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兒在恨我啊。”破殺輕輕的笑著“不管如何,紫兒相信也好,不信也罷。總之,這白虎國,我不會讓你呆的。你隻能跟我在一起,一輩子。既然你是我兒子,自然跟著我才對。就算是凝神,也不能阻止。”

“你什麽意思?”

對於破殺,我一直沒有把握贏他。我不知道他的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麽。就算明白他的目的,但他做事太過於縝密,一環扣著一環,根本讓人無所覺查。有這麽一個爹爹,倒還是我的榮幸呢。

“紫兒不用明白那麽多,現在最重要的是,紫兒在白虎國還有什麽未了的心願。不論是什麽,我都可以在暗中助你。”

“沒有任何的附加條件。”

“那是自然,等紫兒沒有任何牽掛時,就是離開之日。”

見破殺說得信誓旦旦的,反正是破殺單方麵的付出,我先答應倒也無防。他自己先方棄了他那一邊的權利,我自然也樂於相見“我不想讓輕琴公主與太子蝕成親。”

“你不想讓太子成為下一代的國君。”

好一個破殺,隻從我一句話裏,就一下子推斷出我真正的目的。不過倒也無防,他知道也罷,計劃照樣進行著,所以我很幹脆的點了點頭。

“你喜歡那個叫墨歌的少年。”

這破殺到底是什麽人?果然厲害得可怕,僅僅一句話,居然……看來,他是明白我暗地裏。想助墨歌成為下一代的白虎帝君。而且本來不想跟破殺扯上什麽合作關係的。深吸了一口氣,我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可不想在這個男人眼前一敗塗地。

“你到底幫是不幫?”

“如果想助墨歌成為下一代的國君,倒也無防。讓輕琴公主嫁給墨歌殿下,紫兒舍得?”

“這有什麽舍得舍不得地?”我淡淡地說道。

“紫兒難道不知道,那個叫墨歌的少年喜歡你。”破殺一臉興趣的樣子“可惜那樣的人,一點也佩不上我家的紫兒。”

“不要開玩笑了,這一點都不好笑。”

墨歌喜歡我?那也不過是把我當成一個可敬的兄長而已。要知道的,墨歌的一切都是我教導的,墨歌大部分的實力都是我暗中相助地。雖然墨歌不知道。但我肯定,他的喜歡,隻是兄弟間的,一定是的。

墨歌是我認定的白虎國的下一代國君,所以我不希望帝位落到別人地頭上。

“看紫兒的樣子,顯然是不信了。那便更好。反正那個小子,一個不成熟地小子。跟我家的紫兒是一點也不配。”

“好了,不要說些有些沒有的事。說吧,你到底幫是不幫?”

“幫,紫兒的事,我自然會幫。”破殺倒也幹脆點頭“那紫兒爭完帝位。可否陪同為我回去?”

“作夢。”

我毫不給破殺一點希望。病也裝得夠久了,休息的時間也夠長了,與破殺地交流也到了一定地階段。我不想在看到這個人。毫不猶豫的起身,準備離開,卻不料破殺按住了我的身子。

“做什麽?”我冷冷地看著破殺。

“如果你不想見我才想走的話,那我先出去好了。你在這裏休息一下,躺下吧。”

說罷,不由分說的把我按倒在**,蓋好背被子,一副準備離開的樣子。

這個人是我一世的爹爹,看著破殺那高大的背影,我不由的想著。

不由的叫出聲來“你可曾,喜歡過我娘?據說,我跟我娘很像,特別是眼睛,我娘可是美人胚子,你到底喜歡過沒有?”

“沒有。”破殺身形一頓“有時候,喜歡一個人,並不是外貌,而是憑對一個人的感覺。”

破殺說完,毫不猶豫的離開。

感覺?你就胡說吧,如果真不喜歡,又何必把我那憑空捏造的平安符,當作寶貝似的放在你的身邊。騙人吧你,哼。

不過,我突然發現,我沒有叫這人爹爹,隻是偶爾諷刺性的叫的不算。這人倒也幹脆,也沒有自稱“為父”。怪了,他不是一直堅持帶我這個兒子離開嗎?怎麽在此沒有堅持呢。

那時的我哪裏知道破殺對我那不一般的可怕感情,明明是血脈相連的父子,卻……

結果,在破殺那裏休息,一覺到天黑。居然睡得這麽死,狠狠的盯了一眼坐在床頭的破殺,輕輕的嗅了嗅,空氣裏散發中一種很熟悉的味道,似乎在哪裏聞過?我皺了皺眉,卻怎麽也記不清在哪裏聞到過這種味道。

算了,十之是迷香之類的東西。居然在破殺這裏睡得這麽死,看來是吃定了這人暫時不會殺我吧。

“天黑了。”對著黑暗中那雙晶亮而又銳利的眼睛,我道。

“紫兒今晚便在這裏休息吧。”

“開什麽玩笑。”我起身,卻發現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被人換掉了。狠狠的盯了破殺一眼,肯定是這人幹的好事。

“怎麽,紫兒還嫌棄這裏不成?”

“我必須加神殿了。”

小白居然還沒有回來,我有些不放心了。凝神那個家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我可不希望在這節骨子眼上發生什麽事,壞了我的計劃。

想著,也懶得跟破殺說些什麽,直接從**起來,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等等,這頭發鬆鬆散散的,像什麽話。”

見我穿了衣服就要走,破殺立馬把我按在位子上,拿起梳子輕輕的梳了起來。

好怪異的感覺啊!!

被強迫性的讓破殺幫我梳頭,世上有父親幫兒子梳頭的??怎麽想怎麽覺得怪。不過因為急著回去,也懶得跟破殺計較些什麽。反正這人心思深著呢,誰知道這人到底想做什麽。這人給我的感覺太危險,還是少說少錯才是。

“紫兒不僅肌膚摸上去很舒服,頭發也很柔軟啊,果然不虧是我兒子。”

“你少給我打哈哈。”怪異的感覺仍在,我不由的皺眉“快點,如果你在拖拖拉拉,那我現在就走。”

“好好好,既然紫兒急了,那我們就快點。”

那語氣,居然含著幾分寵溺。我在銅鏡裏疑惑的看了看破殺那認真梳頭的表情,感覺那雙修長的手指不是梳頭的料,偏偏他好像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做起來,倒是得心應手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