內要解決對方還是不可能的。

隻有借著對方對自己的信任,趁其不備,才能出手重傷,才可能一分鍾內解決對方。

兩人眼中都是錯愕,沒想到一起修煉共事了幾十年的人,會在這個時候對自己出手。

他們又哪裏會去想,自己也向對方出手了呢!

可惜動手了,已經沒有了停手的可能了,誰先停誰死,就算不死,時間到了還是得死,所以不能停。

打得越來越激烈,比和金磊打的時候要凶狠太多了!

畢竟,開始和金磊打的時候,他們都沒有拚命的想法;後麵想拚命,一腳一個根本就沒得拚命。

現在,兩人實力相差不大,誰輸誰死,打得實在是太好看了。

對於金磊和熊天厲而言,隻能說是太好看了,就像是看電影一樣。

從始至終,熊天厲沒有表態,也沒有動手,他想什麽金磊不知道,要知道這些人還是他引來的。

總之,剛剛建立的好感,似乎一下子又消失了。

兩人一直在凶殘的打鬥著,已經忘記了看時間了,因為誰看時間,就會分神,也就可能被打傷,落入下風,也就是最後的結局。

終於,看得懷中這種夜間活動的小九,都開始打哈欠了,打鬥終於停止,一個死了,一個幾乎無法動彈。

還好他們的身體素質是常人無法比擬的,還是修煉者,躺在那一會,就能站起來了。

沒有去理會被自己殺死的同伴,也沒有去理會金磊,轉身向已經被他們戰鬥波及狼狽不堪的車子,準備離開江北公園。

“等等!你還不能走!”

就在要打開車門的時候,金磊的聲音再次響起!

他哪裏知道,金磊現在竟然要反悔了,那他剛剛殺了自己的兄弟?活下來的那個很憋屈,可是他還真沒辦法!隻能站在大義的角度求著金磊放過他!

“你,不是說殺了對方,另一個可以走了嗎?”憤怒,怨恨,甚至有點咆哮的感覺。

“我的確說過了,可是你已經超時了!”

說著,金磊還想著他晃了晃手中的手機。

“不過呢!你都表現這麽好了,這樣吧!留下一隻手當錯是超時的教訓。”

“砍一隻手,對於一個修煉者來說,應該死不了,也不會影響你開車回去,自己動手吧!”

金磊完,轉身而去,不再看他,但是他卻不敢不照做,殺了兄弟的事情都做到了,留下一隻手總比留下一條命好!

啊!

金磊的身後,響起了一聲慘叫聲音!

“和你一起來的那具屍體也帶走吧!”

“今晚的弄壞的東西,叫你那個什麽丁總陪吧!我不訛人,修好就可以了,你現在已經可以活回了!”

第一句,金磊是說給那個自斷手臂的人聽的,他還真想會會這個丁總!

至於後半句說可以活回去,同樣也是跟兩人說的,意思就是金磊不會再為難他了,但是也不希望熊天厲殺人滅口。

從始至終,金磊完全沒有再回頭!

因為熊天厲實在讓他有點失望,這失望的造成他也有著絕大多數的原因,但是還是非常的失望!

他可不希望熊天厲為了減少一個對手把對方幹掉了,如果那樣的話他自己殺掉不好嗎。

……

黎明,遠興大廈頂樓。

沒有所謂的上下班時間,那些黑西服保鏢依然立在那裏,也許也有換班,或許就那麽一直的站立著。

唯一辦公室裏,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丁總,出奇的沒有盤腿修煉,而是站在窗戶邊來回的踱步,顯得有些不太平靜。

因為,從他讓那兩人出動,意圖讓他們去解決金磊‘背後的人’,到現在已經三四個小時了。

來回車程,半夜堵車,一個小時綽綽有餘,除去路上的時間,兩三個小時難道還沒能解決。

他相信,他的命令,那兩人是不敢怠慢的。

依然在踱步走著,心情越來越不平靜,這是自從來到崇西市之後第一次感覺到莫名的不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