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了,她也老大不小了,什麽都知道,怕什麽!”

劉黎明邪魅一笑,低下頭,在一次開始了進攻……

“死鬼,你真壞!”

“我不壞,你也不會愛啊!”

這一晚上,幾番風雨,幾番折騰,直到精疲力盡為止。

第二天早上,天剛亮劉黎明便早早起床,接上了玉蓮,便回到山口村。

今非昔比,劉黎明和玉蓮剛到村口,李忠奎就早早在村口等待著。

“玉蓮,黎明你們回來了?趕緊回家,趕緊回家!”

“爸,上車!”玉蓮慌忙下車給李忠奎開門。

李忠奎微微一笑道:“孩子,算了,沒多遠爸。就不上車,你們先回去,大門給你們留著呢!”

“叔,上來吧,上來吧!”劉黎明笑著說道。

李忠奎嘿嘿一笑,撓了撓頭。

“行,那叔就沾沾你們的光!”

回到家,李忠奎就已經早早做好了一桌豐盛的早餐。

玉蓮看著一桌子的菜,驚訝的問道:“爸,這都是你做的?”

“想著你們回來,家裏也沒有什麽好的,我就簡單的做了幾個,別說了趕緊嚐嚐,爸的手藝咋樣?”

玉蓮給劉黎明卷了一個烙餅,笑道:“爸,你現在可真不簡單,現在竟然都學會烙餅了!”

劉黎明也笑著美言道:“忠奎叔,你真比簡單!”

聽到劉黎明和玉蓮的讚美,李忠奎笑得合不攏嘴,心裏跟芭蕉扇扇著似的爽快。

嘿嘿一笑說:“隻要你們不嫌棄我做的飯,就好!”

三人吃的有滋有味,劉黎明笑道:“忠奎叔,你說的是那的話,我們怎麽可能會嫌棄你呢!”

“好了,好了,不說了,趕快坐下吃飯吧!”李忠奎看著玉蓮一臉幸福的樣子,心中也是美滋滋的!

劉黎明邊吃邊問:“忠奎叔,你說村裏修路遇到麻煩,到底是怎麽了?”

李忠奎放下了碗筷,歎了一口氣,深沉的說道:“村裏修路本來國家有撥款,我上周就去領補償款不知怎麽的,秦鎮長就把咱村的錢給扣下來了,我讓你回來是想問問你,你在縣裏認識其他人不認識……”

劉黎明一聽,大概也明白了什麽意思,說道:“忠奎叔,你也別急,秦鎮長還是因為原來的事情耿耿於懷,他這是公報私仇,我們村修路的補償款大概有多少錢?”

李忠奎說道:“三十多萬,政府拿一半,咱村裏拿一半!”

“哦!"劉黎明思索了片刻說:“這樣吧我,這件事情我來想辦法的這,三十萬我想墊出來,路咱們先修著……”

李忠奎慌忙決絕:“三十萬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修路是全村的事,黎明這錢可不能讓你拿……”

劉黎明笑笑說:“忠奎叔,你放心了,我隻是先墊上,補償款一下來,不是就回來了嗎?”

李忠奎一臉的憂愁,秦鎮長那人什麽樣子,他心裏清楚,如果劉黎明要是把錢掏了,有可能熱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黎明你想的太簡單了,你把錢墊了,到時候上麵不撥款,那你怎麽辦?”

,“忠奎叔,既然國家政財撥款,他們就一定會撥款的,隻是時間問題,你就安心修路,我認識林縣長,隨後我打個電話,補償款的事應該問題不大!”

“啊?你認識林縣長?”李忠奎一驚。

“爸,你可不知道黎明哥現在可牛了!”玉蓮看著李忠奎,自豪地說道:“他不光認識林縣長,就連洛川市的陳市長,他也認識,還有……”

李忠奎一聽,驚訝的合不攏嘴,半年時間不見,沒想到劉黎明竟然認識這麽多大人物,真要是這樣的話,補償款那一定沒有問題,他心中的一塊石頭這才落地。

“好,好!”撥款的事情解決了,李忠奎點了點頭,又難為情的說:“,可是還有個麻煩。”

“嗯?”劉黎明不由得好奇了起來,修個路哪有這麽多事情呢?

玉蓮這時不高興了,氣憤的說道:“爸,你怎麽事情這麽多啊,煩死了!”

劉黎明拽了拽玉蓮的衣角,沉聲說道:“玉蓮,你好好說是我!”

“咱村修路的時候,要占用李家莊一塊地,可和他們的村長說不住,所以這路就算有錢,暫時還是不能修!”

玉蓮一臉的不耐煩,小嘴一撇,生氣的說道:“爸,這事你也和黎明哥說,這不是你的事嗎!”

李忠奎一臉的汗顏,低聲的說道:“姑娘,爹不是沒本事,沒辦法嗎,擱在原來這點小事,給秦鎮長說一下就行了,可眼下我們家和秦鎮長家是仇人……”

玉蓮白了他一眼,冷哼道:“你辦不到黎明哥就能辦到嗎?他是人,不是神!”

“好了玉蓮,你不要說叔了,他也為難!”劉黎明瞪了玉蓮一眼,隨即看了李忠奎一眼,又把麻煩攔了下來。

“叔,這事交給我吧!”

劉黎明想起曾經和馬村長有過一麵之交,他要是出馬這事應該也不成問題,聽劉黎明這樣說,李忠奎高興的說道:“黎明,我先帶咱村人謝謝你了!”

劉黎明客氣道:“忠奎叔,你見外了,我也是這村人為咱們辦事,是我的義務!”

早飯過後,劉黎明便帶著李忠奎前往李家莊來到馬大炮家。

馬大炮一看到劉黎明身後還跟著李忠奎,就知道此行的目的,瞬間臉就拉的大長,對著你劉黎明冷冷的說道:“劉總,什麽話你都不要說,我們村的地是不可能讓你們村占用的,你還是請回吧!”

“大炮叔!” 劉黎明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以前你和忠奎叔有過恩怨,但不應該讓我們全村人來償還啊,我們村的路修通了,你們村的人也方便,希望你能理解……”

馬大炮抽了一口旱煙袋,吐了一口惡痰,白了李忠奎一眼,惱怒的說道:“劉總,這個理我懂,但是有些人原來做的事太缺德了,我怎麽也不可能原諒他!”

聽到馬大炮的話,李忠奎終於忍不住,上前和馬大炮理論了起來。